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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天行房H

      从未被贯入的寨主此时冷汗涔涔,在心里一个劲儿地骂娘。
    娘,你怎么没说按着秘籍操练会这么疼啊!
    “疼死了疼死了疼死了...什么破春宵啊!”
    岳铁花只觉得自己被铁杵捅了穴,秘籍上的小人脸上都挂着笑,她这会儿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被骑着的上官玄渊也是不好受,紧致干涩的穴夹得他不上不下,头一回就这么没了?就这么没了!
    被这个丑寨主的穴给肏没了!
    “你下来!”
    上官玄渊怒视着眼前的黑影,黑影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小穴却死死夹着他,困着他。
    “不下来!今天本寨主就要行房!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我替天行房!收了你这压寨夫君!”
    岳铁花疼得龇牙咧嘴,这可比劫道时和人打架要疼上许多,小时候练刀偷懒被娘揍也没这疼,怎么那些淫艳文章里都说交合是顶天的舒爽?
    她暗啐道:我看就是个屁!
    以前劫道抢了个书商,一箱子淫词艳书,岳铁花从这一箱子词句抽象的书里,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了要以身服人,书里那些三贞九烈、哭喊不要的小娘子只要和大官人睡上一觉,第二天就会变得服服帖帖、软绵绵娇滴滴的。
    她岳铁花,也得像书里的大官人一样,睡服这个俏郎君!
    刚才在秘籍里看到的小人,坐在小人上面的女子摇摆着柳腰,眉目含着情。岳铁花仿照着那女子,也摇起来腰,但却只是东施效颦。
    “嘶——疼...好疼...大爷的...”
    粗硬的肉棒被紧穴也绞得受不了,狭紧的小穴夹得又痛苦又舒服。
    “别摇了,要被你摇断了!”
    上官玄渊难受得眉头紧锁,挣开麻绳的手一只按住了骑着他的岳铁花,而另一只则寻向了她的脖颈,张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想,只要掐死她,这穴就松了,他也能跑了。
    被掐住脖子的岳铁花逐渐喘不上气,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小郎君力气这么大,挣开了麻绳,还掐住了她的脖子,恍惚之间她都能感受到穴内的肉棒还在颤抖,又热又粗,被她吞在穴里。
    “呃...小郎君...我们...呃...好商量...”
    骑坐在上官玄渊身上,着实是劣势,手臂不够长,掐不到他的脖子,悬在空中乱扑腾,想扯开他的手掌,却于事无补,对方的胳膊像是铁打的,她怎么挠都无动于衷。
    上官玄渊冷着脸,忍耐着,越是收紧手上的力气,伴随着窒息的喉音,夹着他的穴也越是紧,紧得就快要把他夹断了似的。
    他闷哼着,这穴实在是又紧又热,像是求饶似的,用力收缩着。
    “哼,肏你这种烂穴,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岳铁花已经被掐得说不出话,内心忧伤无比,就要这么在床上被自己抢来的压寨夫君给掐死了吗?明天他们来收尸看到她这惨状,得多丢人啊!
    真给阿娘丢脸了!
    又疼又愧,泪水珠子从眼睛里冒了出来,岳铁花没有力气去擦自己的眼泪了,只能无力地任由小郎君一点点把她杀掉。
    ——轰!
    天边传来一声惊雷,劈开了墨沉的夜空,打亮了屋内。
    感觉到手背上潮湿,上官玄渊在闪电的光亮下,猛地一下看清了自己正掐着的寨主,居然是个楚楚可怜、长相娇美的姑娘!
    脸上的黝黑已然被洗清,怪异的眼罩也被岳铁花看书的时候随手脱在了桌上,而脸上的大疤痕,更是个假玩意,一撕就掉的假疤!
    上官玄渊伸手摸着岳铁花涨红的脸蛋,摸到了她眼角,黏糊糊的,也是个假玩意,一扯,就扯下来一小块胶。
    岳铁花晕着头,快要不能呼吸,自己是要被他徒手掐死,还是要被他抠眼珠子流血而死?
    好惨,自己这个猛虎寨寨主才接手没几个月,就要命丧床榻,丢人!
    越想着,岳铁花眼泪珠子更是止不住,扑簌簌地直落。
    ——轰!
    又是一声惊雷。
    望着自己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上官玄渊只觉得自己像个混蛋,蓦地松开了手。
    “咳咳咳...咳咳咳...你这...小郎君...不喜欢...也不能把我弄死啊...咳咳咳...本寨主...咳咳...还是好商好量的...”
    岳铁花身体随着咳嗽剧烈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脖颈间的疼痛感已然让她转移了注意力,忘了自己还骑在上官玄渊的身上,越是卖力呼吸着,含着肉棒的小穴就越是紧收。
    “你...嘶...你下来吧...我不杀你。”
    上官玄渊艰难开口,若不是刚才无意看见了她的真容,恐怕现在她早就是一具无意识的尸体了。
    稍稍缓过来的岳铁花自是不服气,听着俏郎君的口吻,似乎还有些软乎,这是快被她睡服了吗?
    她弯着腰,两手撑在上官玄渊的胸膛上,淫笑着说:“俏郎君,咱们干都干了,就从了本寨主吧,跟本寨主在这猛虎寨里,做这快活的压寨夫君,可好?”
    真是死性不改,山贼就是山贼!长得娇艳可人又如何!还不是个欺男霸女的山大王?
    上官玄渊握住了她的手腕,气得想把她直接扔下床,但自认机智的岳铁花却把这解读为小郎君的欲擒故纵。
    她顺着他的衣襟就摸了进去,肆意地在上官玄渊的胸口摸着。
    初生牛犊不怕虎,岳铁花的摸法毫无章法,一个劲儿地乱搓乱揉,弄乱了上官玄渊的上衣,裸了大半个胸膛。
    “嚯!小郎君!这腱子肉,怪可以的啊!真是不容小觑!失敬失敬!”
    手指摸到了上官玄渊隆起的肌肉,腹部更是结实有力,完全不像是个柔弱不堪的谦谦赘婿,难怪刚才掐着她的力气那么大,这一身肌肉,要真动起手来,她岳铁花没兵刃之下,恐怕还打不过他。
    啧,不管了,以身服人!
    决定下狠手的岳铁花不等上官玄渊反抗,直接麻溜地把他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短暂欣赏了他的肉体以后,开始了自己的以身服人之法。
    岳铁花挺着身子,就开始扭动着自己的腰,继续了刚才的招式。
    “疼疼疼疼...嘶...”
    一动一摇,肉穴还是生生地疼,完全不得要领。
    被吞着的上官玄渊看着身上卖力动作的寨主,窗外的闪雷还在时不时地炸着,一下一下地,照亮着床榻。
    在上官玄渊的视角里,满脸泪水的岳铁花咬着唇,忍着呻吟,一副落难小动物的可怜模样,真是莫名让他心疼。
    “娘的...真疼...算了...”
    尝试了一会儿后,岳铁花还是不舒服,想着索性放弃得了,这么难受,可能是因为这俏郎君的尺寸太不契合了,那秘籍上的小人,棍儿都是小小短短的,而自己夹着的这根,又粗又大又长,都快顶到深处了。
    “罢了罢了,小郎君...嘶...与你无缘...我再寻个小点的去...”
    岳铁花最后摸了一把俏郎君如瓷如玉的脸蛋,只能不甘心地放弃,还是再寻个小肉棒的郎君吧!
    “?小点的?寨主是说什么小点的?”
    上官玄渊睨着眸子,拉住了要起身的岳铁花,不让她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