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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间的喘息

      柳生绵慢条斯理地随手将要用的书塞进书包,拉好拉链后随意甩去肩上才漫步出教室,今天不着急,她想晚点回家,选择了教学楼西侧的楼梯,那儿看夕阳很方便。
    这里离学校正门有些远,上下不算便利,除过偶尔校内有大型活动才有人走,今天她帮老师整理卷子,本就已经比放学时间迟了许多,想来不会遇到什么人。
    显然,事实跟柳生绵想的有些出入,一阵压抑的喘息自三楼的拐角处传来,她眉尾轻扬,顺着楼梯扶手的缝隙向下眺。
    先看见一个被光模糊了身形的人影弯着腰靠在墙边,她微微眯眼,待看清那人的脸后挑眉,这不是她那逃课逃了一下午的三好学生新同桌辛触然么,怎么会在这。
    而且,看起来不太妙的样子,柳生绵看着面色潮红不住喘息的辛触然想。
    柔和的夕阳为少女白皙的脸渡上了一层颇具神性的光辉,可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和带着欲求的动作却又打破了这层光辉,多了些复杂的欲念。
    柳生绵不欲多生事端,刚想抽脚离开,那人却抬起雾蒙蒙的眼跟她对上了视线。
    女孩看了她半晌,像在思索她是谁,片刻张嘴说了什么,距离太远,柳生绵没听清,但她看懂了她的口型,她在叫自己的名字。
    柳生绵扬眉,她跟辛触然虽然同班近一年,但交流甚少,在这周被调成同桌之前说过的话屈指可数,在她的印象中,辛触然是个颇得老师喜爱的乖乖女,“三好学生”的代名词,十项全能的同时据说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同学们都对她很有好感。
    不过自从柳生绵在某一个体育课的间隙撞见辛触然手脚利落地翻墙逃课时就知道她在学校表露的一切无害模样都是伪装,后来偶然间看见辛触然在某个昏暗的巷子中按着挑衅她的人毫不留情地一拳又一拳时更确定了她的想法。
    辛触然可不是什么温软善良的三好学生,该是避之不及的大麻烦。
    但既然已经被发现了,柳生绵还是缓步向下,待她走到辛触然旁边时那人的喘息声更加深重,一下一下拍在她耳边,辛触然有些无力地说:“扶我去厕所。”
    柳生绵没多问,搀起她的胳膊扶着她向前走,辛触然整个人都倚在她身上,将一半的重量都交给了她,灼热的呼吸不停打在她脸侧和脖颈。
    到了厕所辛触然踉跄着打开一扇隔间的门撞了进去,反手摔上后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少女勾人的低吟荡漾进柳生绵耳中。
    尽管看不见她也能从那暧昧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响动还有逐渐湿热的空气猜出辛触然在里面做什么,柳生绵面无表情地听着,掌心的手机解了锁锁了解,辛触然软媚的呼吸好像就打在她耳边一样一浪接一浪。
    里面的人没用多久就没了声音,然后打开门走出来,腮颊依旧染着令人遐想的红,见她还没走拎了拎眉,“你还没走啊。”
    辛触然不紧不慢地走到洗手池旁细细地洗手,似乎并不为刚才的事感到羞赧,倒也在柳生绵意料之中,她从口袋掏出一张湿巾递出去,“要擦擦么?”
    辛触然垂眸看了一眼,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同她对上眼神,似笑非笑道:“擦哪儿?”
    柳生绵没说话,眼神下意识扫过早已被辛触然拉得严实的下裤,答案不言而喻,辛触然闷闷笑了声,没接,“刚擦过了,下次早点儿给。”
    下次。
    柳生绵很期待下次。
    第二天柳生绵到教室时看见自己的座位旁边已经趴着一个人,她没搭话,坐下掏出早读要用的书复习,辛触然一直趴在桌子上,动也不动。
    没多久教室里的人慢慢多起来,有人到辛触然桌旁叫她,“触然,触然。”
    辛触然缓缓抬头,望了眼面前的人,眼神冷然,然后极快地眨了下眼,就又是那副惯常的和善模样,她笑,“怎么了?”
    她将神态敛得极快,没被对方察觉,却让柳生绵看了个轻轻楚楚,她微微抿唇,听来人说:“数学作业,借我抄抄。”
    辛触然懒洋洋地又将头倚在臂弯,“昨天有点事没来得及写,你问问别人吧。”
    她眼皮耷着,没精打采的样子,柳生绵又想起昨天下午厕所里发生的事,长睫微垂。
    那人扫视了一眼班上,来的人不多,都在求数学作业,她又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柳生绵,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找她,片刻还是转身回了座位,冒险掏出手机查答案。
    辛触然见了,想起昨天要不是她叫住柳生绵,这人恐怕早跑了,于是转头看她,“班长做到这个地步你是不是该反省一下,柳同学?”
    柳生绵转眸看她一眼,漫不经心道:“你不如让老师反省不该选完全没有乐于助人美好品德的我当班长。”她没什么情感地勾了勾嘴角,“应该选你啊,辛同学,你那么热情。”
    辛触然听出了她话中的含沙射影,扬了扬眉,柳生绵成绩好,长得乖,很受老师喜欢,但似乎是性格过于冷淡,跟同学之间的关系不是很好。
    不过这么两句话后她就发现,柳生绵的性格根本不是他们所说的清冷孤高,明明就很恶劣。
    她对此没什么兴趣,又埋头休息。
    昨晚匆匆回家后情潮又汹涌而至,比在学校还要更猛烈些,辛触然直到后半夜才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得了喘息的机会,她抬起有些疲软的手从床头拾起一片湿巾拆开,先擦了擦指尖,又向下探去,擦了擦一片泥泞的花心。
    湿巾很凉,刺激着刚到高潮的花穴,一股透明的清液又流下来,不过还好没有再起欲望,辛触然艰难地擦拭着,连起床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半晌,她将擦过的垃圾随意扔在床头,预备第二天跟床单一起收拾。
    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她现在困得要死,眼皮好沉重,可身体居然又随着刚才的回想灼热起来。
    辛触然猛地睁开眼,站起身朝厕所走,柳生绵看着她有些急促的脚步,指尖在桌上点了点,没动,继续垂眸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