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99章

      “两位老总好,我叫邹晴,请多多赐教。”
    邹晴长相秀气漂亮,白嫩嫩清纯的样子,很养眼。
    有这么好看的秘书在旁,真是让整个包厢增色了不少。
    第154章 嫂嫂在外面,更诱人。
    邹晴乖巧地应话,始终拘谨地站着。
    席廉轻抬起眼皮,用眼神示意她坐下。
    但邹晴没坐,等着秦琳先入座后,她才坐。
    毕竟,她是个晚辈。
    邹晴坐在离席廉很远的位置,这是她自己选的。
    席廉无奈。
    当然,他这离不开的眼神,一般敏感的人都能意识到点什么。
    只是邹晴没去看,安静地吃完自己的饭。
    饭局结束,时间才到下午一点半。
    陆总兴致起提议,“这盛海园有个特色,茶点看戏,席副总,难得雅致一起?”
    席廉也是许久没这般出来接触应酬了,没有拒绝,“听陆总的。”
    秦琳立马反应,“我现在就去安排。”
    “秦总监总是这般懂事。
    席副总,您可真是有福气呀,两位美女左右相伴。”
    其实那个陆总早就看出,席廉对这小秘书更为心动。
    但秦琳这么多年,可是在圈内出了名同席廉形影不离的。
    若是从利益点出发,陆总举秦琳的牌子。
    秦琳出去安排听戏,邹晴也跟了出去。
    只是在经过通往听戏长廊上,她瞧见个熟悉的身影。
    席铮站在一处假山边上,单手抄在口袋里,修长的身子微倾,倒映在鲤鱼穿梭的池塘里,形成鱼儿争先玩耍的阴影。
    而垂放在外的手,却夹着一根未点的细烟,视线落在地上。
    不一会,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男子,从不远处的包厢里走出。
    他的身材中等,个子约莫一七八左右,头发鬓角略显发白。
    在跨过雕花拱门时,中年男子朝他喊了一声,席铮闻声抬头。
    那对视的眼神什么样的,邹晴看不到。
    只是在那男子缓慢迈步走向席铮时,邹晴看清那人的正脸,是昨晚席铮手机里那个男人。
    他叫周陵。
    五十岁,是苏城一位富商。
    周炎是他的儿子。
    邹晴清楚记得他的资料。
    席铮一早出门,就是为了见他?
    “在看什么?”秦琳发现她的脚步没有跟上,回头去看她。
    邹晴眼神微晃,“没什么。”
    秦琳敏锐,朝她方才望着的方向看了过去。
    红唇念道:“原来是在看席二少。”
    邹晴听言不语,小步地跟随上前。
    在她俩的身影穿过长廊时,席铮正好从后面将视线转了过去。
    看见那个被自己抱过的纤薄身影。
    随后,席廉一行人移至到盛海园中央大厅听戏。
    邹晴没同他们坐在一桌。
    独自支着小脑袋,眼神定定地看着台上唱戏的戏子。
    这是一台苦情戏,说的是娘子的丈夫被迫从军,两人生离死别。
    “邹小姐,前面的席先生给你送来的糕点。”
    邹晴坐的是普通席位,桌上的茶点没有贵宾席位上的多。
    服务生给她送来些糕点。
    “谢谢!”
    邹晴端坐起腰身接过,刚好,席廉侧过眼神看她,朝她抿了抿唇。
    且就在她低眸拿起其中一块绿豆小糕点时,她桌子对面的竹藤椅子被人拉开,坐上了一个倾长的身影。
    席铮慢条斯理地解开束缚在身前的外套扣子,姿势随意地交叠起那双笔直的大长腿。
    伸手自然地抢过正被邹晴捏在手里的小糕点,戏谑地勾唇浅笑,“好巧啊嫂嫂,一个人坐着听戏?”
    邹晴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随即就对上席铮那双乌沉玩味的眸子。
    她下意识移过脸,去看此时前面坐着的席廉。
    他正一边听着戏,一边同坐隔壁的张总说话,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这边的情况。
    就在邹晴微松一口气时,她搭在桌面上的手,被对面男人快速伸过来的手掌覆盖而上。
    耳边是男人顽劣的低语,“嫂嫂,很怕?”
    邹晴紧绷起神经想收回。
    这席铮,真是大胆到没有任何分寸。
    “想躲?”
    席铮使了点力道,紧紧摁住她。
    两人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因为周围都是糕点台,遮挡住了视线,没有那么明显。
    “我求求你,先放开。”
    邹晴已涨红眸眶,底子的手在挣扎。
    尤其那抹经受不住一点摧折的鲜红,勾得席铮越想使坏地困住她。
    “夜里和我同榻而眠,白天让我放手,你过河拆桥挺快的。”
    他的话轻轻的,像股烟雾,从他微启的薄唇蔓延出来。
    不待邹晴给出任何反应,席铮强制地捏起她的手,“不想被他发现,现在就跟我走。”
    话音一落,邹晴就被他带离听戏区域。
    待到席廉再次转身,没看到她人,单纯以为她去洗手间了。
    而此时的邹晴则被席铮大步拽到一处僻静的竹林。
    盛海园大,到处是假山,还有几片分布均匀的小竹林,隐蔽性好。
    “席铮你弄痛我了。”
    席铮握在她手腕处的力道很大,生怕被她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