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69章

      和大风纪官赛诺不一样,监督学者的大风纪官位置可以空着,但守护和清理森林的巡林官位置不可或缺。
    况且提纳里的与世无争几乎人尽皆知,只要不主动参与教令院的事务,大贤者也不想在这种关头给自己多招惹一个麻烦。
    “不能说是结果,只能说有发现。”艾尔海森在化城郭随意张望了一圈,“听说那位旅行者已经到了化城郭?”
    “你也听说了?”
    “在蒙德只身击退深渊教团的荣誉骑士,在璃月揭露愚人众阴谋的英雄,在稻妻扭转神明意志的反抗军代表,这些名号实在太响了,就算是我这种不社交的人都听说过他的事迹。”
    天天都在社交但没听说过旅行者名号的巡林员:???
    提纳里对巡林员说道:“咳咳,你先去忙吧。”
    等巡林员离开后,提纳里才说起正事:“我已经把教令院的事跟旅行者说了,他愿意帮这个忙。所以你们那边有什
    么发现了吗?”
    艾尔海森点点头,表情如常的投下一枚炸弹:“我们发现小吉祥草王其实是被关起来了。”
    “什么!?”
    提纳里怀疑自己听错了。
    因为艾尔海森的表情实在太正常,说他们的神明被关起来这件事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的样子。
    “我知道这是一件让人震惊的事情,但事实就是如此,小吉祥草王不是故意不出现在人前,而是被教令院的大贤者关起来了。”艾尔海森说着,露出极为浅淡的困惑神情,
    “我不清楚小吉祥草王到底被关了多久,但作为神明,为什么会被人类悄无声息的关起来?”
    “小吉祥草王……被关起来了……这是什么意思?”
    稚嫩的声音从艾尔海森身后响起,他诧异于自己居然没注意到有孩子出现在他背后,但转身看见那个小孩子时,又释然了。
    对方是个穿着毛绒睡衣的小孩,头发湿漉漉的身上还带着温热的水汽,显然是刚洗完澡。
    头上那对角已经说明了对方的身份。
    他看向提纳里:“这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意识连接上世界树的璃月孩子?”
    提纳里点头:“她就是我说的岩神眷属,钟离玥。”
    紧接着提纳里又向崽崽介绍艾尔海森:“这个大哥哥叫艾尔海森,是教令院的书记官。”
    崽崽不懂书记官是干什么的,总之她只确定对方是教令院的人。
    这个教令院的人长得还蛮正常的哦!
    崽崽心里想。
    “海森哥哥,你刚才说的小吉祥草王被关起来了是什么意思?”崽崽更关心这个问题,牵着艾尔海森的衣摆眼巴巴的问,
    “小吉祥草王怎么可能被关起来?这是假的吧?”
    她明明见过好几次纳西妲呢!
    艾尔海森不动声色的把衣摆拉回来,并不轻视对方的年纪,认真回答道:“我和赛诺已经见过小吉祥草王了,她只能通过附身在凯瑟琳身上才能出现在人前。
    而且阿如村那边的守村人也很好的证实了这件事,小吉祥草王确实可以进行意识附身。”
    崽崽眨巴眨巴眼睛,大脑宕机了。
    纳西妲,真的被关起来了?
    第168章
    提瓦特的七神的职位全程是尘世七执政,顾名思义,就是管理尘世的七个魔神。
    每个魔神的能力迥异,但无一例外他们的能力足以用“强大”来形容,尤其是对于只能依靠神之眼才能运用元素力的人类来说,绝对是难以触碰的存在。
    而这些弱小的人类却将高高在上的神明囚禁起来,这一现实对崽崽来说冲击尤为巨大,毕竟她可是从出生开始就到在处听闻岩王爷故事,甚至还在幻境亲眼见识过两千年前魔神战争结束后岩王帝君抬手降下足以毁天灭地的靖世九柱。
    当崽崽还在怀疑人类是不是真的能够骗过聪明的纳西妲的时候,现在来了个人告诉她,纳西妲不仅仅被骗了,甚至还被人类关起来不知道多久了!?
    带入老父亲的位置想一想,哪个璃月人敢关岩王爷?璃月人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这个世界突然就魔幻起来。
    等崽崽那宕机的大脑反应过来后,讷讷的吐出一句话:
    “智慧之神是在知识的海洋里溺水了吗?”
    提纳里:……
    这话听起来很离谱,但现实也和这话一样离谱。
    他其实也不敢相信,智慧之神居然会被人类囚禁,但艾尔海森这种绝对理智的学者不可能开这种无趣的玩笑。
    也难怪这几百年间须弥人几乎没有听到过小吉祥草王的消息,一手遮天的教令院想要通过虚空终端掌控舆论消息简直易如反掌。
    艾尔海森倒是高看了一眼这个小不点:“该说不愧是神明的眷属吗?说话确实直截了当,也很大胆,比教令院那些说话拐弯抹角又自作聪明的学者聪明多了。”
    崽崽:……等等,他是在夸我聪明吗?
    “现在不仅仅是赛诺,就连我也被大贤者防备了,倒不如说他早就在防备我了。
    他在用虚空终端对我和赛诺的思维方式进行数据推算,准确率高达99%,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让我吃了不少亏。”
    虽然嘴上说着让他吃了亏,但艾尔海森始终面无表情,仿佛现在说话的这个人只是一个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