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8章

      温别声也没解释:“出去后先去我家。”
    凉瓷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去你家?我为什么要去你家?我去火葬场都不会去你家,啊——我知道了。”
    他一步迈到温别声身前,噙着抹讥笑:“温大医生是怕自己一个人回不去家,所以才拿苏苏的消息吊着我借机让我护送你回家,你的那点小算盘我已经看破了,我告诉你我……”
    “我家有枪。”
    凉瓷卡了个壳,脸颊憋得鼓了起来:“……我今天还就大发慈悲成全你了,你家在哪,赶紧带路。”
    第3章
    凉瓷两人严正以待,电梯马上就要到达1楼,外面等待他们的可能是空无一人的走廊,又或者是挤满丧尸的走廊。
    坐电梯果然是个很危险的选择。
    无论是可能发生的故障,还是此时他们即将要面对的情况,如果外面是一堆丧尸,他们就相当于被堵死在这里面,和丧尸争斗的声响一定会引来更多丧尸。
    但好处就是他们快速,顺利的来到了楼下。
    时间紧迫,总是要拼一拼的。
    电梯停下。
    凉瓷瞧着缓慢打开的电梯:“你还是把苏苏的位置告诉我吧,要是等一会儿你不小心死了呢。”
    温别声站在他旁边:“我会小心一点。”
    电梯门还没完全打开,凉瓷已经看到了人影,那人侧身站着,血噼里啪啦的向下掉在地面形成了一滩。
    凉瓷视线并没在他身上过多停留,向前望去,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位置错落着对他们很有利,数量不算多,只要安静地解决掉他们就好。
    门口的丧尸听到电梯的动静,动作缓慢地转身,肚子上一个大窟窿,身残志坚的向电梯走去,上下牙齿一下下磕哒着。
    “门口这个直接冲过去,我扑左边,你扑右边。”
    凉瓷话音刚落,电梯门也彻底打开,两人一齐冲了出来,如同两个射出的炮弹从丧尸身边冲过,速度快到丧尸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前路已经被另外两个丧尸挡住了,毕竟走廊不算宽阔,他们按照之前的安排,各负责一个。
    负责左边的凉瓷,挥刀向丧尸脑袋刺去。
    负责右边的温别声脚步不停,从他们身边跑过,到了他负责的丧尸前,拖布杆向对方眼睛刺去,那里没有头骨的阻挡,他手里的毕竟是拖布杆不是铁棍。
    凉瓷一击成功,推着丧尸脑袋想把刀拔出来,试了好几下都没有成功,估计是卡到了骨缝里,不再耽误时间的放弃。
    温别声的拖布杆也牺牲了。
    两人赤手空拳离开了走廊,还算顺利的跑出了这栋大楼,又一齐停在了门口,稍显茫然无措的看着外面的世界。
    遍地都是乱跑的人,像是无序的蚂蚁。
    丧尸混在其中,无时无刻,每一处都有人被扑倒,被撕咬……
    甚至还有人在砸店抢东西,抢地上死人的东西。
    车辆相撞,翻滚,爆炸燃烧……
    尖叫,惨叫,绝望的哭号……
    建筑在燃烧,崩塌,爆炸声不绝于耳,世界变成了最疯狂的模样。
    有人从他们身前跑过,两人回过神下意识地看向对方,无论怎么说他们也算是共同经历了一遭生死。
    凉瓷看到这个情况后更着急了。
    他们从后门跑到前门,温别声扫了眼他停车的位置,被好几个丧尸包围着,好像车底下有人。
    “我的车开不了了。”
    “骑我的。”
    他的摩托倒在地上,凉瓷顾不得心疼地跑过去,差点和一个人撞上,两人互相骂了句脏话以示友好。
    他扶起摩托车。
    温别声抓住了车把:“我来,你不知道我家位置。”
    凉瓷虽然很不想把自己心爱的摩托给他骑,说真的,他宁可给猪骑。
    但是情况危险,如果两人还需要分心沟通哪条路怎么走,那就是加倍危险。
    不情愿的松手:“你要是敢骑坏我的摩托,我就……”
    温别声大长腿一甩跨上摩托:“我就给你骑。”
    凉瓷哼了声,算他识相,把钥匙交给了温别声自己也上了摩托车:“你当然要给我……”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劲?
    摩托车窜出去的那一刻,凉瓷:“操!我的头盔!”
    他回头望向酒店大楼,从外面看才发现居然已经倾斜的这么厉害了,那架飞机嵌在大楼里,尾翼燃烧着火焰,把那片天空都映成了红色。
    依稀看到有人影,接二连三的从楼上坠落。
    他收回视线,拜拜了,我的头盔。
    路上到处都是乱跑的人,根本不看车,不看路,摩托车艰难的前进着,凉瓷负责警戒周围,一双浅色眼珠左看右看,他在地上捡了一根铁棍,每当有丧尸向他们扑过来,他就一铁棍把丧尸打飞。
    总体来看,现在变成丧尸的人数还不算多,大部分都是恐慌逃难的人,让混乱加剧。
    摩托车突然一个急刹,凉瓷狠狠撞上温别声,他感觉鼻梁好像断了,酸得眼眶立即湿润。
    温别声瞧着前方抱着小孩摔倒在地的老人,大长腿落地撑着摩托向后退去,轮胎下露出小孩的裙摆。
    老人身后的车顶突然窜出一只丧尸,直奔爷孙俩。
    温别声:“小心!”
    染血的铁棍从他肩膀上方刺了出去,身后的凉瓷压着他的脑袋几乎骑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