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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诡异

      俗话说,这围观乃国人的恶习,更是人从众心理的本能反应,眼见着马上要有人头落地的血腥刺激生,食客们纷纷哗啦啦地起身,争先恐后后地往客栈门外涌去。
    赵括立在人群中,只见店门外冰天雪地、寒风刺骨,那宝儿的父亲被后成带来的一帮恶奴,死死地按在了雪窝里,不甘引颈就戮的他徒劳地反抗着,那胖宝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眼看就要背过气去。
    唉围观的食客们,偶有几位善良之辈心下不忍,却是敢怒不敢言,只是微微地摇着头,间或出一声叹息,以袖掩面,似乎不忍目睹眼前这一幕以人命偿狗命的惨剧生。
    那刚才在店堂内失了面子的后成,此时又抖起了威风,他一脚踩在宝儿父亲的头上,狞笑道:“哼!马上小爷我给你个痛快,休要如此悲号。”说完他闪身向后,冲着身边那恶奴单掌下劈,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那恶奴点了点头,随即举起长剑,手臂力,拿剑刃照准宝儿父亲的脖颈,挥剑就要斩下。
    “哎呦——”围观的食客们一声惊呼,胆大的纷纷伸长了脖子,如同被人抓住后颈提起的鸭子一般;胆小的已是急忙闭上了眼睛,情不自禁地后退几步,生怕那鲜血渐到自己身上。
    突然间,那手举长剑的恶奴只觉手腕一麻,长剑再也把持不住,滑脱摔落于雪窝中。“咦——”那恶奴一声惊呼,诧异地看了看手腕,却未现什么异常。
    “不中用的东西,滚一边去!”那后成见那恶奴竟然莫名其妙地长剑脱手,他一脚将那恶奴踹到一旁,又伸手换了一个恶奴前来行刑。
    这新换上的恶奴不敢大意,因为刚才那位已经在少主面前丢了面子,他深吸一口气、手腕收紧,谁知长剑正要砍下去时,他的手腕又是诡异地一麻,那长剑再次摔落。
    “谁在捣鬼?”那后成这下反应了过来,他四下里张望着,却未现什么异常。赵括一行四人淹没在围观的人群中,下意识地收敛了锋芒,后成也只当他们是普通的围观食客而已,看他们一身皮货商人的打扮,怎么也不会猜到他们竟然有如此手段。
    这时,扮作皮货商人的赵括对立在一旁的刘刚眨了眨眼睛,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丝笑意。赵括已经明白,这三位爱将领会了自己的意思,已经出手了。此番随行赵括的刘侠、刘刚、屠易三位将士,无一不是武功精纯。不过刚才到底是谁出手,赵括此时却未猜到。
    “莫非今日这是见鬼了?”那后成有些不信邪,这么多人围观,若斩不了这被摁在雪窝中无法动弹的人,他今日面子可是丢大了。
    后成不信这个邪,他亲自举起长剑,稳稳地握住,照着宝儿父亲的脖颈瞄了两下,又用眼睛的余光四下里张望,确认周围并无异常后,他口中“嗨!”地大喝一声,就要亲手执行斩行动了。
    “卜!”后成蓦然听到一声闷响,顿时觉得手腕一麻,手臂上的力气仿佛被陡然抽空一般,那手中的长剑顿时诡异地再次坠落于地,仿佛乃雪窝中才是它的归宿一般。
    “谁?”后成一声厉喝,刚才他分明感觉手腕被什么东西击中,但转动着脑袋望了望,却未现有什么异常,其实刚才攻击后成的“暗器”甚为细小,虽有积雪反光,但这客栈外面依旧光线昏暗,就凭这后成的那点功夫,他又能现什么异常呢。
    后成下意识地瞳孔一阵收缩,此时他心里终于有些怕了,连续三人斩不成,这情形太过诡异,他心底陡然一阵慌乱袭来:“这莫非是鬼神怒,要小爷我饶过此人?”
    不过后成这类纨绔子弟最爱面子,若是让他丢了面子,以后在这临淄城还怎么好意思见人,简直比杀了他更难受。他整了整衣衫,假装咳嗽了数声,努力地让自己的心情镇定下来,扬声说道:“此人,先绑到柴房去,明日带到城中再杀了喂狗!”
    后成话音刚落,就在这时,只听围观的人群中“噗——”地一声响起,刚才围观的食客们都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呆了,四周寂静得很,某位憋不住的食客这声响屁被四周的寂静衬得分外响亮。
    这声屁响,让急着找回面子的后成感觉大扫颜面,这下后成被激怒了,他挥着长剑指向人群,喝骂道:“谁竟敢”后成这句话只说道半截便顿住了,因为急飞来的一个暗器径直投向他口中,他竟然本能般地一口吞咽下去。
    稍后,这后成感觉不妙,想把那吞进去的异物呕吐出来,谁知慢慢地身子变得不听使唤、瘫软了下去。
    围观的食客们见状不妙,纷纷夹着屁股,变幻出了一副打酱油的嘴脸,乱哄哄地往客栈内涌去。看客们来也快,去也快,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客栈外的冰天雪地中,只剩下后成主仆数人以及宝儿父子。
    见后成身子摇摇晃晃,眼看就要跌倒,恶奴们手忙脚乱地扶住他们的少主人,狼狈不堪地往客栈内而去,同时也不忘将宝儿的父亲绑了起来,带到后院的柴房去。那看押宝儿父子的恶奴,嫌宝儿哭得心烦,将宝儿父子捆绑在一起后,寻来一块破麻布将宝儿的嘴吧塞得严严实实。至此,可怜的宝儿再也哭不出了声音。
    待收拾利索、订下客房后,刚才那举剑行刑的两个恶奴相互对视一眼,猛地一阵头皮麻,刚刚生的事情太过诡异,他们齐声惊叫道:“真的有鬼!”
    这声嗓音颤的惊呼声传出,那帮恶奴们被吓得心头齐齐一颤。平日里他们跟着少主后成干尽了坏事,此时心虚的他们,再也不敢折腾,他们扶着后成进了第二进院落的客房,将后成安置停当后,留下一人守着后成,其余人等忙寻到自己客房,蒙头和衣而卧。
    人总是对未知的事务充满恐惧,这帮往日在临淄威风八面的恶奴,此时竟然被吓得在被窝里躲了起来。
    (码字少了,书友们见谅!有些事,真的很烦心。刚想好好写点东西,一个电话把好心情全部破坏了,唉!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有时候即使出了钱,也买不到好来)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