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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郎追妻日常 作者:妄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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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山之前,孙俏带着朱芳跟着班珺一并回了韶华宫。
阿桃初见朱芳的模样时,被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连道歉。
朱芳早已习惯了,摇摇头表示不在意。
今天是孙俏三年来好不容易放的一次假,领了个人回来自然想找她聊聊天,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最重要的还是转移这姑娘的注意力,不想让她再要死不活的。
在朱芳口中得知,原来她也是个孤儿,只是后来被她娘捡了回去,从小她的毛发就比别人旺盛,别人总是叫她毛孩儿,不过她天生力气大,小时候经常有人欺负她,她就狠狠打回去。最后那些人的大人找上门来闹事,她娘卑躬屈膝赔了好些不是和食物才将这件事平息下去。
她终是心疼自己的娘,从此以后,她便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当起了包子。
孙俏很同情她也很心疼她,聊着聊着,孙俏才惊觉自己捡到宝了。
原来朱芳和她娘是半年前才搬来的桃花镇,之前她们住在西苍和东梁接壤的地方,就是横河对面的沧城,离东梁嵘州城仅一河之隔,但由于那边商贸发达,繁华的同时物价很高,她们娘俩生活不下去,便千里迢迢搬来了这桃花镇。
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孙俏想着,连朝她问道:“那你有没有听过这几年嵘州城的一些事。”
“嵘州城发生了很多事……您想知道些什么?”
“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就最近三四年的。”
“最近三四年……”朱芳皱眉想了想,“几年前嵘州城那边有个小姑娘落了水,死了又活了,听他们说她是被恶鬼附身了,自从那次过后,她行为举止都和以前大不一样,接着那边就连着发生了好几起诡异杀人的事,连当地几个官员都束手无策,最后惊动了朝廷,东梁皇帝派了刑部尚书亲自过去查案,结果查出那凶手就是那个落了水被恶鬼附身的姑娘。”
“……然后呢。”
“然后……嵘州城的官府对外宣称已经给凶手服了毒,人已经死透了,那嵘州城后来也再没发生过什么诡异的案件。”
“那,那个姑娘的家人怎么样了?”
“家人……好像没听过,”朱芳努力回忆,最后突然想起些什么,“哦,对了,听说那边有个连中三元的状元郎,好像是那个姑娘的兄长,皇上非但没有降罪,反倒还很重用他,甚至意图将宁阳公主许配给他。东梁那边上至官员,下至百姓都夸东梁皇帝英明,知人善用,不因为他妹妹的事而苛待他。”
朱芳说得有些口干,一旁的阿桃见此赶紧递给她一杯茶水,朱芳道了声谢,阿桃连连摆手。
“说到东梁皇帝,我之前还隐约听人说他似乎遭遇了两次暗杀,不过最后这件事也不了了之,也不知道他到底伤到哪儿了。”
千辛万苦,孙俏终于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在听到孙孟璋的去向时,心中一颗大石头落地,她答应过原身要好好照看她哥哥的,总算没因她的事情牵连到孙孟璋。
这夜是孙俏在韶华宫这三年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天。
日子就这样无趣的过着,孙俏跟班珺研究医毒时,顺便帮朱芳研制解决她那一身毛的药,朱芳这种一看就是雄性激素旺盛,肯定是有办法治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又过了好些天,她因为用短刀打赢了班珺,就被班珺允许可以出自己的住处自由活动了,虽然出不了韶华宫,但这三年好不容易有了这样一个福利,她还是挺满足的。
阿桃是个爱八卦的,在孙俏这几年的纵容下,她的胆子越发的大,今早趁着班珺不在,她悄悄跟孙俏咬耳朵,说是宫主昨夜又新领回来一个漂亮男人,结果没多久那男人就被宫主踹出了偏殿的门,最后侍寝的还是宫主身边那个琴师。
这三年孙俏也知道她这个便宜娘是个风流花心的女人,本来就对她没什么感情可言,听到此,心中倒也没多大触动,左右也不关她的事。
由于刀法毕业,她中午便得了些空,带着阿桃和朱芳在整个韶华宫里慢慢转悠,路过一片开败的桃林时,恰好里面有个男人走了出来。
韶华宫里极少有男人,有男人也一定是宫主的男人,所以一般韶华宫的女子都不会对那些男人上心,而且宫里面大多都是为情所伤的女子,对男人没什么好感不说,甚至还存有敌意。
除去孙俏和朱芳,阿桃便是这样一个女人。虽然对面真的长了一张桃花玉面的脸,但她还是打心底里厌恶。
侧过头去瞧自家少宫主,只见少宫主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她心中一惊,少宫主莫不是动了心?算算日子,少宫主今年也十八岁了,这要是出了韶华宫,就是世人口中的老姑娘了,对男人动心也实属人之常情。
只是……这韶华宫里的男人除了班珺其他可都是宫主的男人……
阿桃的心思百转千回,生怕少宫主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忙开口想劝她。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见少宫主微微眯了眯眼睛,语气不善,朝那人道:“是你……”
阿桃愣了,原来两人早就认识的吗?而且听少宫主这语气,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仇?
顾绍原本因为昨夜的事心情极差,出来走动暗自观察整个韶华宫的地形,顺便寻找下一个利用目标,不料迎面就撞上一个老熟人。
两个在外人看来已经死了的人这下同时出现在了韶华宫里。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孙俏祭出短刀,动作极快,直直朝顾绍面门而去。
顾绍震惊于这短短几年她武功进步的程度,同时也在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韶华宫果真如外界传闻那般,可在极短的时间内提升一个人的功力。
他尽力躲避这朝他袭来的锋利短刀,然而还是没躲过,肩上生生挨了孙俏一刀,血汩汩往外流,他绯色的衣袍被血染得更艳了两分。
阿桃和朱芳同时被吓了一跳。
孙俏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吓着她的是眼前这个人的变化,他再不是以前那个一剑能杀了她的马,一只手能拧断她脖子的男人。
抽回染血的短刀,孙俏定定看着他因失血而渐渐苍白的脸,想起阿桃早上与她说的话,心中渐渐明了。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孙俏勾唇一笑,“你说是不是?”
顾绍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没有答话,只是看着她手腕上那串与韶云倾一样的黄金手环,暗自猜测两人之间的关系。
随后,他缓缓开口:“以前是我不对,姑娘可否饶恕我的罪过?”
嚯,还真是能屈能伸。
孙俏把玩着手中的短刀,挑眉笑道:“你现在心中一定在想,虎落平阳被犬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接近韶云倾的男人有两种,一种是被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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