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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师尊,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就随你去客栈。”
    萧轻言说完便出了屋子,他坐在门口,惨淡的月光把他的脸色照得更白,他抱着膝盖,悄悄地放入神识到屋里。
    不出一会,屋内冰寒的灵力泄出,他的神识被拍了回来。
    还有师尊愠怒的声音,“萧轻言!!!你刚才想干什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走!”
    林随气得胸膛起伏剧烈,脸上都染上几分薄怒的绯红。
    他只着着里衣,长发披散在后背,盈盈一握的细腰被银白的雪发全数遮挡,发尾跟随着林随的走动摆动。
    他打开房门,萧轻言火速起身,手指绞着手指,“师尊,我……我只是怕你是哄我的。”
    萧轻言不敢去看林随的面色,头低得很下,视线瞟到了林随葱白的脚趾头,许是冻着了,泛着粉色。
    他急急抬头。
    师尊一头银发披散在肩头,雪白的里衣衣襟大开,他几乎能将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
    他喉结微动,脸上开始发烫。
    “我什么时候没有说话算话过?从来不算数的只有你,萧轻言,滚回你的房间去!”
    第132章 丢魂
    林随丢下这句话,把门砰的一声关上,萧轻言神识进来的那一刻,他差点以为萧轻言又想和之前那样想要强逼他。
    他脱衣的手都颤抖,差点把里衣都给扯开。
    萧轻言简直就是无可救药!!!
    林随眸中喷火,只想着趁早解决了幻境这事。
    如今他本命剑不在手,修为更是只在元婴,他发现他和萧轻言待在一起越久,他的修为回来的更快。
    只是利用一下萧轻言而已,他不也是希望他一直待在身边吗?
    看来系统的确没有骗他。
    他被祝玉忻扮成的系统骗怕了,他怕这个系统也是冲着他的命来的。
    祝玉忻既然和他有仇,何不直接杀了他?
    要用这样的手段把他磨死吗?
    “系统。你这书出问题了啊!魔尊怎么会还没死?你之前不是告诉我魔尊死透了吗?”
    系统突然被点名,他变成凤凰幼鸟窝在了林随枕边。
    “是……是这样不错。但是后面宿主突然失联了,我也寻不到,这本书就被作废了,我也被召回了总部。”
    所以宿主所问之事,他也不知道。
    那时他早就寻不到宿主所有气息,总部直接判定为失败。
    而后这本书突然又重启,他自告奋勇的接下了这个任务。
    还没和宿主说上几句话就被切断了联系。
    就在他以为又和上一次一样失败,结果他和宿主突然就联系上了。
    “这本书不是作废了吗?为何又重新拉我进书里?”
    系统给不出林随答案,他陪伴林随很多年,早就有了感情,只能挪动着身子贴着林随。
    林随没再问了,系统能给出他祝嘉玉就是祝玉忻已经很不容易了。
    “睡吧。”
    萧轻言并没走开,他蜷缩在屋外,神识不敢离林随太近,只敢贴着门。
    无法看到林随,却能感应到林随的呼吸渐渐平稳。
    他师尊这是睡下了吗?
    他还想再靠近些,一只火红的团子极速冲了过来,口中喷出灵力把他神识给打了回去。
    萧轻言安分了下来,在门外留下自己的一道神识去到了师尊原来的房间。
    床榻上的被褥凌乱,雪白的被褥上还有他的血迹,和一张作废的符纸。
    樱桃味浓重,混着的酒味让他迟迟不敢入眠,一闭眼就是师尊喂他喝下的酒酿,以及用傀儡来……
    萧轻言一想到便心如刀绞,师尊真的狠心,这也说明了师尊对他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了。
    还能待在他身边,完全就是因为玄冰石和幻境中其他人的安危,唯独不是他,也不会是他。
    次日一早,萧轻言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敲开了林随的门。
    林随睡得迷糊,不知今夕是何年,他还处在梦中未出来,乍一看到萧轻言,眸光微亮,从萧轻言手中接过面。
    “言言,又给我煮面啦?”
    萧轻言对这称呼恍惚了一瞬,他看到林随光脚里衣睡得一半的衣襟都滑落到了肩膀,露出锁骨,左胸上的那条狰狞的疤痕,让他嗓子一紧。
    当时……
    他到底怎么下得去手的?
    林随端着面条进了屋,见萧轻言没跟上,他扭头便看到萧轻言一副快要哭的表情,他放下碗,走了过去。
    指腹轻轻擦去萧轻言眼角的泪,“怎么哭了?”
    萧轻言摇头,他抓住林随的手按在自己脸颊上,不让他离开。
    “师尊,你说我要是做了很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现在林随不清醒,这是离魂之症犯了,他当务之急的是要先安抚住师尊,去寻找别的魂。
    林随眉头皱了皱,似在思考。
    清晨的风带着湿冷,空气中都泛着清冷,萧轻言转身赶紧把门带上,“师尊,我先给你更衣好吗?”
    林随还在思考着,等到萧轻言靠近把他滑落下的衣襟拉起,才回答了萧轻言的第一个问题。
    “不会。”
    斩钉截铁的两个字,直接砍断了萧轻言所有后路,没有一点转圜之地。
    “好。”
    萧轻言艰难的吐出一个好字,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好字有多难说出来,像是有人往他身体里刺入一把满是倒刺的刀,又生生的拔出,带出他所有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