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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每天都在被灭 作者:瞑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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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都一样,不分贵贱,不管善恶,切莫因名声、地位而去歧视他人,否则被记入名单,将永远不得再进入无修阁。”李尧棠说着,往楼上楼下各扫一圈,众人会意点头,接着道:“下面由我来宣布,此次参赛的选手。”
在座众人侧耳倾听。
“无修阁——一静、五溪,紫嫣阁——苏亦轩、,苏琳,秦家庄——秦岚,冥教——风闻雪…”
念到冥教时,众人不由冷战。
李尧堂念了许多季无修没有听过的名字,当然季无修没听过,并不代表别人不知道,能在这名单上的,都是美得不可方物的而且才艺双馨的人。
“…凌霄宫——杜垚,最后一位,无出处——萧雨。”李尧棠念完,众人唏嘘不已,当然,也有期待的,唏嘘的人认为冥教是魔教,而凌霄宫,亦正亦邪,这两派会不会带来什么意外,不得而知;期待的是,今年冥教与凌霄宫是第一次也是一同参赛,他们正好可以一睹两派风采。
在座的人中不乏江湖人士,有名门正派的人,也有不入流的江湖混迹之人,听到这两派有人参赛,脸上顿时写满了厌恶与诧异之色。
“名单宣读完毕,下面,就请第一位,无修阁的一静,为各位带来她的表演。”李尧棠语罢,便下了台。
忽而台上从上展下一方白绸,不浊污迹,众人不明所以,却见一柄剑从上落下,着地之际,一抹红影飘来,脚尖滑入剑柄与舞台之间,轻轻一挑,稳稳落在手中,然后聚墨于剑,剑随人舞,在白绸上落墨成句。
“春意阑珊催雪远,红裳执剑舞不眠,觥筹管弦人错乱,只待剑落诗成冠。”
台下有人跟着念出声,剑落收尾,聚于剑上的墨正好用完,而地上的白毯,竟未沾半点墨迹。
“好!”众人一喝,掌声如雷,一静的书法一绝,以剑代笔,舞剑时柔美的身姿,一如白绸上的的水墨,灵动静逸,却又洒脱不羁,引人连连叫好。
掌声响了很久,一直未断,即是为一静喝彩,也是为五溪欢迎。
青色的舞裙扬起宽大的裙摆,生机与活力,孤独与坚强,都在五溪的背影中展现的淋漓尽致,它是春天的一株稀世春蕊,天地只有她一人,她孤独,但她仍然坚强,她悲凉,但却不失生机,雪原中的她脆弱无助,却始终不屈服,亭亭净植,遗世独立。
乐器奏出的曲子,如一只只翩飞的蝴蝶,在她静享孤独之后,迎来了快乐,与蝶共舞,美不胜收。
五溪最善歌舞,连看过了现代何种新奇舞蹈的季无修都看得目不转睛,如痴如醉。不禁在心里感叹,这无修阁,真是卧虎藏龙啊。
“五溪的舞技果然不是盖的。好看好看,哈哈哈…”季无修笑得开心,突然想起旁边还有上次一点都不尊敬他的暮雪三姐妹,顿时又改了词,继续夸赞道:“妙啊,五溪果真是个妙人。”
说完季无修又往舞台中央看去,五溪收尾之时,白绸之上的青衫覆地,女子宛在水中央,美若天仙,惹人怜爱。
暮家三姐妹虽不懂“盖的是”何意,但听季无修的语气,便知是在惊叹五溪的舞艺,然而又听见他突转了语气,不由得一笑,调侃道:“若是阁主下去,只需往台上一站,再笑一下,那比赛就可以直接结束了。”
季无修怎会不懂他们的意思,脸上一红,不搭理她们,只顾往台上看。
接下来的。是苏亦轩。
季无修倒是很想看看这苏亦轩究竟有什么本事。
苏亦轩依旧是一袭红衫,在这白色的天地中季无修感受到一种莫名的不安,一静也是红装,为何在苏亦轩的红装上阵时顿觉不安,感觉苏亦轩往雅阁中望了一眼,然后琴音飘散,而季无修却听不见任何声音。仿佛,陷入了混沌当中。
待季无修意识清醒,苏亦轩早已下了台,就连秦岚都表演完毕了。
奇怪不是没有,却也说不出哪里奇怪,仿佛就是是不知不觉睡了一觉,没有任何不适,醒来也是即刻清醒,不止季无修如此,也有很多人听见琴音就觉得意识沉睡了过去,不过有些人只是脑袋恍然空白,瞬间又清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樾樾我正在努力全文存稿中,加油加油,尽量努力章三千字,然而臣妾可能很难做到的,不管了,难做到也要写!不能辜负了我的小天使!
第21章 满城风雨舞倾城2
很多人季无修一样,说不出来哪里奇怪,想仔细想想,但是又不想错过表演,干脆摇了摇头,看往台上。
此次上场的人,一身白衣,如雪原上的白莲,容貌也能与一金慕雪她们媲美,甚至比苏亦轩也略胜一筹。
此人是冥教中人,传闻中的左使——风闻雪。
冥教第一次有人来参加选魁大赛,又听传闻道冥教风左使美貌无双,不少人想一睹左使容颜,这次,总算是如愿以偿了。只是不知其才艺如何,台下众人异常期待。
风闻雪人如其名,静若冰雪,看着他,仿佛就听到了雪飞舞的声音,问到了白雪的清香。一种沁骨的清新之感传遍全身。
他身形瘦高,青丝及腰,虽然姓名容易让人误会,但人却没有半点羸弱之感,反而男儿气概尽在他举手投足间提现,温文尔雅,不失风度。
他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从腰侧抽出一直白玉箫,轻抵薄唇,顿时箫音萦绕,事先准备的笔在箫音之中缓缓立起,随着箫音的起伏移动转换。毛笔沾了墨水,在宣纸上笔走游龙。
众人都惊叹不已,竟有人能以音制笔,游走自如。
“铮~”一声筝声参杂进来,纸上的毛笔一滞,风闻雪的箫音稳稳转换,停滞瞬间的笔又动了起来。与此同时,那筝声也流畅婉转,竟然和着箫音,有不一样的意境,原本悠扬的音乐随着筝声的介入,而变得激扬振奋,两种声音,虽相互附和,却犹如两方阵营对峙,千军万马厮杀,刀剑喑哑。
在场的很多人都是江湖中人,当然知道这一箫一筝,是在比内力。
当笔落音消,风闻雪的额头渗出密密的细汗,脸色苍白了些,优雅的把箫插回腰间,对二楼的一侧抱拳道:“杜姑娘的筝声宛如天籁,在下认输。”
“呵呵…”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二楼的一侧传来,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一位紫衣女子,抱着古筝,倚在栏杆旁,笑弯成月牙的双眸,打量着台上的男子。“风左使不必谦让,我能赢,只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风左使能一心二用,乃是杜垚所不能及的。”
风闻雪一边要用内力控制墨笔,另一边又要与筝声较量,能坚持到落笔已是不易。比内力,凌霄宫的杜垚也是不低的。
那些江湖人本来有些埋怨这女子突然介入,一听是凌霄宫的杜垚,就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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