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20章

      “好,那不说了,”顺着他的话,祁暮扬笑着点头。
    时瑜抬头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故意的!
    “他的案子可能还有内情,人虽然进去了,但公司没有倒,一直都由他小叔暂管,”一边说着,祁暮扬一边也没闲着,搂着时瑜的腰把人带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难舍难分的两具躯体深陷在绵软的沙发里,交叠的身影在暮色中几乎融为一体。
    “你的,嗯,意思是,唔唔,他,嗯,小叔?”时瑜的声音被男人吞咽得断断续续的,只能抽空在喘.息的空隙发出几个音节。
    “那公司,这几年一直,在转移资产,”男人话语里的截断也变得不自然,呼吸越发粗重,尾音偶尔还带着几分舒爽的愉悦,“但因为,局势不稳,限制增加,才一拖再拖。”
    现在时瑜算是明白了,难怪陈雪婷这么着急想要找关系把人捞出来,原来是为了这个。
    “你想救他出来吗?”看见时瑜眼中逐渐了然的神情,祁暮扬停止了动作,低声问道。
    “按照你的说法,走正常途径,只要没人阻挠,他其实是能出来的,对吧?”时瑜确认到。
    “理论是是这样的,”祁暮扬点头,看着身下仍旧一脸潮红的人,唇角扬起,“你想让她做什么?”
    时瑜只是清冷一笑,没有回答。他伸手勾下祁暮扬的头,在他唇上亲上一吻,再次开启了这场午夜风暴。
    “咔嚓”,门锁拧动的声音在深夜的客厅里特别明显突兀,吓得扭作一团的两人顿时僵直了身子,一股不详的预感在心中萌生。
    “你是不是又在欺负我爸爸?”细嫩的童音响起,还带着没有睡醒的含糊。
    “没有,”祁暮扬立即否认,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自然的沙哑,“我怎么可能欺负你爸爸呢,小谦,乖,回去睡觉。”
    “可是我听见你打爸爸的声音了,”揉了揉眼睛,站在房门口的时可谦朝前走了两步,似乎要确认自己的爸爸到底有没有被欺负。
    一时没有忍住,时瑜禁不住低声笑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着,把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磨擦得越发难受,脸都憋红了。
    “你听错了,”祁暮扬一时竟然不知该怎么应对,既不能就这样抽身离去,又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过来。
    “小谦,”最后还是时瑜开了口,他从沙发上稍微抬起头来,“爸爸没有被欺负,你快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真的吗?”时可谦半信半疑地眨巴着眼睛,但他确实也很困,所在再得到双方再三保证后,就转身回房,临走前还不忘说一句,“你们刚才太吵了。”
    “……”
    等房门重新合上,祁暮扬重重松了口气,这是第二次了,一不小心又重蹈覆辙。
    将时瑜抱起,祁暮扬趁着娃不在,赶紧转移了阵地,心里想的是,得赶紧给时可谦的房间装个隔音,不,全屋隔音。
    第七十九章 陈雪婷被绑架了
    翌日午后,陈雪婷又跑了一次翔天,在前台等了许久,但时瑜都没有下去见她。只让前台给她带了话,说老人的事情他可以负责,但其余的一切免谈。
    听到传话的陈雪婷脸上青红交织,气得不轻。想要不顾一切地往上冲,却被保安拦得死死的,加上电梯都需要用卡才能去指定楼层,她压根突破不了。
    无计可施的陈雪婷在大堂闹了一会儿,就被保安强行拉走了。她气得不行,本来准备在大楼外面蹲守,但还没站半个小时,一辆黑色面包车驶过,直接把人拉上了车,长扬而去。
    陈雪婷的突然消失并没有引起时瑜的注意,他只当是对方终于识趣知道再闹也无用,放弃了。
    直到两天后,陈可给他打电话告诉他,陈雪婷已经超过48小时没有回落脚的酒店,手机也联系不上,让他赶紧帮忙找人。
    “人口失踪应该报警备案,”陈可在电话里说得急切,但时瑜的回答却一场冷漠,他只以为这又是那女人玩的把戏,毕竟她演技向来不错,还戏多。
    “时瑜,她怎么说也是你妈,说真出了事,你良心过得去吗?”
    “我知道了,你先去报警吧,”时瑜挂了电话。
    转身从落地窗看向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沉默了片刻,他找到唐枫,吩咐道:“你把周三下午翔天大堂和周边的监控调出来查一下,看看陈雪婷后来去哪了。”
    “知道了,”唐枫应下,连忙转身去了监控室。
    时瑜的猜测没有错,大厦门口的监控拍到了一辆黑色的面包车过来把人带走了。没有迟疑,他直接把监控发给了陈可,让她提交给警方。
    陈雪婷家里是没钱的,以她的性格估计也不敢真得罪什么狠人,唯一的可能就是之前祁暮扬所说的,有人在背后不想让他那个便宜爹提前出狱。
    晚饭的时候,祁暮扬察觉到时瑜多少有点心不在焉,趁着带时可谦到楼下公园玩耍的时候,他才开口。
    “怎么了?”在公园的花坛边上拉着时瑜坐下,祁暮扬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和其他同龄人打闹的时可谦身上,问道。
    突然被问起,时瑜有一瞬的迟疑,他并不想把祁暮扬牵扯到这件事里来,怕给他带去不好的影响。
    只是祁暮扬的目光虽然没有落在自己身上,时瑜却觉得他的注意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给了他一种无形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