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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下山历练。”见应鸿雪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容山连忙出声解释道。
“哦,原来是温少侠和钟少侠。”应鸿雪怔了怔,眼睛却只落在了温知南的身上,神情一时竟然有些恍惚。
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原因,薛晚沉总觉得应鸿雪似乎看出了点什么。
但好在应鸿雪没有多做逗留,只与容山客套几句便离开了。
他一走容山便兀自摇头叹气道,“真是越发看不懂应公子了。”
薛晚沉不知他这话是个什么意思,问道,“如何?”
容山笑笑拍了拍温知南的肩膀,却又什么都没说。
薛晚沉既想不清楚也不为难自己,像他这样的,要是什么都放在心上细嚼慢咽一番,恐怕早就精神分裂了。
在客栈休整了一晚,第二天天还没亮,一行人就启程了。
二十口厚重的铜箱,用马车拖着,为了尽快送达,走的尽是荒无人烟的小道,几个经验老道的镖师在前面带路,后面跟了几个轻装素履的少年。
晨光熹微,小路上人迹罕至,车轮碾过颠簸的山路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
薛晚沉手中握着缰绳,夹了马腹快走几步,与段纯宵并排骑着,山路本就狭窄,他这一来路就更不好走了。
“师弟。”每日准时地仿佛打卡签到。
段纯宵点头回应道,“温师兄。”
薛晚沉便又露出欣喜的笑容来,与段纯宵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薛晚沉在江湖闯荡了许多年,又是《江湖娱乐八卦报》的忠实读者,各种八卦轶闻如数家珍,聊起天来天南地北,若他有心想要逗一个人笑,讨一个人的喜欢,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一个有问一个必答,直把后面跟着的两个黄姓兄弟看得目瞪口呆,才不过几天时间,段师弟什么时候跟这家伙这么要好了!
以前段师弟不是向来对这姓温的不假辞色的吗,果然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却没想到高冷如段师弟也不能免俗!
因为走的是小路,这一路上都没什么客栈酒家,六月的天,到了中午太阳亮得直晃眼。
不太适合赶路了,于是大家便找了个树荫处乘凉,打算等日头下去一点再走。
“这鬼天气,真是能把人热化了。”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的镖师从马背上取下了牛皮袋,咕噜灌了一大口水。
几个九华山的弟子倒还好,内力深厚的抗热抗冷能力都要强上许多。
薛晚沉再次感叹,内力可真太有用了,系统虽然有时候坑了点,但还是个好系统。
“几位少侠,这段路还算好走,等到了下个山头,就是狂风寨的地盘,大家可要谨慎小心些啊。”年长的镖师面露忧色,狂风寨占据了地形优势,不少经验老道的镖师都栽在了那里。
狂风寨?薛晚沉有点印象,说起来那寨主实在是个狠人,倒不是说武功如何,只听说他在短短两年时间,足足娶了十三房压寨夫人,个个貌美如花,娇媚水嫩,一色的花季少女。
这样看来,自己这教主实在当的憋屈,好不容易耍个男朋友,恐怕以后都是见自己一次打一次了,活到现在还是条单身狗,每晚都只能对月空自撸。
见日头下去了些,那老镖师便道,“走吧,要不然在天黑之前该到不了城镇落脚了。”
可惜的是,尽管他们紧赶慢赶,在天黑之前还是没走出这座山头。
再往前走,夜路又不安全,果然还是要露宿郊外了。
第二十章
月明星稀,虫鸣鸟叫。
周围撒了一圈药粉,用来驱赶夏日山间的蚊虫鼠蚁,四周静悄悄的,只听到树枝在火中燃烧的噼啪声。
薛晚沉用树枝拨了拨火焰,火堆便烧得更旺了些,只偶尔能听到几声蝉鸣。
其他人都睡了,只剩下两个经验丰富的老镖师和温知南段纯宵四人轮流守夜。
一阵风吹来,树叶沙沙响了几下,空气里便忽然飘来了一阵异香。
是迷香。
薛景忆多年研毒制毒,是以薛晚沉对这些东西也十分敏感,这香气如此怪异浓郁,分明有问题。当即便屏了气道,“大家不要闻。”
话音刚落,便从身后隐蔽的土坡中蹦出来几个彪形大汉,个个肌肉遒劲,身材魁梧,一人手中都拿着一把寒光湛湛的大刀,凶神恶煞。
其他睡着的人都吸了迷香,这动静也没能把他们吵醒。
“到了我狂风寨的地盘,规矩都懂吧,一句话,留货走人!”当头的黑脸大汉直接高声道。
薛晚沉没想到,原来狂风寨的业务范围已经拓展到了这个山头了吗?
余镖头见这架势,分明是早有准备,心中暗自叫苦仍道,“原来是狂风寨主,久仰大名,今日路过贵地,向当家的借个路,望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这里有些酒钱就拿去给弟兄们喝酒吧。”说完便要去解那腰间的荷包。
那汉子却冷冷一笑,“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