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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了小穴肏起来更舒服/用阳根为小穴抹药

      玉钗神色不安,面色潮红,嘴唇蠕动,却说不出话来。玉衡伸手去抚她的额头,发现她不知何时发起烧来。
    潜藏在身体记忆里的本能叫他心疼地起身熬药。玉钗却被他的动作惊动,以为他又要将她捆缚起来,她爬起身来哀求他,“兄长不要将玉奴绑起来好不好。”
    她伸手解开他的腰带,伸出粉嫩的小舌去舔他的阳具。神色一派纯然乖巧,讨好道,“玉奴的小骚穴只给兄长一个人肏,玉奴自己也不去碰。”
    “玉奴会听话,小穴只想要哥哥一个人的大鸡巴。”说着,又捧起乳夹擦着他的鸡巴,舌尖小心翼翼地舔弄他的龟头。
    她这般淫浪小心的模样,分明是他故意折磨调教得来的,此刻却叫他心如刀绞。
    玉衡低声哄道,“哥哥再不把玉奴绑起来了。玉奴发烧了,我去为玉奴熬药。”
    玉钗却只道玉衡又想用新的法子作弄她,更是百依百顺。她直起身子来,牵起玉衡的手往小穴里摸去,“发烧的时候小穴也热热的,鸡巴肏起来一定很舒服。”
    她的天真妩媚的神色却叫他心中大恸,愧疚得几乎流下泪来。玉衡只得按耐心情道,“玉奴先躺下休息,待喝过药兄长便来肏玉奴的小骚穴。”
    一番折腾,终于喂玉钗喝过药。夜色已至,玉衡打来水为玉钗沐浴。只见她美好光洁的躯体上,尽数是欢爱的痕迹,蓓蕾肿硬,红痕满布,腿心处尤为狼狈,因为无节制的抽插肏干,红肿而颓靡。
    洗沐过,玉衡温柔地将她抱到床上。他为她的伤处涂抹伤药,清凉过处,她的身子不由得轻颤发抖。他怜惜地瞧着她可怜稚嫩的小穴,将药物抹在自己的阴茎上,手将她那处揉得软烂了,方缓缓送入。小穴贪婪地吮吸着那话,玉钗不满他的小意,哭嚷起来。玉衡轻吻着哄他,下身动作起来。药效渐渐发作,他温柔的抽送令她似躺在飘忽温暖的云端。玉钗累极,数日来担惊受怕的心神亦难得安定下来,不由得渐渐睡了过去。玉衡胯下的动作亦慢慢停下来,他射在她穴中,阳物软下来,安静地憩息在她潮湿温热的花径中。
    玉衡静静瞧着她安然的睡颜。二人赤身相对,他的阳物填满她的小穴,这样淫秽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情欲。
    他轻轻吻上她的眼睛,又慢慢滑倒她的嘴上,认真地亲起来,描摹她唇瓣的美好形状。
    真奇怪,到了最后,他想要的,居然只是吻一吻她。
    玉衡估摸着小穴中药力发作了,便抽出阳具来,整理衣物准备离去。正此时却偏偏打起雷来。
    玉钗自幼怕雷,在山下时每每逢雷雨天皆得由他哄睡。此刻她睡梦中听闻雷声,不由得抽噎啜泣起来,露出惊惶神色,呼唤道,“哥哥。”
    玉衡转身欲离去的动作到底是停了下来,他瞧着她的美好睡颜,叹息一声,终是在她身侧又留下一个他。
    他轻轻哄抱着她,仍似二人两小无猜时的年纪。她闻着他身上熟悉的苏合香气,神色终于渐渐安宁,眼角挂着泪珠沉沉睡去了。
    翌日晨时,玉衡睁眼却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她不知瞧了他多久,见他醒来却慌张得闭上双眼,分明是在装睡。
    她眼中的惶然惧意叫他心如刀绞。分明数日前,他二人还是世上最亲密的一对兄妹,转眼她却避他如蛇蝎,或畏惧或讨好,却再无半分爱重依赖。
    玉衡起身穿衣,为她掖好被角。温柔的鼻息洒落在她脖颈,他低头在她耳边道,“衡一时情迷,再无颜面对妹妹。我向父亲请求去外地历练,妹妹若愿意原谅我,我便时常回来;妹妹若不愿意……”他的清凉柔软的唇几乎要贴在她耳垂上,他长久沉默着以至于像在吻她。
    “那以后便不再见了。”
    她睫毛轻颤,到底没有睁开眼睛。只余下叹息一声,玉衡已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