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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婉萍在丁璐家做了近十年佣人,手脚麻利,很会来事儿,尤其做得一手好菜。
    临来前丁璐特意嘱咐她纪小姐在吃食上没什么挑剔,但爱喝奶,如果没有羊奶,牛奶也是要喝的,每天早晚务必准备好一杯。
    婉萍给纪樱送来一杯牛奶,纪樱接过,让她先去休息,不用管她。
    婉萍边回房间边想,这纪小姐看着冷,脾气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坏,样貌倒是和传闻一样好看,也太好看了!
    已过十点,纪樱喝完奶便进浴室洗澡,当手指划过乳房时,心旌又荡了一下,奇怪,以前碰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任何不适,近来这种感觉却越来越频繁。
    她靠在浴缸边缘,低头打量自己的乳房,饱满莹白,即便没有内衣束缚,依旧有一条诱人的沟,浅浅的乳晕中央挺立着两颗红果,小小的一粒,嫩的近乎透明。她试着捏住一粒,闭上眼睛幻想成男人的手,又张开手掌,小小的手仅能覆住半个乳房,以食指和中指指根夹住乳头,想象着被纪沣吃在嘴里的感觉,她喜欢被纪沣吃,无论上面还是下面。
    她枕在浴缸里,整个人渐入佳境,粉嫩的乳尖仿佛正被火热粗糙的掌心碾磨,酥酥麻麻……好舒服!
    “嗯~”幻想中的手突然使力,疼得她睁开眼睛。
    触目所及一只大手正覆在她另一只乳上,拇指已将乳肉捏得凹陷,抬头便对上那双摄人魂魄的眼睛,每次对视都会令她溺死其中。
    他就是纪沣,他说她早晚会知道他为何而来,她就等,他不解释,她就不问,反正她已经一无所有。至少目前为止,他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情,她能接受他的一切,哪怕他是狼。
    浴缸里的水已失去温度,他的掌心便成为她贪恋的热源,水中的花心又偷偷涌出一股蜜液,虽然被浴缸的水稀释了千万倍,纪沣仍然分辨得出。
    他的嗅觉正在发生一种奇怪的退化与进化,种族优势已逐渐消退,但对她的气味儿却更加敏锐,尤其是她情动时的味道。
    比如此刻,除了水里的奶腥味儿,溢满水汽的眸子和泛着樱粉的胴体都泄露出浓烈的交配气息。
    纪沣俯身将整个人提起来,纪樱脚下一滑,跌进他梆硬的怀里,湿漉漉的身体将白衬衫洇湿,透出布料下的胸肌轮廓,也拓出那枚狼牙的形状。
    “你怎么才来!”
    即使站在浴缸里,她的头顶也只及他眼眶,这样她就更加方便盯着他性感的嘴唇和轮廓分明的下颌,下颌上面还有淡淡的胡茬,看得人心痒。
    “等我了?”
    “嗯,我想要!”对,每天都在等。
    “要什么?”
    她将脸贴过去,用舌尖描摹他唇形的弧度,只是这样说出来,花心便已泛滥。
    “要什么?”男人非要她说出来,一只手探入腿间,却在腿根处徘徊,那里也挂满花蜜,触手即滑。
    “嗯,你明知道……”她不满地挺起胸脯蹭他,无意中与他坚硬的乳头相碰,她“呀”了一声,整个人便悬空了。
    渴念已久的吻终于落在乳上,她揽紧男人的脖子,希望被吞食更多,纪沣心领神会,含入更多乳肉啃噬吮咬,几下就在白腻的乳上种出朵朵桃花。
    “唔……”纪樱低头,看到他性感的嘴唇正把乳肉吮到变形,另一只手也把另一只乳揉得刺痛,痛痒直达小腹,仅此而已,下面又涌出一股热浪。
    透过已湿的衬衫,肌肤相黏。
    纪沣惊讶于她的敏感,不过入了几次,这具娇嫩的身体便已完全接纳了他,不是抗拒,而是渴望,肉体自发的吸引,爱液灼人,他不得不松开甜腻的乳,顺着胸腹往下,将她整个托起双腿跨在肩上,高挺的鼻梁刚好顶住花瓣,纪樱“嗡”地一下,差点儿仰倒,被一双手撑住臀瓣。
    她抱紧腿间的头,感觉到梦中的灵舌在剐蹭舔舐那处湿泞,时而嘬吮娇嫩的花核,时而挤入蜜径探幽,又将汩汩的汁水通通吸食入腹,但哪里喝得完,被吞咽的声音刺激,纪樱尖叫着喷出更多情液。
    纪沣抬头,嘴边挂满晶亮的汁液,头顶的女人紧闭着眼,满脸泪痕,长发凌乱地散在肩膀,几缕挂在高耸的乳上,黑白分明,令人眼热。
    心更热!
    他大概早就迷失,打着复仇的旗号,任自己沉迷人世间的鱼水之欢,此刻,他甘愿溺死在这汪春水里。
    那处已被嘬得红肿,微颤的肉蒂像两瓣婴儿唇,小巧粉嫩挂着口津,每缩合一下便溢出更多。
    跨在肩上的细腿颤抖着,几乎要夹断脖子,却将他的脸贴得更紧,她就是个馋嘴的婴儿,不知足地碾蹭腿间的鼻尖,将那里当做止渴开关。
    却触开男人欲望的闸门,狠命嘬一口,把她嘬到尖叫,
    人已被掐住两腋拎至地面,纪樱不依,软着腿重新盘到他腰上,继续拧着翘臀剐剐蹭蹭,嘴也不老实,把他整张脸舔的黏黏糊糊。
    受原始欲望支配,她早已抛开一切顾忌,本来也从不矜持,她的高傲皆为摆脱那些虚假的追捧,却不包括她的心驰神往,纪沣就是这样的存在。
    她总是这样缠人,纪沣被她缠得眼眶发热,下腹更热,可她连解裤子的时间都不给他,将她的双臂挂到肩上,才腾出手来放出贲张的巨龙,龙身青筋凸显已胀到爆炸。
    “嗯~”
    感受到臀下散发的热气,纪樱晃了晃屁股。
    纪沣固定住不安分的小屁股,挺腰送胯,对准濡湿的洞口直接顶入,掌心上的屁股明显僵硬,纪樱“唔嗯”一声便要起身,又被按了回去。
    虽然身心已做好接纳的准备,一周而已,尺寸的差异仿佛又回到最初。
    “疼,我要嘴,不要这个。”纪樱吭唧着耍赖,受不得一点儿苦,忘了山洞里的苦日子。
    开什么玩笑?
    纪沣恨死这个自私的女人,做什么都随她自己所欲,完全不顾他人死活。
    “疼也受着。”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