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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嫁给年代文大佬 第98节

      所以,沈美云盘算了下,等她父母过来的时候,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想办法多挣点钱,总归是没错的。
    毕竟,钱是个好东西,不管任何时候,都是可以派上用处的。
    这次,和供销社的售货员徐凤梅做生意,也是投石问路而已。
    大概知道市场后,她心里便有数了。
    绵绵听到这,似懂非懂,跟个小大人一样。
    “什么都要花钱。”
    沈美云抬手点了点鼻子,“是呀,什么都要花钱。”
    “所以,妈妈要想办法挣一些钱。”
    手里有钱,心中不慌,钱这个东西没人嫌多,只是这个过程要小心谨慎一些。
    只是,不知道的是她爸妈,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什么时候能够过来。
    *
    漠河688部队,冰天雪地里面,整齐划一的队伍,发出雄浑有力的口号,正要解散的时候。
    邮差骑着自行车,自行车叮铃铃的响铃声,引起了这边人的注意力。
    季长峥说了一句解散后,便大步流星地跑到了邮差这里。
    “老张,有我的信吗?”
    他刚训练结束,寸头短发的发茬上还冒着白色的雾气,连带着英朗的面庞上,也浮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由凸出的眉骨流淌至挺直的鼻梁,最后凝固在柔润的鼻尖上,滴落在地上。
    张邮差饶是看过季长峥这一张脸,很多次,但是每一次离他近的时候,还是一种视觉冲击。
    季营长的长相是极为英朗不凡的,哪怕是他身为同性,都忍不住恍惚片刻。
    在听到对方问话后。
    张邮差这才回神,“有。”
    “这次是真的有。”一连着十多天,季长峥天天来问他,有没有他的信。
    真是问得他都怕了。
    他忙从自行车上下来,支住自行车停稳当后,这才从后面座位上挂着的袋子里面,取出了两封信。
    递给他。
    “这次有你的,两封信。”
    “不过,季营长,季幺是不是也是你?”
    他思来想去,他们部队这边,姓季的没有几个啊,就季长峥一个。
    至于季幺,这个人他虽然不认识,但是想了下,也把信带过来了,问一问他。
    季长峥一听这,英朗的五官都跟着生动起来,“是我。”
    “是我兄弟给我来信了。”
    终于等到了啊。
    他从张邮差手里接过信,但是在看到上面的邮寄地址,是北京的时候。
    他愣了下,“怎么是北京寄来的?”
    不应该是从黑省寄过来的吗?
    按照时间来说,他兄弟应该是到黑省了。
    这张邮差哪里知道。
    他摇摇头,“一封是从北京寄来的,一封是从黑省寄来的。”
    “你看看就知道了。”
    这话一说,季长峥迅速拿起跌在下面的信封看了看,但是在看到上面的寄信人是季明远的时候。
    大侄儿?
    他给自己寄信做什么?该不会是哭鼻子,要离开这里回北京吧?
    压住心里的疑惑。
    季长峥抬头,眉梢向来带着那一股戏谑也跟着没了,反而带着几分认真,“没了吗?”
    “就只有这两封信?”
    一封是北京来的,按照时间来算,应该是他兄弟在从北京出发之前,给他寄过来的。
    当时,他不是给对方留言了吗?
    让他兄弟一来黑省插队,就给他写信的啊。
    他那烧刀子都跟着准备了半个月了,天天被一群战友们觊觎。
    他兄弟要是再不来,他怀疑他的烧刀子快保不住了啊。
    毕竟,在漠河这种地方,冷得人骨头缝都是疼的,抿着一口烧刀子下去,浑身都暖和了。
    这可是补品,圣品!
    这么好的东西,他可舍不得给别人,必须留给他大兄弟。
    张邮差听到季长峥的问话,他又翻了一遍袋子,摇头,“没有了,就这两封。”
    这下,季长峥皱眉,“那行吧,老张,你这边要是收到我的信了,第一时间记得给我送过来。”
    张邮差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等张邮差离开后。
    温指导员跟着过来了,他注意到季长峥手里拿着的两封信,擦了擦汗,极为意外道。
    “终于等到你兄弟给你来信了?”
    这段时间,自从归队以来,季长峥就像是望夫石一样,天天来盼着对方给他来信。
    季长峥挑眉,张扬的眉眼里面带着几分得意,“我兄弟给我来信,你走远点。”
    免得偷看!
    温指导员懒得理他,吐出两个字,“德性!”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媳妇给你来信,写的情书。”
    听到这,季长峥微微一顿,扭头去警告他,“老温,你说话注意点。”
    “我兄弟可是比媳妇更重要的人。”
    “你怎么能把我兄弟和媳妇相提并论?”
    温指导员,“……”
    得,就不该和这人说话。
    季长峥拿着信,连食堂都没去,直接打算回到宿舍去看。
    只是,在回到宿舍的路上,遇到了不少正要去食堂吃饭的战友们。
    有人就好奇了。
    “季营长,你不去食堂吃饭吗?”
    季长峥一张口,“你怎么知道,我兄弟给我来信了。”
    众人,“……”
    季长峥等他兄弟来信,每天早上八点准时在那边等邮差送信。
    一连着二十天,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季长峥有个特别好的兄弟,来黑省了。
    现在他就在等对方来信,等到了,就去把自己藏在床下的烧刀子,拿去和兄弟一起把酒言欢。
    于是,大家摇摇头。
    “瞧着季营长笑的那样子,知道的是他兄弟给他来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媳妇给他来信了。”
    “可不是,我还从未见到李营长,这般样子过。”
    “要不,我们去偷看下,季营长兄弟给他写了什么信?”
    这话一说,引得大家忍不住对视了一眼,颇有些跃跃欲试。
    “不太好吧,到时候季营长要是知道了,怕是要把我们打死。”
    “好像也是。”
    “不是,我说你们无聊不无聊,要是季营长对象或者是媳妇给他来信,咱们去偷看,也是个乐子,但是季营长兄弟给他来信,两个大男人来信,有什么好看的?”
    这话一说,好有道理。
    是啊。
    他们闲得没事,去偷看两个大男人写信?
    这不就是去洗澡的时候,澡堂子洗澡,一群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偷看男人去洗澡,那不就和变态差不多了?
    于是,大家果断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们部队宿舍是正儿八经的筒子楼。
    季长峥住的是双人间,在三楼。
    他长腿一迈,一脚跨出三个楼梯,不过一会的功夫,就到了宿舍里面。
    这会,宿舍空荡荡的,也就是说他那个舍友温指导员,去食堂了。
    这会宿舍,是他季长峥一个人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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