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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2章

      第1191章 都死了 为钻石过4000加更1
    出了地窖,外头凉得厉害。
    云朵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惊得李珝赶紧褪了外衣覆在其身上,快速将人裹在怀中。
    一旁。
    玉竹:「……」
    植吾:「……」
    「夜里风凉,下回我会记着给你带个披风。」李珝拥着她,快速朝着房间走去。
    植吾与玉竹面面相觑,王妃真真是爷的眼珠子,护得跟什么似的。
    「公主在南疆虽然得宠,却也没被人这般紧张过,在所有人眼里,我家主子就是个刁蛮任性的小公主,可纵容却从未被呵护。」玉竹说的是实话。
    植吾也瞧出来了,王妃对此很受用。
    「爷虽然游荡天下,可实际上重情重义得很,如今有了王妃陪着,爷便不再孤单了!」植吾颇为欣慰,「如此,也可告慰娘娘的在天之灵了!」
    玉竹笑了笑,「他们如此恩爱,如今公主又怀了身孕,以后……三年抱两,这靖王府就会真的热闹起来。」
    「对对对!」植吾连连点头。
    这想法,好得很!
    只不过今夜注定不太平,二人刚推开房门,便瞧见一道黑影立在了暗中,背对着二人站着。
    「爷?」植吾一怔。
    云朵慢慢的推开李珝,转头望着植吾和玉竹,「植吾,你去外头守着。玉竹,奉茶!」
    「是!」
    「是!」
    待二人退出了房间,云朵转身去合上了房门。
    李珝点灯,昏暗的屋子里总算有了光亮。
    「周南说你伤得很重,既然如此,你就不该回来,理应先养伤。」李珝面露正色,上下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沈东湛,「面色苍白,人也瘦了,这样的状态……还是头一回见。」
    沈东湛是连夜赶回来的,身上带着伤,着实是神色不佳,状态不太好。
    「让你见笑了。」沈东湛扶着桌案坐定,体内血气翻涌得厉害,好半晌才稳定了气息。
    一抬头,李珝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满脸满眼的担虑与忧心。
    「你放心,死不了!」沈东湛捂着心口位置,「只不过是挨了栾胜两掌,掉下了悬崖,差点死在下头喂狼,别的倒是没什么。」
    李珝:「……」
    云朵:「……」
    这叫没什么?
    分明是命大!
    「两掌?」李珝揉着自个的心口,略显不敢置信的望着他,「这要是换做我,怕是阎王殿前都排上队了。」
    云朵也是清楚栾胜的本事,此刻亦是为沈东湛捏了把冷汗。
    稍瞬,玉竹进门奉茶。
    茶水放下,玉竹退出房间。
    「周南方才告诉我,宫里出了点问题。」沈东湛喝了口水,「皇上的寝宫内外,都是东厂的暗卫与蕃子。」
    闻言,李珝与云朵面面相觑。
    这意味着什么?
    「父皇出事了?」李珝略有些不敢置信。
    不至于吧?
    这才多久?
    栾胜陪在宫里那么多年,算起来也是个能掌控君王之人,怎么会这般轻易的,就被云朵给坏了羁绊呢?
    李珝想想,是不是云朵运气好,恰好逢着父皇受伤的关键时候?
    这叫……趁虚而入!
    「差不多!」沈东湛点点头,「我怀疑皇上出事了,栾胜今夜守在皇帝的寝宫,一直没有出来,且以东厂的蕃子,取代了不少我锦衣卫的值守位置,大有成势之态。」
    云朵抿唇,兀自摸着下巴,「按理说不可能这么快就见效,除非是他们本身就出了点问题!」
    「我之前派出去的人回来了,说是当年先帝在世时,皇上于雨夜出生,那天夜里发生了很多事,宫殿起火,烧死了很多人。」沈东湛道,「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李珝点头,「斩尽杀绝,毁尸灭迹。」
    「宫籍档案之中,有关于先太后的那些事,唯有寥寥数语,再无其他。」沈东湛幽然轻叹,「连同先太后一道入宫的乳母,还有一些陪嫁宫女,都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最后活下来的,唯有一名贴身陪嫁。」
    云朵皱眉,「也就是说,除了这名陪嫁,当时发生什么事……再无人知晓?」
    「是这个意思!」
    第1192章 知情人,或已死绝 为钻石过4000加更2
    话说……这么一来,岂非不祥?」云朵不解,「你们不是很在意这种事情吗?」
    李珝点点头,「没错,如果是寻常情况,着实是如此,但是当年情况特殊,我听宫里那些老人提起过旧事。据说当年大旱三年,先帝觉得此乃凶兆,定有妖邪作祟,恰好此时后宫有两位皇妃怀了身孕。」
    「两个?」云朵眉心微凝。
    沈东湛接过话茬,「因为怀着是皇子,没有生出来之前,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眼巴巴的都盯着,不管是后宫还是前朝,悉数盯紧了这两位皇妃。」
    「先帝下令,谁先诞下皇子,谁便是继后。」李珝瞧着听得津津有味的云朵,「于是乎这件事,就有了特殊的意义!嫡子与后位,天下与荣耀。」
    云朵有些不明白,「嫡子就那么重要吗?当时,不还有个……有个什么先太子?」
    「先太子为先皇后在世时所立,但你要知道,先皇后毕竟不在了,如果继后诞下皇嫡子,于先太子而言,也是一种威胁。」李珝叹口气,「母凭子贵,或者是子凭母贵,向来是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