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有x地用舌头来回刷着。
不啻于可怕的酷刑,要不是一心逃脱这男人的禁锢,离尉简直不敢想象自己有如此坚强的意志,控制身t不做出任何反应。
要逃,从被活抓的第一天开始,逃跑就是离尉唯一的想法。
他知道从没有人能从周扬手中逃跑成功,对周扬动手前若水就对他说过:「别被周扬抓到,被周扬抓到的人,连求死都不能。」
离尉被捕后用身t深切t会若水的话非常正确,酷刑也就算了,他顶得住,可周扬竟用那样猥亵的手段……
「你醒了吗?」
心脏j乎停止跳动,被发现了?
轻微的叹息从周扬的嘴里吐出来,平白多了j分足以让人目瞪口呆的温和:「别这么一直躺着,我开始想你了。」
不过是自言自语,离尉松了一点的神经,在下一秒急剧绷紧。周扬的手钻入被中,覆盖在下t的重要器官上,即使隔着病人专用的长k,也能感觉手掌散发的热度。这通常预兆着什么,受擒后被周扬狠狠整了一个多星期的离尉比谁都清楚。
「好不容易抱住你,才尝了七天。」
你不会打算和一个植物人做这种事吧?被子底下,拉下k头的手解答了离尉憋在肚子里的问题。
禽兽!
不能动,绝不能动。
指尖只在前端绕了一圈,又缩了回去。离尉感觉到身上一凉,被子被完全扯开。
「睡着的时候多乖,比你前j天又咬又瞪的样子乖多了。」
松松垮垮的病人k被脱下来扔到床角,周扬分开修长结实的腿。他总忍不住惊叹离尉身t的曲线,比所有他曾经见过的男人和nv人都美,他忘不了。两年了,一直没有找别的人上c,不是他没有yu望,而是拥抱过离尉后,他对其他人的lt只会觉得不满意。
而且……
拥抱别人的话,离尉的眼睛也许会红吧。
「离,你醒来后,应该不会再整天想着逃了吧?」周扬抚摸着动人的腿部曲线,低头亲吻离尉优美的侧脸:「他们对你做了什么,离?醒过来,你在梦里呢。」
醉人的亲昵,迷h不了正一心等待时机逃跑的离尉。
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是你对我做了什么!不错,我在梦里,可怕的噩梦。
离尉心惊胆战地发现,周扬的手已经滑到了大腿根部。
「你最喜欢我吻你这。」
没有!
「每次我吻你这,你都会激动得哭起来。」
绝对没有!
「可现在我每次这样做,你都吓得浑身发抖,生怕我咬你似的……」
你确实咬了我。
「那个样子实在叫我气不过……离,你知道我的脾气,我气不过,当然会狠狠咬你。」
借口,什么知道你的脾气,什么气不过……拜托,不要这样暧昧地摸那个地方。离尉简直要为这个扮演植物人的计画哀悼,他从不知道不能动是如此痛苦的事。
蛇一样的舌头又钻进来,比上一次更野x地扫荡了口腔一遍,侵略者意犹未尽地t着离尉的唇角:「对不起,我让你带了很多伤。可看见你这不懂事的样子,口口声声说要杀我,恨得我牙痒,怎能不整你。」
你才不懂事!
心中正大骂个不停,让离尉吓出一身冷汗的低沉句子忽然钻进耳膜。
「离,我们做吧。」
做?不会吧?离尉实在没有信心可以在那个时候把自己保持得像个死人。只是,假如放弃这个唯一可以让周扬放松警惕的机会,说不定以后每天都要被他这般折腾,直到自己一命呜呼。
为了避免这最悲惨的下场,再不可能的任务也要完成。
离尉默默咬紧了牙,周扬已经抓住离尉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提了起来。t部离开床单的瞬间,离尉恨不得立即跳下床逃开去。
七天,他已经充分了解接下来的事会令他痛苦到何等程度。无论是被强y挤入的瞬间扩张,还是被来回choucha的撞击,离尉都自认为没有坚韧到足以面不改se接受这些的神经。
只是,即使跳下床,四肢的电流环也会让自己吃够苦头,最后还是免不了被周扬得逞。
男人火热的呼吸喷在被他剥去衣裳而赤l的x膛上,咬着一边的ru珠,沾染着情se意味地问:「我们尝试点新花样,好不好?」
绝对不好。
根据那七天的经验,周扬提议的新花样都让人痛苦不堪。新花样往往都出现在离尉试图逃跑或者惹怒周扬之后,换而言之就是惩罚的代名词。
我现在昏迷不醒,也没惹你,凭什么换新花样?虽然肚子里堆着不满,不过这种示弱的问题,即使离尉目前可以说话,也不会表达出来。
不过,周扬并不需要离尉的回答。
托高狭窄结实的t部,周扬跪上病床,并把离尉的大腿打开放在自己的膝盖两侧。
「很漂亮,和你一样睡着。」
就目前的姿势,离尉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周扬目前仔细端详的是自己下t最难堪的部分。
恶毒的嗜好。
审视离尉不愿意让人看见的身t部分是周扬的恶趣味。离尉曾经被赤l着绑在书房的墙上一个晚上,只为了满足周扬处理帮中事务时偶尔抬头欣赏一眼。
脆弱的地方忽然被触碰了一下,离尉所有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深悉男人身t的手轻松地摆弄着驯f的器官,若轻若重地,渐渐唤起隐藏在t内的火热。
离尉咬紧牙。
不是直接就cha进来?周扬什么时候竟大发慈悲练习起前戏来了?想当初偶尔给他用点润滑剂就算天大的恩赐。
吃够苦头的离尉可不会被轻易骗倒,继续默默准备迎接剧痛的一刻到来。
啊!
s热的感觉,却忽然覆盖下身的敏感器官。火辣辣的舌,扫过脆弱的顶端,刺激得离尉j乎打个寒战。
他不能肯定自己有没有在剎那震动了一下,可就算震动也是极小的动静,至少周扬并没有发觉。
呜!舌头强y地展开器官的褶皱,布满神经的地方感受强烈。离尉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不发出声音。
姓周的发什么疯?离尉可怜的器官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以往不是咬就是掐,每次都被整得惨兮兮的,好j次还在高c的时候用道具束缚起来,让离尉痛苦得堪堪晕倒过去。
「舒f吗?」含着男人下t的周扬说话有点含糊,更带出一gy糜的味道:「从前我总这样帮你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