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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司宁池捂着领口瞪着他道:“装什么死?”
    “唉——”
    “……”
    他,又又又开始叹气了。
    赵宗珩安静的闭上了眼,他好没用。
    为什么解个腰带这么难。
    赵宗珩侧头看向司宁池,突然非常想绑住她那胡乱动的手脚,赵宗珩目光定定的看着司宁池,不知在思量着什么,刚要起身就见司宁池突然一屁股直接坐去了他肚子上。
    “!!!”赵宗珩眼珠子一瞪。
    “再乱动,坐死你!”司宁池恶狠狠的瞪着赵宗珩道。
    赵宗珩憋红了脸看着司宁池:“弑君,可是死罪。”
    司宁池轻哼一声:“黄泉路上有皇上作伴,臣妾也不孤单了。”
    赵宗珩:“……”
    这个女人好狠啊……
    折腾了半宿两人都精疲力尽,最后是如何互相妥协同榻睡下的都记不清了,只是次日赵宗珩起身的时候觉得腰腿都在疼,皇后下手揍他可真是一点都不留手啊?
    而反观司宁池,一照镜子就看到了脖颈处青青紫紫各种痕迹,让人看得暧昧无比。
    司宁池举着铜镜端看,脸都气歪了,真是狗皇帝!
    这都让他啃成什么样了……
    “娘娘。”素云满脸兴奋又激动的看着司宁池。
    “别这么看着本宫。”司宁池放下铜镜,斜眼看了素云一眼道:“咱皇上不行呀~”
    兴奋了半宿的素云:“?”
    她可都听见了,昨儿个殿内那动静,今天您说皇上不行?
    素云急忙去了寝殿内,被子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见着,顿时有一种被雷劈了的感觉,满脸不可置信又有些惶恐似的走去了司宁池的身边,低声询问道:“娘娘,皇上真的……”
    不会吧不会吧?
    难道皇上登基多年,宫中无一子嗣的真相……
    “娘娘,韩将军在外求见。”就在这时,殿外苏永德的声音响起,成功打断了素云那逐渐走偏的思绪。
    “还不快给本宫梳妆?”司宁池应了一声,扭头看向素云道。
    “是。”素云走上前来,勉强选了件领子高的衣袍伺候司宁池穿上遮掩一二。
    韩玉郎站在凤梧宫正殿,打量着这巍峨的殿宇心中不免感叹,入京以来便听闻皇后娘娘独得皇上恩宠,如今瞧着这殿宇内装潢也足以看出,住在这殿中之人是何等尊贵的了。
    苏永德请韩玉郎入座喝茶等候,她却是拒绝了,她到底是外臣的身份,还是谨慎些的好。
    韩玉郎正瞧着桌案上那些金樽玉盏,便听到了皇后娘娘驾到的传呼,抬眸望去瞧见了那打着珠帘从内殿走出的女子,凤袍加身头上戴着金簪凤钗,面容绝色凤眼轻勾,殷红的唇轻轻弯着些许弧度。
    那踏步走出的女子让人心神都跟着颤了颤,她从未有这样直观的感受,感受到了所谓美貌二字是何等清晰的词汇。
    “臣,参见皇后娘娘。”韩玉郎暗吸一口气,踏足上前俯身拜道。
    今日她穿的是官袍,并未穿军甲,因而行的礼也并非军将之礼。
    司宁池在高位之上落座,瞧着下首韩玉郎笑着道:“韩将军免礼。”
    第123章 未必是坏事
    “来人,上茶,赐座。”
    韩玉郎这才俯身谢过入了座,那端坐在坐席上的背脊挺的笔直,双手放在膝上侧头看向司宁池道:“臣今日前来,是特意来谢过皇后娘娘的。”
    韩玉郎再度起身,这一次却是无比郑重对着司宁池单膝跪下拜道:“臣谢皇后娘娘替臣在皇上面前进言,魏兴学之事臣已经知晓其中原委。”
    “皇后娘娘如此恩情,臣无以为报。”韩玉郎抬眸看向司宁池,眸中满是坚定之色道:“日后若皇后娘娘有所求,臣必携恩来报。”
    “区区小事,怎叫将军如此郑重其事。”司宁池眉眼弯弯抬手示意韩玉郎起身来。
    “本宫并没有做什么。”司宁池展颜看着韩玉郎笑道:“本宫做这些,也不过是本就对将军存有拉拢之意,将军不必如此郑重,大可将此当成一场交易罢了。”
    “日后若本宫落了马,还请将军救本宫一命。”
    “如此,便足够了。”
    韩玉郎听着司宁池这话顿时愣住了,其实她在入宫前曾听军中师长言说,皇后有此举极有可能是看中了她手中的兵权,她心中也有思量,也许的确是如此。
    可看中她手中兵权的又岂止皇后一人?
    在这么多人之中,唯有皇后娘娘如此为她说话,甚至不惜杀了魏兴学,魏兴学手里的文章皇上拿给她看过,而那篇‘亵母论’她也看过。
    再没有人有她这样直观的感受到,感受到那一份恶意,感受到皇后娘娘那藏于狠厉之下的那份温柔。
    她清楚的知道,哪怕明知皇后娘娘为的是她手中的兵权,她也心甘情愿送上门,为她所用。
    “皇后娘娘……”韩玉郎原以为她今日前来,会从皇后娘娘口中听到什么劝说拉拢的话语,或是让她与司家结交等等情况,唯独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丝毫没有劝说她站队的意思不说,甚至直白的告诉她,她就是图她的兵权。
    但想要的却并不是以此争权霸宠,她要的……
    是救她一命。
    韩玉郎心头轻颤,望着那端坐在高位的皇后娘娘有些许出神,素来听闻一入宫门深似海,宫中心计争斗诸多等等的言语,但是她从未认真去想过那些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