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93章

      “可可,你前些日子不是说想让我陪你去看‘怨灵’吗,正好休息休息。”
    阮可可胆子小,前段时间八爪鱼推荐了这部电影,说是画面特别惊人, 让阮可可一定要去看看。
    阮可可在网上搜到了电影的截图, 果然如八爪鱼所说画面好看。
    于是起了想要去看的心思, 胆子小,人菜瘾大,阮可可看恐怖片看的时候被吓个不行,说什么“不看了, 以后说什么都不看了。”
    过不了多久新出了鬼片又拉上越楚要看了,以此循环。
    阮可可眼睛亮了亮, 微弱的迟疑这下彻底消失了,不再说要学法术的事情。
    “好哦!”
    别墅里配着专门的放映室,越楚拿了零食和饮料回来时,阮可可已经兴冲冲地将电影调了出来,正端坐着等着越楚过来时点播放。
    零食拿了薯片和糖果,都是阮可可平日里喜欢吃的,换骨刚做完,身体还在观察期,零食限量着的,这次阮可可受了累,越楚给阮可可拿了许多过来。
    阮可可眼馋,抬眼观察着越楚的态度,越楚递了一包薯片给他,阮可可立马展露笑颜。
    越楚在阮可可身边坐下,阮可可靠了过来紧紧地贴住越楚。
    还没开始放电影就开始做起准备了。
    一片薯片喂到了越楚嘴边,“给!吃了我的薯片,等会儿可要保护我!”
    越楚好笑的将阮可可递来的薯片吃进嘴里。不喜欢的油炸膨化食品此时都好吃了起来。
    “不吃也会保护你。”
    阮可可哼哼几声,咬了一口薯片,“这是保险,我们两个人的约定!有了约定你想反悔都来不及了。”
    这么可人的妻子有谁狠得下心来放任他他害怕掉眼泪呢。
    越楚反正不能。
    越楚覆下身舔走了阮可可嘴角的薯片渣。
    阮可可一振,白皙的脸蛋上冒起了热气。
    “现在就有双重保险了,放心了吧。”
    这个男人好会!
    阮可可红着耳根低低地应了一声。
    暧昧的分子在两人之间蔓延,越楚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似乎视线已经有了实体,落在身上格外的灼人。
    “电影!对了,看电影!”
    阮可可着急忙慌地左找找右找找,手机不知道被放在哪个位置去了。
    脸上炙热的温度把阮可可的脑袋都要烧糊了,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慌张地点了播放键。
    电影还未正式开始,越楚突然伸手将阮可可揽近了怀里。
    “履行义务。”
    阮可可半个身子靠在越楚身上,微微一抬头就能看到越楚带有弧度的下颌线。炙热的温度顺着两人紧贴的肌肤传递,刚下去些许的热度猝然又攀上了脸。
    阮可可应了一声,脑子糊成了一团糨糊,仿佛世界只有越楚和他,只听得见浅浅的呼吸声萦绕在耳边。
    电影刚开始放的好几分钟阮可可都没看进去。
    优秀的鬼片就是优秀的鬼片,紧凑具有张力的剧情,极具艺术性的画面、恰当的音乐将阮可可游出去的魂重新抓了回来,不由自主地专注起了眼前的电影。
    电影中女主角无知无觉地走进了有鬼的房间。
    阮可可吃薯片的动作慢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电影,越楚感受到阮可可心跳快了些许。
    电影此时没有丝毫的配乐,静悄悄的,只有女主角一个人的脚步声回荡。
    视角切到女主角的前方。
    在离她10米远的地方有一双眼睛正盯着她。
    手中的薯片落回了薯片袋子里,阮可可紧张地不能呼吸。
    再上前走几步她就要和鬼怪正面相遇。
    阮可可咬着下嘴唇,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屏幕外他的动静惊动了屏幕中的鬼怪。
    突然一张鬼脸出现在屏幕中央。
    “啊啊啊!!!”
    阮可可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大跳,手中的薯片袋子没拿稳掉落在了地上。整个人缩到了越楚的怀里,吓得不轻。
    温热的身躯靠了上来,放映室里开了暖气,阮可可嫌热将外衣脱了去,此时光洁柔软的手臂环住越楚的脖颈,软和软嫩的脸颊贴在越楚的颈窝。
    放映室昏暗的环境下,人的感官被放大,越楚感受到阮可可因害怕而起伏的胸口,以及喷洒在他皮肤上的炙热呼吸。阮可可嘴唇微张,露出藏在口中的贝齿,柔软的唇瓣时不时蹭过皮肤留下阵阵痒意。
    阮可可大腿肉蹭在越楚的腿上,即使隔着层布料,越楚都感受到柔软的触感。
    要是没了那层布料会是什么样的触感,轻轻掐上会溢出水来吗。
    越楚不合时宜的想着。
    阮可可受惊,作为丈夫的他第一件事情理应是安抚他的情绪。
    但是....
    越楚喉结上下滑动,脑中浮现出曾经亲眼见过,触碰过的腿肉,身体一紧。
    何尝需要药物来辅助,光是阮可可的一个微笑的动作都足以让他动情。
    呼吸粗重了几分,阮可可还往在越楚的怀里凑着,呼吸微微的轻抚越楚的皮肤。
    “鬼走了吗....”
    越楚平息了身体中的躁动。见阮可可害怕克制地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声音喑哑地替他转播后续。
    “走了,主角没事,只是一个玩偶的特写。”
    阮可可继续埋着头,这只正在卧沙的小鸵鸟还没有要把头从土里伸出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