萧乘风立即茅塞顿开,他激动抱起八子,兴奋道:“还得是你,真不愧是我的“活菩萨”,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八子被他抱的喘不上气,赶紧推开他,说:“我只是说这个方法可行。真要释放妖丹的妖力,这有多难,你应该知道。我说那人究竟是谁?值得你费这么大力气?”
萧乘风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总有一天我会把她带来给你看,我得回去好好琢磨这事。”
八子清楚萧乘风的脾性,知道他要做的事,谁也劝不得。
“你偏要做这世间最难之事。罢了!以后若还有什么需要我,你尽管来找我就是,就是下次不要再偷摸来,小心被我砸伤了头。”
萧乘风不舍拥抱八子,他也想跟老友好好聚聚。可他怕被兰贵妃盯上多生事端,只能忍痛与他告别。
八子反而劝起他来,“你别弄得这么伤感,你又不是不再来,只要你心里有我这个老伙计,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放心,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萧乘风与八子道别,他戴好面罩,飞身跃出窗外,原路返回了萧府。
翌日清早,天刚蒙蒙亮,刘管家急匆匆敲起萧相旬的房门。
“少城主,有贵客到访!还请您快些收拾,贵客正候着呢。”
萧相旬刚洗漱完,还未来及穿衣。他见管家声音焦急,知道来人定不简单。他随手拿起一件便衣,匆忙穿上了身。
他打开房门,询问管家:“是谁来访?”
刘管家凑近到他耳旁,小声回道:“是国主微服来访。”
萧相旬眉头紧锁,问管家:“阿叔他回来了没?”
管家低声回他:“城主昨晚就已回来。只是回来晚了些,现在正在房里休息,我已经派人去请了。”
萧相旬沉吟片刻,道:“我先去见义父,你亲自去请阿叔过来。记着别跟他说是义父,就说故人来访。
管家领命,立马赶往萧乘风居住的园子。
萧相旬也关好房门,匆忙赶到前厅。
“旬儿让义父久等了,还请义父恕罪!”
姜月寻正站在前厅,欣赏着墙上书法。他脸上依旧平淡如水,只淡淡一笑。“无妨!我这次来本就想低调一些,只来见见老友。”
“阿叔他也惦念义父,时常在孩儿耳旁念叨想见您。”
姜月寻当然明白萧相旬不过安慰自己,“他肯来见我,我就知足了。”
“你可是堂堂朝陵国的国主,岂能这么容易就满足,这可不像你的作风。”萧乘风气势凛然走进来,刚来就揶揄起姜月寻。
他又不满瞅着萧相旬,气愤说:“那个刘管家,做事也太不地道。我若知是他来,在房里多睡会不好嘛。”
姜月寻嘴角含着笑,反倒对萧乘风致歉解释:“我知你行事素来低调,才想着这个时辰找你。没想到耽误你了休息。”
萧乘风也不理他说什么,掠过他身旁一屁股坐到太师椅上,可他还是把主位让给了姜月寻。
姜月寻笑笑,也顺势坐了下来。
“旬儿,你先下去,我与你阿叔太长时间没见,自有好些话要聊。”
萧相旬看了眼阿叔,见他没有别的吩咐,躬身退了下去。
他走到院中唤来阿厉,嘱咐道:“如今义父在,你定要确保萧府周围没有别人眼线,此事万不可泄露一点风声。那婢女如今身在何处?”
阿厉作揖回:“公子你放心,刘管家把她安置在别院了。”
萧相旬满意点点头,与阿厉一起去了书房议事。
正厅里,姜月寻见萧乘风不理自己,便主动开口说:“自上次一别,咱们也有四十年没见了。听旬儿说,他是在三水镇遇见你,看来这三水镇可是个好地方。”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何会在三水镇!”萧乘风冷冷看着他。
“莫非你在三水镇有良遇?你肯回朝陵城见我,想必此人是遇到什么麻烦,且是你解决不了。”
姜月寻快人快语,虽说他当国主这些年,做惯了虚与委蛇。可他把萧乘风当弟弟,不想在他面前伪装。
萧乘风不禁笑出声来,“难怪苒妹总说,最了解我的人是你。”
姜月寻黑眸闪过一丝惆怅,“你说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帮你。”
“此事你必须做到,这是你欠苒妹的!”
萧乘风紧紧地盯着他,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
姜月寻心头猛然一紧,自姬苒去世后,宫中再无人敢提起她。他心中疑惑,乘风今日接连提起阿苒,到底他遇到了谁?
“你到底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萧乘风面色凌厉,冷笑一声:“不是你帮我,而是你要帮你自己!不过也难怪,你在宫里潇洒了一百年,恐怕都忘了还有个女儿吧。”
姜月寻听到婉儿的消息,怔愣在原地。他只觉自己脊背发凉,仙力瞬间涌上心头,险些没坐稳。
他握紧颤抖的手,费力张了口:“你说什么?婉儿她?”
萧乘风看他对女儿愧疚,也不忍玩笑,告诉了他实情。
“提起这事我就来气,我早晚得去蓬莱把姬滔那个混账剁了!他竟敢在背地谋害婉儿,还好婉儿福大命大被人救起。”
姜月寻抑住内心的喜悦,赶忙问他:“婉儿现在何处?她如今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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