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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王帝相 作者:新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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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焦急,反而有些出神,似乎在思索其他事情……
这时,一个微发胖的中年太医擦着汗从里面走了出来,打断了萧近一闪而过的疑虑。
萧青合上折扇,率先迎上去:“母后如何了?”
“王爷请放心……”太医那微胖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神情,施了一礼,恭恭敬敬回道,“太后现在已经无碍了。”
“本侯想看看太后,是否可以?”即便太医这般说,萧近还是不免心中担忧。
“可以。”太医说道,“不过,太后现在更需静养,侯爷莫要待上太长时间。”
话音刚落,萧近便直接走进殿内,萧青紧随其后。
“皇上,太后如臣刚才所说,已经无碍了,您不必担心。”太医冲着还站在门外的萧炀鞠了一礼:“臣,告辞了。”
萧炀扫了那太医一眼,摆了摆手,随即进入太后宫殿内。
“哀家没事……没事……”萧炀走进太后宫殿,先是闻见了浓浓的药味,随后便看见太后正有气无力的靠着,一手拉着萧近,一手拉着萧青安慰着。
“母后。”萧炀走上前去,“您没事吧?”
太后虽然脸色惨白,看着吓人,但是精神却不错,玩笑似得半嗔道:“又换你来问,哀家没事。”说着攥了攥萧近与萧青的手。
“母后!”萧炀声音忽然一高,双膝一曲,“噗通”一声跪下了,说道,“儿臣有罪!”
“这是怎么了?赶紧起来。”太后有些不解,急忙要将萧炀扶起来。
“儿臣……”萧炀垂下头,攥紧了拳头,一字一顿地说道,“儿臣害您中毒……是儿臣失职!竟让皇宫潜进这些刺客,还险些……”
萧炀似乎哽咽了一下,说不下去了。
太后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炀儿,你起来吧,这事怎么能怪你?”
“确是是儿臣失职!”萧炀执意不起。
“噗通!”旁边的萧青也随即跪下:“母后,儿臣也有罪。”
太后看向他:“你……你又怎么了?跟着皇帝瞎胡闹。”
萧青遥遥头,说道:“儿臣确实有罪,红腰会为儿臣督办,却出了这种事,儿臣难辞其咎。”
“……”
太后一时顿住。
萧近站在太后身侧,不免有看向萧炀,不知为何,他总是在意萧炀在殿外时的表情。
现在的萧炀,脸上的愧疚是真真切切的,萧近知道,他刚才的那番请罪的话,对太后的关心,都是发自内心的,但是……
既然这么关心,为何刚才在殿外的表情却是那般?
才会相思 第一百七十六章:皇上要留人4
太后自然是不会怪罪萧炀的,反而还安慰了几句,至于萧青,确实有过,但是处理这件事的人应该是皇帝,太皇太后也不能逾矩赦免萧青。
“炀儿……”太皇太后唤了皇上的名字,随后看了看萧青,“现在重要的查明刺客来源,至于青儿……你是他亲哥哥。”
太后顿住,点到为止。
萧炀心领神会:“母后放心,儿臣一定尽全力找出刺客老巢!”
太后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一旁的萧近:“近儿,瞧你着一头汗的,急坏了吧?皇祖母没事。”说着拍了拍萧近的手。
萧近轻轻蹲下身去,半依着太皇太后,闷声说道:“您没事就好。”
“没事,没事……皇祖母没事……”太皇太后面容慈祥,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萧近的头,轻柔的动作带着长辈无限的宠溺与关爱,如同萧近还是孩子时一般。
摸着摸着,太皇太后动作不由慢了下来,目光顿了顿,有些涣散,不知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道:“你们小时候也是这般,你跟浅儿,一个在哀家左边,一个在哀家右边……”
萧炀神色一变,轻声提醒道:“皇祖母……”
太皇太后摆了摆手,面露疲倦:“哀家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这里没有外人,可哀家就是想说说浅儿。”
或许是经历一场生死攸关的中毒,太后此时神思有些疲倦脆弱,竟然任性了起来。
萧炀张了张嘴,而后什么也没说,垂下头去。
“哀家就是……今天特别想念浅儿。”
太皇太后说着,目光看向萧近。
萧近慢慢抬起了头。
太后怔怔看着萧近的脸,有些苍老的手,禁不止轻轻摸上萧近的脸颊,喃喃道:“如果哀浅儿还活着,现在就跟近儿一样大了,样子也跟近儿一样……毕竟你们是双生子。”
萧近顿了顿,说道:“我与萧浅长相一样,但母亲说,他要比我柔和一些。”
太后很高兴有人跟他提起萧浅,有些激动地点着头,说道“对,对……你从小征战沙场,是个武将的料子,浅儿是个读书的,他从打下就文静,跟个小女娃似得。”
萧近扯着嘴角笑了,点了点头:“他与皇祖母最亲了。”
太后神思远遐,轻轻眯着眼,叹了口气:“你跟浅儿都是哀家一手带大的,你们被送进皇宫的时候,出生还不足五天,被包在包裹里,玉雕小团子一样……你是不知道,哀家那时看着你们的感觉,觉得自己的心都长满了。”
萧近轻轻回道:“近儿知道,您疼我们。”
太后在回忆往昔的漩涡中不愿出来:“当然心疼你们,看着你们从一个小不点,一点点长成玉树临风的少年,你不知道,哀家有多高兴……可是……浅儿他,他……”
太后说着说着,眼泪忽然流了下来。
萧炀急忙劝解道:“皇祖母,您身体刚好,太医说莫要大动情绪。”
旁边,萧青也宽慰道:“皇祖母,皇上说的是,请您注意凤体。”
才会相思 第一百七十七章:皇帝要留人4
太后陷在回忆里难以自拔,萧炀与萧青的劝说听不进心里去。
萧近听了片刻,开了口:“皇祖母,您还记不记,萧浅有三怕。”
太后一怔,不知想到什么,而后破涕为笑,只是那笑容里满是苦涩与怀念,不过好在情绪微微恢复了一些,拍了拍萧近的手,长长叹了口气,苦中作乐与萧近说道:“哀家怎么会忘记呢,那是浅儿五岁时候的事情,你们编排他,还给他编了顺口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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