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97章

      “苏二哥,我们来啦!”
    包间里叮当乱响,段晚宁进去一看,椅子倒了一把,桌子上也杯盘碗筷也乱成一团,一壶酒也洒了一桌一地。
    再看房间里那俩人,苏轻弦倒是没戴锥帽,只是背着身站在窗前不肯回头,陆白倒是正经起身见礼,但是衣摆上一大片酒渍也很说明问题了。
    蒋兰心匆匆和陆白见礼后直奔苏轻弦,拉着他胳膊让他转身:“苏二哥,你在干嘛呢?快点转过来,让我们看看你呀!”
    “有什么好看的!”苏轻弦站在原地就是不转身,“赶紧回去,我和陆白还有事情商量呢。”
    蒋兰心肯定不依,仗着他们从小认识不分亲疏,直接推了他一把然后趁着他身体向后的当往里一挤,成功挤进他和窗之间的缝隙。
    苏轻弦也是被她这动作弄得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这样也就把正脸都露出来了。
    “哎呀!”蒋兰心捂嘴叫,“苏二哥你怎么受伤了呀?是谁打的你呀?”
    段晚宁抬头看天,嘴贱就该挨打。
    第 66 章
    苏轻弦鼻子受了伤, 本来好好的通关鼻梁被打成了两段,还肿得老高,原本来的俊美的一张脸现在莫名地好笑, 也难怪他出门要戴个锥帽了。
    但是都这样了, 干嘛还非要出门呢?
    蒋兰心只是吃惊了一下子,随即就开始捧腹大笑, 笑起来没个完不说, 还拉着段晚宁一起笑。段晚宁倒没觉得好笑,但是瞧见苏轻弦吃瘪,她还是挺高兴的。
    “江湖中人, 打人挨打不是很正常么。”苏轻弦试图挽尊, “不过是遇到了高手, 一时没注意叫她有了可乘之机罢了。值得你这么笑?女孩子家你也注意一点。”
    陆白好奇道:“你一直不肯说到底是谁打的你,既然是高手, 江湖上的高手我都认识,你倒是说来听听嘛。”
    苏轻弦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还有完没完。”
    陆白耸耸肩:“我忙着策辩, 你倒好,跑出去跟人家打架, 还被打了。这脸真是没处放了。”
    “丢脸也是丢我自己的脸,跟你没关系。”
    “可你是我朋友啊。”陆白一脸的不赞同, “你被人欺负,我得替你出头才对。”
    “免了, 你不是她对手。”
    “到底是谁?”
    蒋兰心也好奇起来:“是啊,苏二哥,到底是谁还能伤到你呢?而且这人既有伤你的本事, 却只打脸,难不成, 他就是想欺负你?”
    苏轻弦气不打一处来,我都已经被人欺负了!
    三人说来说去,无论蒋、陆二人怎么问,苏轻弦就是打死也不说。蒋兰心无法,转头问段晚宁:“宁儿怎么你一直不说话啊?”
    段晚宁看了看三人,道:“我记得刚才还有南宫公子和两位一起,怎么一直没见他人呢?”
    “南宫去办事了。”陆白笑眯眯地道,“有佳人相邀,自然是不吃饭也得去呀。”
    话音刚落,南宫度推门进来:“你们在说我吗?咦,两位小姐也在,小生这厢有礼了。”
    “这两位你都认识吧,我就不介绍了。”苏轻弦闷闷地开口,“事情办完了?”
    南宫度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丢给他:“不仅办完了,还有空给你配了这个。”
    “是什么?”
    “跌打损伤,消肿除疤的南宫家不传秘药。”南宫度大咧咧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要说那段楼主也真是的,打人不打脸,她这是干嘛呀。”
    “南宫!”苏轻弦拍桌子,却也没拦住“段楼主”三个字传到其他人耳朵里。
    陆白瞪大了眼睛:“还真是她呀,我就说嘛,当今世上能二话不说就把阿弦给打了的,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真是英雄出少年,哦,巾帼不让须眉!”
    “我呸!”苏轻弦气得不轻,“她那叫趁人之危!”
    “你哪里危了?”
    “我,我还不是让着她嘛。”苏轻弦白了他一眼,“真是不识好歹,莫名其妙的一个人。”
    “你们说的段楼主,是谁啊?”蒋兰心好奇道,“是个女人吗?”
    “就是个女人。”南宫度嘻嘻一笑,“是咱们苏二爷命里的克星。”
    陆白也忍不住笑道:“可不,不止一次克咱们苏二爷了。”
    “怎么说?”
    “当时在……”陆白说了半句立刻想起来,当时苏轻弦私自离京的事还是少说为妙,便又改口,“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挨打了。”
    “上次挨打的还有你。”苏轻弦哼了一声,起身道,“我吃饱了,要走了,你们随意。”
    “唉,别急着走嘛。”南宫度靠在椅子里,懒洋洋地道,“你就不想知道春意楼出了什么事?”
    段晚宁扫了南宫度一眼,暗暗攥紧了拳头。
    谁知苏轻弦根本不理这一套,甩手道:“不想!以后那个女人的事我什么也不想知道!”
    见他气呼呼地冲出门去,陆白耸耸肩,问南宫度:“他说的你信吗?”
    南宫度摇头:“信他个鬼哦。”
    段晚宁摇头叹息,这俩人就是损友了吧,目光落在蒋兰心身上,对于苏轻弦来说,这位也是。
    谁知蒋兰心却道:“一会苏二哥就会回来了,我数一、二、三……”
    话音未落,苏轻弦推门进来,在屋里四人注视的目光中尴尬地拿了锥帽,又转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