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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碧玉七宝玲珑簪!
    她为何会将此物送与自己?
    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纤细的身子微颤,毫无血色的脸愈加苍白。不,不可能的,她怎么会知道,碧玉七宝玲珑簪是薛太医亲自处理的,期间没有经过任何一人的手,她可以确定没人知道那件事。
    除非……略带薄怒的眸子看向薛太医。
    姜芙含笑安静看着,没想到今日来还有意外之喜,书里说薛太医与楚妃私下有交,先前她还不信,没想到竟是真的。
    呵,施恒啊,施恒,这就是让你宠妾灭妻的女人。
    真期待看到施恒知道这件事后的表情啊!
    不过现在火候还不够,患难才能见真情,她得做个月老帮帮他们才行。
    转头看了眼天色,她忽然惊呼道:
    “呀,一眨眼时间过去这么久了,陛下说今晚要来栖凤殿,本宫要尽早回去准备一下,就不陪妹妹了。”
    起身整了整明黄色皇后宫装,双手放与胸前,皇后威势尽显,凤目一凌,她威严看向薛太医,淡声命令:
    “薛太医,本宫命你在此好生照料楚妃,她一日不好,你就一日不许离开迎春宫。”
    薛太医慌忙跪地:“微臣领命。”
    “春知,扶本宫回宫。 ”
    玉白的手揉了揉柳腰,脸上带着羞恼,“本宫失仪了,妹妹勿怪。都是陛下,他也太……”
    陛下怎么了?未完的话有太多遐想,楚雨涵锦被下的手将床面绞成一团,看向姜芙背影的目光如涂了毒。
    昨夜的事她也听说了,一夜七次,那七次本该是她的,表哥明明中了药,为何宁愿找这个无趣的老姑子也不来她。
    姜芙出了迎春宫,放下手,含笑看了眼身后,楚雨涵你可千万别让本宫失望啊。
    “起架,回宫。”
    太监尖细的嗓音在皇宫上空回响,遮住了迎春宫里瓷器落地的破碎声,和女子气急败坏的咆哮声。
    “皇后娘娘到,落辇。”
    栖凤殿内,宫女太监跪了一地,“恭迎娘娘回宫。”
    姜芙挑眉,不语下辇,今日她算是真的体会了把皇后的派头,果真爽的很。
    “春知,本宫要沐浴。”
    “啊?可是陛下就要来了,娘娘这时候沐浴万一耽搁了怎么好。”
    “无碍,你去把今日那件落纱裙拿来。”姜芙匆匆朝浴房走去。
    她已经忍了一天了,施恒的气息一直在她身上,恶心极了。
    迫不及待褪去外衣,走进温热的汤池内,白雾缭绕,她闭目靠坐在池中。
    脖颈扬起,玉白高耸的酥胸在水中若隐若现,美艳绝伦的姿态就连女人看了都心悸。
    一旁的宫女看直了眼,更有甚者擦起了鼻血。
    姜芙看不到,也不想管,此刻她要好好想想接下来的事。
    上一世,她接手寿诞后,楚妃称病紧锁宫门,她身为皇后却无凤印,无法让内务府派人,派钱。那时她可是愁的夜夜难眠,为了筹够银子,她偷偷卖了自己所有值钱的物件。
    到头来她得到了什么呢,陛下责怪,宫妃嘲讽,就连母亲也受尽了白眼。
    凤目猛地睁开,黑亮的眸子看着某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没有接手寿诞,也没有贱卖首饰,是不是说明命运已经变了?
    脸上扬起明媚的笑,看来既定的命运真有变的可能。
    “娘娘,陛下来了。”
    笑意收起,姜芙将自己沉入水底,好烦,她不想面对他。
    丝丝墨发在水面飘荡,池水安静的诡异,宫女见状慌忙惊喊:“娘娘,娘娘?不好了,皇后娘娘溺水了……”
    姜芙:“……”
    真是连片刻的宁静都没有。
    呼!猛地起身,墨发扬起带起一道水雾,凹凸有致的身体在墨发衬托下更显诱惑。
    转首,淡淡道:“去将那件纱裙拿来。”
    “是。”宫女低头慌忙退下。
    娘娘真是越来越美了,她看一眼只觉心都要跳出来。
    薄如蝉翼的红纱裙套在姜芙身上,墨发湿漉漉披散在背后,沾过水的纱裙更加透明。
    她光着脚快步走向内殿,看着里面端坐看书的男人,柔声唤道:“陛下,臣妾参见陛下。”
    第5章 警告?
    烛光下,姜芙美的让人窒息。
    施恒放下书,呼吸变的急促,声音暗哑的道:“皇后沐浴了?”
    “怎么不把发绞干再过来。”
    姜芙惊呼一声,人已被一双大手打横抱起,双臂缠向唯一能依靠的长颈,痴缠看着男人,“陛下,您来了。”
    因为着急见你,所以她连发都顾不得绞干,光着脚跑了出来,她得让施恒觉得自己对他是如何痴恋。
    男人总是贱,她现在对他如何痴缠,将来她不理他时,他便如何的对自己放不下。
    “陛下放臣妾下来吧,臣妾去换件衣服来,这样有失体统。”
    施恒抱着她坐在凤床边,接过宫女手中备着的棉布,一点一点为她绞起湿漉漉的头发。
    认真的样子,落在宫人眼里,不禁惊叹往日暴虐冷情的陛下,果真对皇后上了心,竟连绞发这种小事都亲力亲为。
    姜芙娇羞的埋首在施恒怀里,裸露的玉足不安的晃了晃,“陛下这种事让下人来吧。”
    头被他按着,她是真的怕,生怕他忍不住将自己的头拧下来。暴君性子阴晴不定,她可不信仅仅侍寝一夜他就对自己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