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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说他是地球人 作者:不间不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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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能伸,听到这句话卫辙当即瞪圆了眼睛看向林泽,“听到了吗林老师,明明都动手了你还偏袒这个家伙,要罚就该一视同仁!”卫辙又望向北渊,可怜巴巴地诉苦:“我家就是只傻愣愣的哈士奇,啥也不懂就知道吃,别说护主了它就连自己也保护不好,尾巴毛都被那只狐狸挠秃了。”
蹲在地上时刻警觉的哈士奇艰难地晃起尾巴,吐出舌头做出憨傻的二货模样,如果不是声道实在办不到,它还能汪汪汪三声以示清白。
林泽还是头回见到这么活灵活现的卫辕,平日里这小子累得路也走不动了也不肯服一声软;晚觉醒的哨兵第一年向来受不住高强度的训练,就他能咬牙坚持下因为s+潜力值林泽又给增加两倍的训练量;无故打了尚云飞一顿,自己也被揍得可惨,但被人家哨兵老师告状告到家门口却愣是一声不吭,就眼睛中的那股狠劲恨不得把尚云飞生吞活剥。
深知卫辙尿性的北渊知道他既然在这装疯卖傻,那就是没吃大亏,所以也就放心了,“行了,你林老师不是有失公允的人,如果尚云飞……”他停顿一下才接下去说:“真的也有错,当然会一起罚。”
尚云飞,青云飞直上?北渊念出他的名字的时候瞬间产生联想,因此忍不住多看了尚云飞几眼,结果越瞅越觉得这小子穿上女仆装真像在人生里把他伪装成洛丽塔小妹妹的变态侍女。
北渊这话又是给林泽台阶下,又是暗示他赶紧惩处这个蔫坏的死哨兵,林泽只当没听懂,转身触碰白熊的爪子把它收回精神景图里,再去食堂门外告诉其他人动乱已经解决,让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尚云飞感受到北渊火热的视线,他翘臀括约肌一紧,咳嗽着开始搔首弄姿,露出他最自信的侧颜杀。
要比脸卫辙真的没怕过谁,他就算歪嘴翻白眼也能足足把尚云飞甩出二十条街,“北渊,不是他我真想不到别人了,我在塔里很乖的,认真学习,尊敬师长……”
眼角瞥见贺一九披着小毯子着急地从入口冲进来,卫辙又道:“贺一九能证明。”
“什么?证明什么?”二愣子贺一九没搞懂状况,但他一看见尚云飞的脸当即就识时务地叫开:“就是他暗算的你对不对!臭狐狸一脑门坏水,北渊老师我能证明,这家伙对你心怀不轨,卫哥打他是替天行道,哨兵不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向导而战斗的吗,面瘫凭什么罚卫哥跑圈!”
尚云飞踹了喋喋不休的贺一九一脚,“闭嘴,都说了不是我,你们为什么不仔细想想怎么拿到的食物,中途又有谁能接触到。”
“还有。”北渊正视卫辙的眼睛,“你的精神力枯竭了,你之前做了什么能把精神力用尽?以至于无法第一时间自我调节五感。”
卫辙:“……”
卫辙羞耻地贴到北渊耳边,“这个问题……我们私下说。”他咳嗽一声,目光转给贺一九,“白汤是贺一九在我来之前就端到桌上的。”
“我是在窗口买的……不对,我不是窗口买的。”
卫辙惊了,才刚一回溯就发现问题出在了自己人头上,“到底买没买?”
贺一九半张着嘴,一脸自己闯了祸的表情,“卫哥,我来食堂的时候那人就给你买好了,我图省事就接受了他的好意,没再去窗口端……”
“哪个人?”北渊问道,贺一九非但没有立刻回答北渊的问题,还拼命对卫辙使着眼色,卫辙疑惑地锁眉,几秒后又哦了一声,“他?”
北渊被这哑谜打得脸色都冷了,“到底是谁?”
卫辙朝北渊随意摆了摆手,“不重要的小人物,如果真是他做的,那这事让我自己解决吧。”
【竟然是青乔?他到底想做什么,从我进塔起就不停跑过来和我示好搭话,总问我有没有想起来什么,问也不肯明说……难道卫神将原来真的和他有一腿?神将到底看上他什么了?有话不直说净成天幽怨地望着我,搞得我失忆前就很辜负他的样子,喜欢玩猜猜乐和别人玩去……】
【退一万步,就算神将真的喜欢他,我也不可能帮神将再续前缘什么的,只能说他俩有缘无分。】
青乔?北渊敛眸,忆起是那名卫辙还在医院时,有过一面之缘的向导,既然卫辙说了他要自己解决,北渊也爽快没有再继续深入思考下去,他相信卫辙能够处理好这件事情。
校医室的向导全部撤走,林泽又回来解决食堂内部数人的归处。尚云飞本来今天出塔门是有事做,碰到北渊耽误了一会,眼见已经没有热闹可看,香饽饽身前还有一只护食的小狼狗虎视眈眈地提防着,他耸耸肩,“北老师,既然我清白已证,就先走啦,不过我必须要说,我比这只奶狗子强大聪明,比闻岳兴队长年轻帅气,请优先考虑选择我成为你永久结合的对象。”
不过尚云飞注定要失望了,因为北渊非但没有把他的求爱放在眼里,甚至还因他口中的闻岳兴三个字思维发散到另一个严重的问题,他用两指将卫辙向外的脸庞拨向自己,眼珠隐秘地四处环顾,却发现食堂内早已没了闻岳兴的身影。
闻队不知何时已经离开,而这一行为完全不符合他自以为是的风格,按平时的他肯定是要先居高临下地贬低卫辙一通,再让北渊不要胡闹,甚至有可能自我感觉良好到认为北渊是因为他任务繁忙忽视了自己,因而故意随便找了一个小哨兵惹他吃醋。
这次反常的沉默和低存在感令北渊确信闻岳兴认出了卫辙的长相和身份,已经回公会内部找人求证去了。
卫辙被北渊的轻轻一拨打断了准备反唇相讥的丑恶嘴脸,他侧眸,正看见北渊有些焦虑地咬了咬下嘴唇,他霎时一阵心猿意马,狐狸也顾不上骂了,抓着北渊的手问他下午有空吗要不要在塔里转一转,又问饿不饿,他发现小卖部那边有个甜味很淡的软糖还蛮好吃的,还问想不想去自己宿舍坐一坐,有东西想给他看。
塔是不必转了,糖他在上学时期肯定也吃过,但哨兵闺房是一定得去的,更别说卫辙这满脸我给你准备了惊喜的表情,北渊岂能拂了他的好意。
丹顶鹤缓慢地绕着灰狼转了一圈,眼神中带着忧郁地垂首顺了顺它侧颈上的毛,又朝北渊咯咯地叫了几声,灰狼顿时哦呜叫着气愤地跑到卫辙腿边蹭他裤腿。
“……你家鹤干什么了?”卫辙问,北渊如实答道:“它很遗憾奶狗就这么长大了,它还蛮喜欢以前那个小小一只的模样,所以有点失落。”
“物似主人型,你也是这么想的?”卫辙说着弯腰把半大的灰狼抱到怀里,北渊伸手摸摸它毛绒绒的尖耳,“都喜欢,只是很可惜没有亲眼见到它成长的过程。”
“北老师,你这嘴开过光的呀,净会挑好听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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