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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节

      他这样清朗的贵公子音,哭着求饶时一定会好听得令人浑身血液沸腾吧。
    她踩过他的屁股。那屁股那么软弹,用手或者拍子打,肯定会留下许多明显的红痕吧。
    他是块洁白无瑕的玉,那被各种绳结捆住,被各种铃铛挂住,一定会像块美味可口的点心吧。
    她能察觉到他肯定也有这意思。
    成年人嘛,你想不想要,那就是一个眼神的事。
    当他偎紧她,她会感到有一股灼热的视线在投向她。
    没错,肯定是了,他肯定也想跟她玩玩,睡到尽兴就一拍两散。他只是太乖了,太矜持了,不好意思提。
    那就由她来提。
    她想找个好时机。
    俩人就这么相安无事地相处了小半月。
    这期间,没别的人来,空旷的山里只有他们俩相依相偎。
    这日清晨,灵愫窝在椅子品茶,庭叙给她揉肩捶背。
    庭叙按摩得很到位,也按得她很舒服。起初她是在专心品茶,后来,她的视线转移到他的手上。
    她抚着他光滑细腻的手,不禁感慨:“咱们俩把小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庭叙低声笑笑,小指慢慢勾起,在她的掌心里划来划去。
    灵愫也勾起嘴角,让他弯下身,把一朵百合夹到他的鬓边。
    她漫不经心地说:“你别光给我送花呀,你自己也可以往头发上簪花。”
    庭叙心情很好,围着她走来走去,像只花蝴蝶。
    “我戴花,会不会很奇怪?”
    他蹲到她身边,抬头望她。
    他没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但却佯装懵懂,直到她出声夸赞,他才笑了起来。
    俩人相处得很融洽,所以闫弗过来时,正好瞧见这一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场面。
    “易老板,你可真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听见这句不怀好意的话,庭叙立即起身挡在她身前,眼神一瞬冷了下来。
    他伸手护住灵愫,直视闫弗,“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闫弗双手抱臂,一脸轻蔑:“我说手下败将,你能护住谁?你自己都弱不禁风,比小姑娘还小姑娘,还有心思插手我和她之间的事呢?”
    庭叙不肯退让。
    灵愫依旧气定神闲。
    没想到会在庭叙身上挖掘出个惊喜。
    这就像你把狗捡回家放养,不指望它能护主看家,结果有外人来时,这条狗竟当仁不让地站出来护你,一声声狂吠着,驱逐外人。
    可它平时在你面前那么乖,乖到让你以为它对谁都是没脾气的样子,好像根本不会生气。这种可爱的反差,当然会让你感到惊喜。
    灵愫正是如此。
    她甚至想找个好位置观战,看看院里这两条狗会是谁把谁咬赢。
    可这次战火却没烧起来。
    闫弗来看她,也不是冲着狗咬狗去的。
    他越过庭叙,直接坐到灵愫腿上。
    蓦地多了个人的重量,躺椅的腿咯吱作响。
    灵愫一脸懵,“你干嘛?”
    闫弗贴近问:“你跟他做没?”
    “跟谁?你说清楚。”
    “跟庭叙啊。明知故问。”
    灵愫跟他咬耳朵,“还没做,正准备做。”
    闫弗说那正好,“跟他做之前,先跟我做。”
    灵愫掐着他的腰肉,“发什么神经?你当我是会动的玩具啊,想做就来找我!”
    闫弗故意把话声放大,“易老板,你现在可是在跟刺客庄新一任庄主说话,注意礼貌问题。我可是跟阁主一个级别的,你见了我,不得毕恭毕敬喊一声‘庄主好’?”
    这话实际是说给庭叙听的。
    刺客庄不是什么正经组织,庄主更不是什么好头衔。大家之所以争得头破血流,无非是看中了“庄主”名后的巨大财产。人为财死,只要能捞走钱,谁管头衔好听不好听。
    闫弗这话就是在告诉庭叙:你爷名下的财产成我的了!你要想拿走,那就是“夺”!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果然,庭叙听了这话,眼眶里就泛起了泪花,死瞪着闫弗,一言不发。
    灵愫掐住闫弗的脖颈,“你欺负他作甚?”
    闫弗不反抗,把狗脑袋使劲往她身上拱,“心疼了?这男人可是我送来哄你开心的礼物,我说他一句都不行?”
    他被掐得眼前发黑,即便这样,还是不要脸地亲了她一口。
    他目的很明确,来就是想做。这种狗脾性,你不顺着他来,他就会发疯,把小事闹大。
    灵愫松手时,闫弗脖上已经被掐出了一圈红印。
    正好她也想泄火,拽着闫弗的衣领,“走,回屋。”
    本来一切按她的计划在发展,结果闫弗进了屋,躺在床上,发现他头底枕着庭叙的衣裳,他就不满,开始闹。
    灵愫搞不懂:“不是你让我睡他的么?现在我跟他同床共枕又怎么你了?”
    闫弗心里发虚,但面上还是大声嚷嚷。说什么男人都是口是心非啦,他给她送男人,只是为了考验她,谁知道她这么经不起考验。
    他其实完全不介意她跟谁睡,哪怕她提出她要同时御数男,他都会拍着巴掌说好。
    他现在闹,是因为他知道,此刻庭叙正在听墙角,那他闹她来哄,岂不是能在庭叙面前炫耀他有多受宠?
    狗嘛,争夺主人的喜爱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若能在同类面前出出风头,那这辈子都无憾了!
    于是闫弗就闹得越来越厉害。
    直到灵愫拿匕首往他脸上划了一刀。
    他捂着流血珠的脸,不可置信。
    灵愫不耐烦地“啧”了声,“不做就滚。”
    她划他的脸!!!
    她分明说过,她最喜欢他的脸!!!
    为了她喜爱的这张脸,他花了多少金钱时间去保养!!!
    现在,为了那个小白脸新欢,她竟然划烂了他的脸!!!
    闫弗情绪崩溃,抢过她手里的匕首,狠狠架在脖侧。
    “我要死在你面前!你一点都不爱我了!”
    男人的崩溃,她喜爱时,将其当作一种情趣。现在她厌烦了,直接把匕首往他脖上推紧了些,“去外面死,别死我床上,赶紧滚。”
    见闫弗不走,灵愫直接拽住他,踹开门,将他扔了出去。
    同时,她把站在门口偷听的庭叙拽进屋,锁住门。
    幸福来得太突然,庭叙委屈的泪还蓄在眼里,这时却已朝她绽开了笑。
    她无心再去欣赏他笑得有多好看。
    现在她只想发泄,把他甩到床上。
    “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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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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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叙勾腿的动作很娴熟。
    长腿一勾,将她带到柔软的床褥里。
    像条训练到位的狗。
    他已经默认了让她在上面操作,他自己脑袋枕着枕头,找了个能配合她的姿势。
    天还亮,那片赤红的太阳还挂在空中。
    窗槅上盖一层用浆糊铺的油纸,纸糙薄,什么光都挡不住,包括干巴的阳光和闫弗偷窥的目光。
    光线刺眼,亮到发白。庭叙紧阖双眼,又抬胳膊盖住眼眶,不想被任何光束偷窥。可即便如此,他还能感到有道黑影打在他身上。
    他被笼罩在这个黑影下,成了任摆弄的奴隶。
    他被剥.开,被揉.搓皮肤,扮演一个牵丝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