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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月卑劣

      像是温暖的冰凌,亦是朝夕的露珠,那种能够沁透人肌肤的冷冽舒爽在这一瞬间被迫放大。
    “您...梅拉可以自己来的。”
    她蜷起脚趾磨蹭着不自在,从耳朵到脖子都红成了一片。受伤的地方位于大腿内侧,几颗石子的威力毕竟不大,随着时间的流逝伤口也已然结痂,但瓦尔德在看到那片深红的一刻还是有些不忍,连手上为她清晰血污的动作都不由得轻了几分。
    她常年养在深闺,浑身上下都光洁得不染一丝纤尘,此时却平白被添了一抹暗色坚硬的红,需要让时间去净化除杂。
    现在梅拉算是明白了他这么大费周章的原因,半颗心放下的同时也不禁开始怀疑他是如何注意到自己受伤的。
    而且还是在如此隐秘的部位。
    疑惑解不开并不妨碍她的心是暖的。自父亲和母亲离她而去后,面前的骑士好像还是第一个如此对她颇为照顾的人。即使她已不再是王国的贵女,即使她身无分文手无寸铁,这里依然有个人于深夜里守在她身边,甘愿放下身段体恤她的细枝末节。
    而她亦是变了不少,若是从前,碍于贵女身份的她怎肯让一个男人随便触碰自己的腿。
    缓缓抬起身,梅拉看着男人稍显笨拙却又无比认真的模样,就连一开始的羞怯都消了大半,只剩下满心的温软和感激。
    “谢谢您,骑士大人。”
    闻声的瓦尔德停下动作抬头看她,映入眼的是小女人纯粹的感恩和毫无戒备的微笑,恍惚间画面像是和数年前如出一辙,竟在他的脑海里重迭了起来。
    视觉和嗅觉的刺激终是将他打回了半个原型,他立刻感觉到身后的东西开始藏不住了。
    “记住,彩虹刚过,兽类察觉到人类血液的气味很容易受到刺激...”
    像是在解释给她又像在安慰自己,瓦尔德握紧拳头微微起身,从外袍上急躁地扯下一块捋平整。梅拉本以为他要进行最后的包扎,可下一秒那块布匹竟是将她的视线挡了个彻底。
    “所以需要用其他气味掩盖过去。”
    她还没反应过来,两腿便再次被分得更开架到了男人的肩上。在那两只手不安分地摩挲间,她猛地感觉到一抹柔软又温热的湿润贴在了刚被清洗过的伤口处。
    “唔嗯...”
    凉意还未褪去,突如其来的温热像是一记直入天空的焰火,不过寥寥数次就在她本是一片漆黑的眼前炸开得绚烂。腿上的手掌像是早已预料到她的慌乱不安,轻柔的触弄便是他最不在行的安抚。
    梅拉想要推拒的手在碰到他的发梢后颤抖着收回,只能尽全力绷紧双腿。那是她最为尊敬的骑士大人,她怎敢做出违抗他的行径?
    瓦尔德觉得这一刻的自己卑劣极了,以卑微的姿态伏在她面前,却又做着最为恶劣的冒犯。
    他清楚地知道,彩虹刚过的这段时间,也是他的生理和情绪最不稳定的阶段。对她的恋慕难以压制,想要亲近她的想法就像跳动的柴火般挑逗他脆弱的神经,而那蒙住她双眼的布块便是他留给自己最后的妥协。
    唇舌毫不收敛的侵犯给那伤口处添了一抹新的颤动,可他又不满足地逐渐扩大沁润她的领地,原本还算光滑的舌面上开始冒出些细小的软刺,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向上吸吮,仿佛下一秒就要直逼入她腿间最为甜蜜的漩涡中。
    麻痒的刺激感顺着他的唇逐渐蔓延,倘入她的心口不停撩弄,像是要勾勒出她满溢的羞,最后化为她从未体会过的一壶泛起春意的泉,丝丝密密润滑而下。
    在几声掩不住的娇吟脱口时,梅拉完全能感受到男人呼出的热气已然扑在了她从未被进犯的领域。手掌握在她腿上的力度加大了些,像是野兽在享用猎物前做的最后准备。
    直至她感觉到腿部仿佛有毛茸茸的东西在不住地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