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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现场一片寂静,直到吴笙掩面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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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笙:掩面哭泣ing
    还是吴笙:我装的哈哈
    *原著里最后致死量下在了文秀娟解剖的尸体上,因为文秀娟习惯不带外科手术解剖尸体,所以本就有毒素累积的身体再接触到大量毒素后就寄了,马德临死前说过下大量毒的还有另一个人,不过别说了,我感觉你们班都是全员恶人
    *看过最惊悚的一个解说说另一个下毒的是柳絮,看到这个猜测的时候我寒毛都立了起来.....
    *第一卷 还有一个番外就结束了,明天老吴和小花会出场,然会引出第二卷关于吴笙的身世之谜感谢在2024-04-10 18:52:37~2024-04-11 21:29: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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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episode  01
    废旧场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警铃回荡在这片荒芜的场地里,穿着警服的人们人来人往,有拉警戒线的,有做尸体鉴定的,还有做痕迹鉴定的一个姑娘路过方木所处的这片区域跟他打了个招呼。
    吴笙脖子上缠着纱布披着方木的外套注视着那个姑娘逐渐远去的身影,“谁?”
    在与方木独处时她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方木替她拿着不知道谁递给她的一纸杯热水,回复道,“米楠,我们痕检科的。”
    “有点耳熟。”
    “05年的时侯....帮过她。”
    “哦。”吴笙点点头,显然是从脑海里找回了关于这个女孩的零碎记忆——那都是来自于方木的转述,如果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孩并且有对话过,她绝对会记得她的。这也是方木很佩服吴笙的一点,她的记忆力超乎寻常的强,只要她有见过并且有交际的人,她可以从十年前都能回忆起。
    “孙梅的女儿你找到了。”
    方木对这个话题以沉默作答,他翻看着手机上热度正在持续走高的新闻,他点进去沉默地看完了全篇,而后叹了一口气,望向身旁坐着的吴笙,她一脸平淡地望着天空发呆,眼里什么也没有,仿佛这身边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刚刚在楼上....你没必要自己一个人来。”
    吴笙想了想,“是柳絮找的你吧,是她来或者是我来没什么区别。”
    “那你也没必要激怒马德,你自己也受伤了。”
    吴笙拿过方木手里的纸杯,捧在手心里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说实话,在那个瞬间,我真想杀了他。”
    方木的呼吸停了一瞬,而后摇了摇头,“你不是会被欲望控制的人。”
    可能吧。
    吴笙在心里默默回答,她喝了一口已经变凉的水,带点揶揄的口气说道:“如果你早开枪,我就不会受伤了。”
    方木向其投来了不赞同的眼神,只是吴笙同方木认识多年,她不管方木在外面是多么令人胆寒的侧写大师,犯罪克星。她只是每次见他,总能想起大学时期那个带着框架眼镜,有些小帅的男孩子,他那时没有现在看上去那么阴郁,他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时,也会有女同学停留在球场边偷偷地注视着他。
    她太熟悉方木了,熟悉到她明白无论怎样方木都不会对她狠下心来。
    “我讨厌马德不可以吗?”吴笙轻飘飘地说着,“我看那群藏在幕后的人不爽,怎么了。杀人就是有原罪,你们会不会立案调查我不管,但那些人的职业生涯就走到头了。”
    方木哽了一下,他明白吴笙的做法才是最大快人心的,一篇新闻报道下来揭露所有丑恶黑暗,就算警方查不出来那几个人里还有谁参与了投毒事件,对于他们这群人来说,名声已经坏的不能再坏了。
    真是一个一力破万法的解决方案,可以看出来吴笙对这件事很生气。
    “你在替文秀娟报仇吗?”方木突然问道。
    “怎么可能?”吴笙感到莫名其妙,“这是那群杀人犯的理论,文秀娟该死,所以他们杀了文秀娟,现在轮到他们了,那他们就要认命。”
    最后吴笙想了一下,一口气把水喝完,她将视线投向远方轻声道,“如果一定要说为了谁,就当为了那个带着柳絮来找我的郭警官吧,他才是整个案子里最无辜的人,其他的人,都有罪。”
    吴笙视线的远处黄浦江上轮船轰鸣,晴空碧蓝如洗,上海的梅雨季结束了。
    episode  02
    吴笙的画展开展在一个周末,杜城特意挑了一个很早的时间去,他原以为这个时间里的人应该很少,可他估计是低估了吴笙的名气,就算来的已经算早了,艺术馆里也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展厅里踱步观画。
    画展的票是沈翊送的,昨天他刚送走他师姐,回来的时候温和地拿了几张画展的票送给警局的同事,他言辞倒是谦虚只说希望大家抽空去看看,没时间就算了。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还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一旁攥着展票有些僵直的杜城。
    杜城想起那一眼只觉得一种莫名其妙的心虚就涌上了心头。
    观赏油画对于杜城而言是多少有点难度的,因为他的艺术细胞几近为零,直白的画他倒是能看出来是个什么东西,但是那你跟他讲色彩明暗笔触什么的,他也只能两眼一瞪,干听。
    他只是突然想起那个短暂停留在他身边的女人,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应该看一眼这样的女人能够画出什么样的画,于是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