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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教君恣意怜(重生) 作者:宋锦玉

    分卷阅读13

    镇守太监、天下耳目机构尽为他所用。

    渐渐的朝野上下分成鲁庆和首辅霍宗明两派,你杀我伐,死了不少清流奸佞,各有损伤,甚至最后以宫变名义铲除鲁德成,软禁太后。

    似乎也从那时候开始,新皇深居简出,极少露面,

    朝野百官很难见到新皇一面,而深宫中其实也无人得知。

    陆坤无意探听这些,直到已将掌印和提督同揽的鲁庆找上门来,那时不论朝野宫掖,他已是权势煊赫,无人攀及的地步,他却来找自己,请求照顾好一个人。

    这人是李锦玄,也就是当朝的皇帝。

    恐怕一直打听皇帝下落的首辅至死都想不到,新皇已不在宫中,而是被软禁在西苑,这也是鲁庆平常所居之地。

    陆坤年少时短暂伺候过李锦玄一段时日,那时“他”还是个不谙的储君,对身边人不摆架子,却也有时天真过头,不知民间疾苦,可没想到时隔多年,再次见到李锦玄,“他”竟是大腹便便,身上着了女装,眉眼间也不再有少年人的光彩,却焕发出绝美艳丽的姿色。

    到这时候,陆坤才知晓这是个女人,亦是一个瞒住朝野上下,瞒住天下众生二十多年的惊天秘密。

    李锦玄被软禁在西苑,不止大了肚子,双手双脚更是被沉重的铁锁铐住,整日活动不过床榻这片方寸之地,吃穿洗漱,甚至那些隐秘的事,原本是由鲁庆亲手来做,但最近首辅频有动作,恐有生异,鲁庆思来想去这才将李锦玄交给陆坤看惯。

    李锦玄临产还有两个月,陆坤每天都“伺候”她,看守她,如同看守一个重罪犯人,李锦玄的喜好憎恶,几乎了如指掌。

    两个月说短不短,说长不长,陆坤却感到有生以来第一次焦躁和不安。他被困在四方窄窄的天地里,亦是挣扎在道德和生死的边缘。

    甚至有次,他已动起念头,偷了鲁庆腰间的锁,悄悄将她放走,她往门口走了没几步,随后折回来,。

    “我一旦出去,身份迟早瞒不住,到那时天下必定生乱,我可以失去作为皇帝的尊严,但不能令百姓陷入无止境的慌乱。一旦我这样做了,我将是千古罪人,李家江山的耻辱。”

    最后她问道:“我走了,你该怎么办?”

    李锦玄失踪,头一个受到牵连的人是他。

    这事头一次,陆坤感受到她身上生来为储君的一种气魄。

    可惜却是那样糟糕的身世。

    世人能谅解一个诗书齐备的昏君,却绝不可能接受一位女儿身的帝王。

    而事实证明,李锦玄是逃不出去的。

    看似西苑人手寥寥,实则外面布下天罗地网,层层坚守,能解开了她脚踝腕间的沉锁,却连这扇屋门都踏不出去一步。

    最后事迹败露,鲁庆怒不可遏,当晚提早归来,瞧见李锦玄完好无损坐在床上,双眼眯起,陡然升起一股森森杀气,当着她的面,一箭射穿他的右掌心。

    但此事过后,鲁庆仍令他继续看管西苑,其中原因不得而知。

    而现在,他缩在这间潮湿阴暗的屋舍内,望着自己摊开来的掌心,其上纹路纵横交错,生命纹从虎口蜿蜒到腕间,深长如刻,有个算命的看了他手相,说他长命百岁,寿命无疆,但实际上他只活了三十出头。

    临死前,掌心的箭痕尚未痊愈,在咽气的刹那,忽而爆裂喷血,喷窜到脸上,死而凄厉。

    而今掌心的疤痕没了,鲁庆似乎还是那个唇红齿白的少年,衡冲仍是长着一张讨厌的脸,舅舅鲁德成更未在宫变中被杀。

    上辈子被铁链锁住的新皇,如今不知道是什么模样?

    ……

    锦玄睡梦中一个喷嚏接着一个打,硬生生被惊醒,额头布着细汗,双颊雪白,锦帐低垂,床头似乎跪着一抹模糊的身影。

    她倒也不怕,抬手掀起帐子,漆黑的夜色下,鲁庆长眸漆黑,目光却如月白般雪亮,深深凝着她,“殿下可是又做了噩梦,不怕,奴婢就在这里陪着您,哪儿也不去。”

    不知何故,近两年,锦玄常常做起噩梦,每次醒来不叫不哭,浑身一直在冒冷汗,不断发抖,好久才止住。

    最后还是鲁庆发现了,为平抚她的不安,每晚常悄悄潜进来。殿门外的宫人拿他是熟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这么久了,皇后倒也不曾察觉。

    锦玄缩进鲁庆的怀里,缩着脚尖,小小绵软的一团,仿佛是刚出生的幼猫。

    鲁庆摸了摸她的头顶,柔声道:“不怕,奴婢在这呢。”

    锦玄身子轻颤,“我怕——”

    她又做了那个梦。

    她大着肚子,庆儿跟现在完全变了样,眼里还是有她的,可多了一份偏执。

    而就是这份偏执,令她无端胆战。

    鲁庆是不知道她的心思,见她手脚都露在外面,就将人抱进被窝里,随后自己掀被躺进去,枕在她的身侧。

    黑夜里,帐内缓缓生暖,枕边青丝流泻,团在下巴至颈窝处,锦玄一双眸子异常大,“我睡不着。”

    “睡不着啊,巧了,奴婢也是,不如奴婢给您讲几则小故事吧。殿下想听什么样的呢?”

    鲁庆胸膛前窜着一股油香味,是早上把酥油饼藏怀里的结果,锦玄忍不住轻蹭了下少年温热的胸膛,鼻尖轻耸,想了想说道:“要有趣好玩的。”

    “很久以前,民间有一个商人,钱财万贯,妻美儿全,美中不足的是他脸上长满麻子,瞧着实在不堪入目,但他自己不知。有一日他与人论及童子多肖乳母,是因为吃其乳,气相感应……殿下猜猜对方是怎么回答他的?”

    锦玄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最后摇头,“不知。”

    鲁庆轻柔的声音中染上一丝丝笑意,仿若琵琶弹声,撩动之下越发渐柔,“对方道:按照你的说法,你从小一定是吃麻饼长大的了。”

    锦玄立马明白这则笑话的精髓,乐不可支,在鲁庆怀里动了动身子,眼睛雪亮,声音中满是好奇,“还有呢?”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喜欢的话,亲们千万不要客气!收藏~评论~此文甜甜的,讲两个人的相伴相偎~

    第十章

    鲁庆胸膛前窜着一股油香味,是早上把酥油饼藏怀里的结果,锦玄忍不住轻蹭了下少年温热的胸膛,鼻尖轻耸,想了想说道:“要有趣好玩的。”

    “很久以前,民间有一个商人,钱财万贯,妻美儿全,美中不足的是他脸上长满麻子,瞧着实在不堪入目,但他自己不知。有一日他与人论及童子多肖乳母,是因为吃其乳,气相感应……殿下猜猜对方是怎么回答他的?”

    锦玄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最后摇头,“不知。”

    鲁庆轻柔的声音中染上一丝丝笑意,仿若琵琶弹声,撩动之下越发渐柔,“对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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