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89章

      苏延枝立刻表示赞同:“是的,您说得很有道理,唉,我作为一个外来客,讲这些话也许有些冒犯,但不得不说,您真的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女性,身边出现这样的变故谁都会受打击,但您还是这么尽心尽力地照顾着朋友。原本还有个帮忙的人……”
    他说着,眼神若有若无地往绞架上瞟了一眼,又很快收回,继续用那副惋惜的舔狗语气道:“我很难想象您往后生活的困难,但是请放心,只要有我能帮忙的地方,您都可以开口,我随时随地为您效劳。”
    鱼脸上的笑容越发明媚迷人,她深情款款地注视着苏延枝,甚至朝他靠近一步,仰头在苏延枝耳边吹气。
    “说起来,我新定做的裙子还没有试过,不知道合不合身,”她的唇瓣在苏延枝耳下留了一抹红,手抚上他胸膛,“你愿意帮我看看吗?”
    苏延枝握住对方的手,笑容依旧。
    “荣幸至极。”
    他搂着鱼离去,留贺先运在背后看得目瞪口呆。
    第94章 知更鸟 完
    照鱼的描述,想从鸽子那里搞情报是不可能的了,时间不等人,他只能换个方向下手。
    而就知更鸟的日记来看,他跟麻雀曾是兄弟,甚至在日记里为其对女人痴迷过分恨铁不成钢,甚至称那个女人为荡妇……
    苏延枝低头看了眼亲密挽着自己手臂的女人,视线对上时温柔一笑。
    ……照现有情况分析,知更鸟和鱼都应该是跟鸽子非常亲近的人,而鸽子被替换后知更鸟能看出异样,没理由说鱼看不出。那么大胆一点假设,知更鸟看出鱼和鸽子的蹊跷,准备动手时鱼却先下手为强,杀死了知更鸟。她是妖精,总有不留伤口就杀人的能力,而麻雀因为疯狂迷恋鱼,心甘情愿地当下这个替罪羊。鸽子一直对麻雀是凶手这个事深信不疑,要么是知道真相但因为跟鱼同为妖精不得不帮助隐瞒,要么是真被鱼蒙在了鼓里。
    苏延枝更偏向后者,一是爱情这种东西实在难以伪装,二是鸽子在葬礼上证实麻雀不是凶手后歇斯底里的癫狂模样,大概是明白过来杀死自己爱人的真的是自己的同类。
    不过话说回来,妖精之间也有人类社会那样的关系吗?
    妖精会爱人吗?
    “你在想什么?”
    苏延枝的脑内活动突然被打断,他回过神,顺从地被鱼牵进门:“我在想——唔!”
    门刚被关上,苏延枝就被摁在了门板上,猝不及防给凑上来的鱼亲了一口。
    无论从直男还是基佬的眼光看,鱼都是一个脸到身材都极其出挑的美女,但下巴被亲的一瞬间苏延枝还是头皮炸开,在对方强搂着他的脖子摁下想再直接亲嘴时赶紧推开。
    但也不敢推得太过分,苏延枝双手扣着鱼的肩头,装没看见她眉头紧锁,凑到对方耳边道:“不是要看衣服吗?”
    鱼意味不明地笑:“你还真是来看衣服的?”
    苏延枝没有正面回答,亲了亲她的耳尖:“到也不是,不过我确实比较期待它们穿在你身上的模样。”
    然后手指顺着描摹了肩头的黑色吊带:“难道你不想换下这一身吗?在去过葬礼和刑场之后?”
    鱼眼里多少有些不耐,笑也敷衍,苏延枝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额头,又贴又蹭,鱼这才领着他上了楼进到衣帽间,找出那几件新衣后又往苏延枝身上贴,撒娇要苏延枝给他换。
    “我以为比起给你穿衣服,你会更更喜欢让我脱掉它。”苏延枝环视一圈,推开了隔间的门,把那几套衣服都往鱼怀里塞,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尾,哄道:“为我保留一点神秘感,换上你最喜欢的那套,我就在外面等你。”
    嘴上骚话不停,但苏延枝心头的弦实则绷得死紧,鱼是替身妖精的可能太大,他干不干得过未可知,而就现在他的身份——一个看对眼的炮友——来讲,破要求实在太多了些,很怕对方翻脸。
    但是万幸,鱼又皱眉又撇嘴,还是抱着衣服进了隔间:“也就是你帅,不然早给你赶走了。”
    苏延枝赔着笑脸合上门,表情瞬间严肃,把衣帽间所有柜门打开来,手顺着衣服下摆急速翻查,额头沁出冷汗,动作几乎快出残影。
    在翻到第四个衣柜时,他眼睛一亮,从里面拽出一条镶满亮片的长裙——
    只是长裙的左边肩膀处平白空出来拇指大的一片底色,上面并无亮片,周边的布料也有些变形,像是被谁用力拽下来是。
    苏延枝手指都在哆嗦,从表盘空间摸出那片之前从知更鸟指甲缝里抠出来的、带血的亮片,贴到衣服上对比。
    他感觉脑海轰地炸了。
    一模一样。
    “你在干什么?!”
    没得苏延枝从破局的震撼中回过神,尖厉的叫声将他拉回现实,鱼换上了一身水蓝色紧身裙,在灯光照耀下像是有波纹流动。
    不过她的脸蛋可算不上好看,神色惊怒狠厉,五官扭曲得不像话,苏延枝立刻把衣服塞进怀里,退到墙边去开窗,可锁扣却怎么也掰不开。
    此路不通,苏延枝立马屈起手肘去撞,玻璃咣一下破了个洞,掉落几块碎片。
    苏延枝还没来得及砸第二下,鱼就扑了上来,她的力气大得出奇,苏延枝竟然一下就被掀翻在地。
    鱼骑压在他身上,两只手紧紧掐着他脖子,苏延枝甚至觉得自己喉骨就要碎了,忙伸手去拉,可无论怎么使劲,对方两条纤细的手臂都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