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17章

      婚礼晚上才开始,白天就已经很多人了,时瑜川跟谢延分开行动,他得去找江绯。
    谢延要去里面应酬,他就不陪着了。
    一路走过去,正好看见江绯正在帮忙整理一个女生的衣领,而后慈祥的笑了笑。
    时瑜川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等着,也不打扰,还是林子汝先瞥见了他。
    林子汝的第一眼基本就锁定时瑜川,两人只是堪堪对视几眼,一开口谁都知道对方是谁。
    江绯在一旁偷笑:“大小姐待会儿要进内场应酬,我们先走吧。”
    林子汝哼哼笑了几声:“我就知道是你,我现在忙,下次再找你玩拜拜~”
    时瑜川哭笑不得,有种网友面基的感觉,而且观感还挺好的样子。
    林氏这边早年就是经营刺绣工厂为主的,现在规模越发的大,一开始江绯就是在这里工作,后来才转到南城那边。
    时瑜川跟江绯先去接文禄铭,然后坐车去外面的工作室,这一忙就是一个下午。
    待黄昏日落,谢延来电,问他在哪,要去接人。
    时瑜川没有麻烦他,而是自己回去,一路上跟谢延汇报行程,婚礼快要开始,媒体都在门口候着,随机采访。
    时瑜川躲避人群来到中间层的走廊处,就听见人叫了他一声。
    是已经换好新郎服的林子獒,他梳了头,看起来精神奕奕的。
    他靠近来,时瑜川敏感的闻到空气中漂浮着一层淡淡的酒精味道。
    “我跟时与哲结婚是协议的,性质跟谢延差不多,我不喜欢他……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解释一下。”
    时瑜川不是很感兴
    趣,连回应都不想回。
    “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林子獒见他要走,快步走到他面前:“等一下,我是想问问,你跟谢延什么时候离婚?”
    时瑜川皱眉,好看的一双眼睛都变得没有色泽:“这不关你事吧。”
    “我也算是半个时家人,怎么就不能知道了。”林子獒越说越靠近。
    时瑜川后退一步:“我跟时家断绝关系了,法律上的,所以……你消息滞后了。”
    “那也挺好的,我还担心离婚之后会被爷爷说三道四。”林子獒脸上带笑,“你被谢延甩了之后,考虑跟我在一起吗?”
    话题一下子转了十八弯,时瑜川有点奇怪:“什么意思。”
    “很明显吧,我看上你了,不过不是一夜情的那种,我可以给你合理的配偶待遇,跟我在一起。”
    时瑜川摇头:“不要。”
    他说完就要走,然后被林子獒一把抓住胳膊,接着拉到他面前,体格上有明显的差距。
    “你放开,有病吗?”时瑜川脑袋冒火,从来没见过这种人。
    时瑜川胳膊抬起挣扎了许久,到底是个一米七八的成年男人,林子獒有些制不住了,打算另一只手也抓着他的时候,后脑勺被人狠狠地呼得一下,他大草了一声。
    紧接着一抬头就是一拳头砸过来,林子獒瞬间两眼冒金星,疼得他牙齿混着血的唾沫一口气吐出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肚子上又被踹了一脚,林子獒脸色扭曲,弯着身子躺在地上,痛苦的叫都叫不出来了。
    谢延松开袖扣,正打算踢几脚,时瑜川上前挽着他的手臂:“别别别,他待会儿还要结婚的,外面好多媒体,你会受影响的,别在这里闹。”
    就算要打,也得换个时机,现在真的不合适。
    谢延完全不听,他抬脚踩在林子獒的手背,贯穿用力,林子獒疼得鼻涕眼泪全出来,大喊大叫。
    这里是酒店走廊,今天是林家包场,那点动静引来了不少人。
    时瑜川急得直接抱着他,在他唇角上亲了又亲:“别打了,求你了,阿延。”
    谢延抿了一口,恢复几分理智,低头看着时瑜川,打量他有没有受伤。
    保安就在拐弯处,刚来就看见这幅场景,看见今晚的主角之一躺在地上,痛苦嚎叫狼狈不堪,结果一转头就看见谢延阴沉的脸,拿着对讲机的几个保安瞬间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谢延握着时瑜川的手,冷着脸对保安说:“叫林家的医生过来,今晚的新郎官总不能废着手结婚,不然怎么戴戒指。”
    说完后,拉着时瑜川离开这个地方,回到原来的酒店套房内。
    门关上,谢延的第一句话是,把衣服脱了。
    时瑜川懵了,可他们待会儿就要出门了啊。
    “他刚才抓你了,让我看看伤哪了。”谢延神情紧张,握着时瑜川的双肩,手背上青筋都要凸出来。
    时瑜川今天穿的是简约大方款式的衬衫,脱下来的话得把纽扣一个一个的扣掉。
    “我没事,他没打我。”
    谢延两耳不闻,自顾自的帮他取纽扣,直到衣服敞开,露出胸膛至小腹的皮肤,白晃晃的,若隐若现。
    接着时瑜川左肩处的衣服被扒开,锁骨连至肩膀一直到手臂的肌肤都是裸露在外的,从来没在谢延面前这么脱衣服。
    但是胳膊有一处确实红了一圈,上面还有指甲划出来的痕迹,上面还有渗血的痕迹,那几条线过几分钟可能要肿起来。
    时瑜川看见也有点吃惊,明明不疼,却看起来这么吓人。
    谢延那种掠食者的眼光再次出现,目光冷冷,“我应该多踢两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