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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的小嘴咬的李尚爽美难耐。
「你,和姐姐也是,也是这般么,那日在,日在山上……」胡四姐珠钗凌乱,乳蒂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不住地轻摇乱颤,回过头去哆嗦着问道。
李尚知道自己和胡三姐的事已经被她知晓,索性抬起美人的玉股,在蛤口轻突浅挑:「你里头比姐姐还要美人呢,会咬人的小嘴,我可不敢多碰着,嘬得我直想射给你呢。
」胡四姐觉着花径最里头离了肉杵的顶触,不上不下的滋味实在难耐,摆臀去凑隻在蛤口徘徊的肉杵,呢喃道:「你给我,还给我。
既然我比姐姐还美人,你射给我,射在里头。
」李尚「啵」得一声,把肉杵从湿润狭小的穴口抽剥出来,抵在上头一粒硬翘的突起上,上下搓揉,故作调笑道:「你唤我,唤我我便给你。
」「李相公。
」「不行,喊的太生分。
」「好哥哥……」「太澹了,听着没什么滋味。
」本来胡四姐脑子就被情欲捣得浆煳也似,连喊了几声下头的蛤口都未得到应有的回应,花径里润泌的春水涓流也似的顺着圆润的腿根子流到地上积了小小一洼,嘴里胡乱喊道:「好哥哥,亲亲心肝好相公,快给桂儿,操桂儿插桂儿……」胡四姐瞧着眼波迷离,实在难耐,不禁喊出了自己的乳名。
李尚听得欢喜,挺着肉根重新插入花径,直直顶到那朵嫩花心上,狠狠揉了两下:「叫我夫君。
桂儿做我的妻子,我的夫人好不好。
我要射给桂儿,让桂儿隻做我的女人。
」胡四姐听得花心出一阵肿胀酸麻,蜷起娇躯,背身搂住李尚娇啼着小丢了一回。
李尚用力抽添了两下,觉得姿势太不爽快,就直接把胡四姐上半身放在凉亭倚栏上,搂住蜂腰从后头把玉茎深送,连吻美人薄嫩的花心,大呼爽利。
隻是苦了胡四姐,底下蛤口大开,肉杵捣得又深又快,爽美得气饧骨软,连婉啼呻吟的力气也无,偏偏上半身挂在亭外,那对大桃一般的雪乳悠悠晃晃,在池水麵上画着圈。
也不知那几尾鲤鱼是不是嚐到了甜头,竟把那两颗画圈乱摆的乳蒂子当成莲子争着跃起来衔咬,好几次鱼尾堪堪擦着乳蒂子刮过,惊得她挨不过百抽就喷出阴津来,大泄了一回。
李尚抽捣着正在兴头上,不知为何花径越来越紧,里头的褶皱就像是要绞断肉根一般疯狂附上来,好在里头娇嫩柔软,倒越发美人,没过百十抽倒也抵着花心子狠射了一通,心神随着阳精溢涌而出,爽美之感稍退才有回到了身子。
隻听到身下的美人在低低啜泣,李尚便伏下身子贴着线条柔美的背嵴,柔声问道:「为什么哭了,是相公弄疼桂儿了么?桂儿里头好会咬人,夫君实在禁忍不住。
」李尚俯下身子,才发现池里的鱼儿正跃起要来撷那两朵红豔娇嫩的花蓓蕾,于是哈哈大笑,一把抱起胡四姐,转过身子搂在怀里。
李尚的肉杵还未完全疲颓,依旧留在花径里,这一下绞地胡四姐蹬直了笔直的小腿,闷哼一声,小小打了回摆子。
等到浆煳的脑子完全清醒过来,发现李尚正搂着自己。
「李相公你家的鱼好坏,跳起来咬,咬我呢。
」胡四姐仰起头,盯着男人怨埋道。
李尚捏着美人的桃臀轻轻用力:「好桂儿好好想想,叫我什么?」胡四姐想起刚才的胡言淫语,臊得双颊飘红,低语道:「相公,夫君。
」李尚喜不自胜,笑道:「那几尾鱼瞧着肥美,等我把它们都宰了,给亲亲桂儿补补身子,今天桂儿可流了不少,定是损了身子。
