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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赵束坐到沙发另一端,为表明自己不过去,还用两条胳膊抱住蜷到沙发上的双腿。
    这个举动加深了沈敬年的猜想,他走过去双手插进赵束的腋下,拔萝卜似的把人从沙发一端拔起,“让你看看哥这爆发力,我跟你说赵麦麦,顶级私教不是白请的,一分钱一分货!”
    “放我下来!!!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个傻x!!!”
    赵束握住奶白色三角蛋糕刀的下一秒就是回身捅沈敬年,硬是被沈敬年用坚实的腹肌接住了!!赵束戳了两下没戳动,立马把蛋糕刀当螺丝刀使,鼓着脸往沈敬年肚子上拧。
    沈敬年大笑握住塑料刀尖,后退两步撩开衣摆露出整整齐齐八块腹肌,轻挑眉梢压着嗓子问:“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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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子们多跟我说说话吧t_t
    第38章
    赵束双唇半张愣了片刻,随后肩膀斜展,将塑料刀从侧面插进蛋糕体。紧接着往外一蒯,带出一大块黄白交错的奶油。
    赵束眼神中带着一丝隐晦的调笑,顺势把沾着奶油的三角刀往前一送一抹,沈敬年整齐的八块腹肌瞬间被封了个奶油层。
    沈敬年没想到赵束会这么玩儿,愕然中迸发出满目精光,“不是,平时没看出来啊,你好这口??”
    赵束这才反应过来,僵手僵脚从茶几上的纸抽里抽纸巾想给沈敬年擦,沈敬年撩着衣服往后退,“休想毁尸灭迹我跟你说,你老实交代,觊觎我精壮的□□多久了!?”
    平日里赵束嘴不笨,但毕竟吃了脸皮薄的亏。骂人还算利索,一旦碰上沈敬年跟他调情,赵束的嘴皮子就跟塞了沈元宝的大尾巴似的,张都张不开。
    “谁、谁、谁........你滚!!!”,他撇过头不看沈敬年。
    沈敬年屈指在自己小腹上刮了一下,把关节上的奶油蹭到赵束通红的耳朵尖,“你也就是看着像挺厉害似的,实际上小屁孩儿一个!”
    赵束不回头也不吭声,泄愤似的把叉子狠狠怼进蛋糕,然后“嗷呜”一大口。
    不忍心再逗弄赵束,沈敬年自己把肚子上的奶油擦了,边擦边语气惋惜地试探:“真不想摸?手感绝了!包你上瘾!”
    “沈敬年,你都骚断腿了”,赵束满嘴奶油,目不斜视地嘟囔。
    沈敬年不满,“能不能别连名带姓的叫,大晚上怪吓人的。”
    赵束白了他一眼。
    沈敬年权当是称赞,美滋滋贴着赵束坐下。他猫腰用发际蹭赵束的肩膀,“喂我一口”。
    “你信不信我直接拍你脸上?”赵束作势要端蛋糕。
    “别呀!”,沈敬年立马坐直,“特意去店里给你挑的,我都没敢打电话定,就怕你不喜欢。”
    赵束含混地骂了一句,沈敬年没听清,刚要问就被一只迎面而来的小黄鸭堵住了嘴。小黄鸭是翻糖外壳的,看着好看但并不好吃。
    沈敬年用舌头顶着往外推,赵束手捏鸭屁股使劲往里按,沈敬年“呸呸”吐齁甜的糖皮,“这也不是吃的啊,就看个好看!”
    “哦——”,赵束先是怔了几秒,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回去,目光垂落,道:“我以为是好吃的呢。”
    如果说赵束家境贫寒,沈敬年一定将话题截止于此,但这小子的座驾是保时捷啊!!他捡起被赵束扔在茶几上的小黄鸭,如法炮制往赵束嘴里塞,“你自己尝尝!”
    赵束就着沈敬年的手咬了一口鸭屁股,砸吧砸吧嘴说:“还行啊,甜甜的,挺好吃”,然后依然就着沈敬年的手,用两口分别吃掉了鸭身和鸭头。
    沈敬年一股热血顺着全身经脉乱窜,他想亲赵束,就现在,他想尝尝赵束嘴里的小鸭子到底好不好吃。
    “麦麦,我......麦麦......我想......”
    沈敬年的尾音被情欲冲开,四散落在昏暗的客厅中,屏幕里足球草坪反射出翠绿光线,将金黄的小蛋糕映成温暖的鹅黄。
    赵束腮帮子鼓鼓地回头询问,沈敬年喉头剧烈滚动,最终摆摆手,自嘲地笑了两声。
    两人就着绿茵场上奋力狂奔的c罗分吃了一整个芒果夹心的鸭子蛋糕,吃完蛋糕沈敬年以糖分摄入超标睡不着为由不放人回屋,非要跟赵束谈心。
    赵束躺在沙发上困得滴里当啷,让沈敬年自己起头,沈敬年顿了几秒,说:“跟我讲讲你的童年吧。”
    赵束的童年跟幸福的孩子比谈不上幸福,跟真正不幸的孩子比又多了一丝温情,至少在他自己看来温饱不愁。
    赵束和赵启的妈妈刘艳芸是云南人,跟着老乡来缅甸打工,在矿区认识了年轻的小矿主赵强。
    婚后两人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赵强连着挖出几块好料子之后又买下第二条小矿脉。他每天从早到晚都在矿上盯着,刘艳芸就在家里忙活家事,夫妻俩甜蜜幸福。
    婚后两年刘艳芸怀孕了,夫妻俩高兴极了,开始盘算着等孩子大一些,俩人就带着钱回云南做些小买卖,让孩子在云南念书,一家人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赵启顺利出生,和所有初为父母的夫妻一样,两人满心怀喜又手足无措。一个多月后,魏东的父亲意外离世,母亲经不住打击早产,而后撒手人寰,身为好友的赵强和刘艳芸决定收养襁褓中的魏东。
    于是夫妻二人带着两个儿子,一家四口在危机四伏的矿区内过着平淡而温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