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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2

      老公死了我登基 作者:潇湘碧影

    分卷阅读532

    斑斓,可见应天之富庶繁华。沿街的道路两旁跪满了百姓,待仪仗队走开,欣喜的议论声立刻在人群中炸开。

    行至御街,视野骤然开阔。管平波只看过地图,终究没有身临其境能感受到的大气。视线越过密密麻麻的帐篷,宣德门耸立前方,红墙黄瓦尽显天家气度。绥王妃没资格走宣德门,仪仗向东,穿过宣华门、左承天门、宣右门,抵达了东宫的兴圣门。管平波下马,抬头打量起了传说中的东宫。兴圣门为东宫正门,其后是兴圣殿,乃太子理政场所。这里给了窦宏朗,便知他虽未正式册封,但已是铁板钉钉的太子了。

    管平波在兴圣门前站了站,机灵的太监便飞奔向内通传。窦怀望走上前,恭敬的道:“母亲请。”

    管平波四平八稳的走进兴圣宫,至二门处,窦宏朗快步向前,拉住了管平波的手,略显激动的道:“你……瘦了……”

    管平波被忽如其来的虚情假意激的鸡皮疙瘩直掉,假笑着道:“劳殿下惦记。”

    窦宏朗抬手摸了摸管平波的鬓角,柔声道:“别唤我殿下,还依往常叫我老倌,我听着亲切。”

    管平波不置可否,任由窦宏朗牵着她的手往内走,余光瞥见跪伏在地的胡三娘与珊瑚,真心惊讶道:“你后院就俩人?”

    窦宏朗笑道:“在你心中,老倌莫不是个好色胚子?”

    管平波淡笑道:“人丁兴旺方是皇家气派,才两三个人,太荒凉了些。待我腾出手来,再择秀女。”说毕,顺手叫起胡三娘等人,随着窦宏朗进了正房。才喝了茶,管平波慢条斯理的道:“先前要打仗,不得空进宫。如今既进了家门,必得拜见圣上。还请老倌引路。”

    这是正理,窦宏朗起身拉起管平波,也不唤人,直往皇宫正殿福宁殿走去。福宁殿就在兴圣殿隔壁,仅几步的路程。进得殿中,守门的太监见了管平波,先眼睛一亮,偏偏有宫规限制,万千崇敬话语不能说出口,憋的脸都红了。同手同脚的引着夫妻二人进窦向东休养的寝宫,余光还不停的往管平波身上瞟——这就是击退蛮人的娘娘啊!居然一点也不五大三粗,大眼弯唇,居然挺漂亮的。

    窦宏朗在管平波耳边低笑:“大家伙都想见你呢。”

    管平波无所谓的道:“将来让他们见个够。”

    窦宏朗自以为听懂了管平波话中深意,但笑不语。说话间进了寝宫,天子跟前,凭他身边的人何等位高权重,来人皆只用朝天子见礼。故窦宏朗夫妻只朝随侍在旁的贵妃黄雪兰微微颔首,便行到了窦向东床前。

    窦向东躺在宽阔的龙床上,瘦的只剩一把骨头。管平波于床前三跪九叩毕,缓缓抬起头,看向仅仅三尺外的窦向东。跪着的人与躺着的人视线平齐,目光交汇,彼此都射出仇恨的寒光。

    窦向东死死盯着管平波,盯着她慢慢勾起的嘴角与传达到眼底的笑意,想起儿孙的惨死与她昭然若揭的野心,险些恨出血来!然而他躺在床上,口不能言手不能写,愤怒积蓄在脑海中,几欲炸裂!他开始呜哇怪叫,伸着脖子,好似溺水的狮王。如此的愤慨,如此的绝望。

    管平波脸上笑意加深,窦向东的痛苦让她由衷的畅快!元洲,你看见了么?这才是真正的报仇!谋害你性命的人,正在生不如死。我还会让他更痛苦,更凄凉。我要吞下窦家几十年的积累,让里通外国的卑鄙小人匍匐在我们脚下。

    在窦向东的注视下,管平波慢慢起身,而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行将就木的老人。楚朝的丧钟敲响,望你能活到我登基的那天,亲眼见证我的辉煌!

    第241章 宫宴

    第38章 宫宴

    皇宫里的庆功宴,与其说是宴会, 不如说是仪式。众人的目的也不在吃喝玩乐, 而是彼此打量。自唐以降, 各朝或多或少都有限制后妃干政。宋时多有遗风, 还出了几个有名的太后。待到后来, 程朱理学越发兴盛,三纲五常也跟着越发苛刻。至陈朝时,太。祖皇后死后, 基本上女人也就被当猪养了。故而当窦宏朗携管平波同时出现、主持宴会时,厅内很有些老学究恨不得捂住眼睛, 来个非礼勿视。

    管平波落座, 看到其打扮的李运顿时一言难尽。曳撒因行动便利,是不少武人的日常穿着。然格外华丽的多是锦衣卫的着装, 否则何以称作“锦衣”卫?管平波身着华服曳撒坐在上头, 猛的看去,还当锦衣卫头子换人当了。

    管平波也看到了跟她穿的同款的李运, 促狭的冲着正版锦衣卫指挥使笑了笑。直把李运笑的尴尬复尴尬。陈朝后期奢靡, 多数礼服已宽袍大袖到影响行动的地步。楚朝虽不富裕,许多礼制却是照搬陈朝。譬如绥王妃的服饰, 袖子的下摆长至脚踝, 她穿上那个,别说骑马揍人, 走路都不方便。此时的款式不多,也不讲究撞衫不撞衫, 以她的品级,只要不穿龙袍就没事。当然捡顺眼的使,就把李运给捉弄了。

    李运暗自叹气,他跟管平波不算特别熟,多年不见,只记得她初嫁入窦家时,眉眼间稚气未脱。如今正容亢色于上首,明知她为女流,却不敢有丝毫轻视。看着管平波端坐的威仪,不由让人想到她麾下那悍不畏死的虎贲军。李运在心中暗暗的问:如果当年她没有跟去石竹,会有今日之局面么?可惜世间没有如果,也就没有人能回答他的疑惑。

    有资格参加宫宴的官员们按着职位高低排排坐,管平波眼神缓缓扫过全场。武将里她认识或者眼熟的不少,文臣里便几乎都是生人了。视线落在首辅林望舒身上,江南第一世族,想必是她将来土改的大难关。管平波对江南的印象并不好,陈朝灭亡的重要原因,与她前世所知的明朝极其相似。天灾战乱频发,中央财政濒临崩溃。

    江南党雄踞朝堂,迫使商税趋近于无。朝廷只能无限压榨本就贫穷的农民,让江南党的商人们继续疯狂敛财。并且,因朝堂上有保护伞,以至于他们许多生意都形成垄断,加之勾结境外走私,一个个富得流油。管平波的手指摩挲过酒杯的圆口,陈朝的海禁,是真的看不到海贸的巨大利益,还是江南党的根本不想让朝堂染指他们的地盘?值得玩味呐!

    祝酒词皆有套路,从阁臣起,六部轮着敬酒。窦宏朗不过拿酒沾沾唇,把套话批发回去。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方把流程走完,能略说说规定以外的话了。

    林望舒趁机举起酒杯道:“上月圣上便说要行太子册封大礼,如今娘娘亦回了宫,想是礼部已经预备妥当了吧。”

    礼部尚书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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