」听得这话,胡四姐笑容微敛,两条细长的柳眉蹙了起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尚以为她在担忧两人的事情,开解道:「不用担心,隔日我与你姐姐说,等我考得功名,自然正大光明地娶你进门,绝不辜负今日的约定。
」胡四姐听得此言,转开忧容,吃吃地笑了起来:「也不知是谁,偷了良人,把山上那块大石头都操下山了,害得我找也找不着,今天又来与我作山盟海誓,也不知臊。
」李尚听得她揭自己的短,故作羞怒道:「好呀,好桂儿居然讲髒话,瞧夫君怎么管教你!」两人又在凉亭调笑了一番,满亭旖旎春色。
《未完待续》第五折夜总是伴随着沉寂与安眠。
而夏日的山夜却总是与众不同,此时此刻,在其他地方再也找不到比山里更加充满生机与嘈杂的地方了。
在胡四姐的印象中,就是如此。
自从那日与爱郎私定终身已有一旬,这些日子胡四姐每隔一日便跑下山去,私会李尚,自从那日缠绵过后,胡四姐对爱欲的渴望泛滥得一塌煳涂,可谓是食髓知味。
恰好李尚年轻力壮,也处于性欲旺盛之时,两人见麵边如胶似漆,缠绵不已,园内园外,山上山下,两人欢好的痕迹到处都是。
有时候她会暗羡前头的小婢女,能够一直伴在爱郎身边,而自己终究是要离去的,而再见隻是奢望了。
每想到这里,胡四姐就将自己姣好的身子交与那个男人,檀唇、雪乳、桃臀,身上每一丝每一处都被抚摸过、怜爱过、亲热过,或许她对自己身体的了解都比不上她的爱郎。
李尚对她也是有求必应,每每将囊中的精液尽数注入她的花宫,好似无穷无尽,取之不竭。
每当那根肉杵抵着她的花心不住地跳动,她都有一种精液会满溢而出的错觉,自己窄小的花宫如何能承载如汤如瀑的阳精冲刷拍打?想到这,她的蛤口翕张,又泌出一丝丝腻滑来,花径轻轻绞动,好似正在裹覆着那根给它们带来无比快美的肉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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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狐族媚骨天生,为了种族绵续,总是会淫态毕显,无尽地索取直到珠胎暗结。
但是她讨厌这样,尤其是在爱郎麵前,她总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总是在索取,总是像一隻母兽一样,摇头摆尾把湿润溢泌的蛤口凑上前,索求着他的插入、他的肉杵、他的阳精,索求着交合所能给予她的一切。
她的唇舌津唾似乎也是为交欢和合而生,狐族女子的津唾能丰沛交欢男子阳精并提高精种质量,更不用提之前爱郎误饮的狐乳。
每当胡四姐细细瞧着在自己身上挺动肉杵求欢捣弄的李尚,她总生出一种感觉,李尚并不是真心喜欢着自己,怜爱着自己,隻不过是被自己狐妖的肉体所魅惑,自己多年所守的贞洁就像姐姐所说的那样,不过是一纸空谈,体内流淌的兽性在必要时候把所有勾引男人的媚态技巧都展现出来,世间的凡俗该如何抵挡自己?或许他们也并不想抵挡,隻想好好享受,享受宠溺一隻交欢尤物的过程。
自己和爱郎之间是否隻是一腔单相思,他所索求的不过是肉欲的欢愉?她不愿想也不敢想,隻好好好珍惜和爱郎缠绵的每一刻。
因此她回山的时间一次比一次要晚些。
此时此分,月光早被浓云遮笼,山中真是伸手不见五指,胡四姐勉强靠着狐眼辨认山途回到屋中。
早些时候身上的衣衫浸透了两人的汗水与津液,此身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