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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

      哨兵说他是地球人 作者:不间不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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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着光站在窗前,身高腿长,手臂结实大腿笔直,黑色短发被亮眼的阳光仔细描摹,带上一层浅淡的金色。

    北渊急匆匆地走过来,又在看到来人后放慢了脚步,黑衣男子缓缓转过身,随即对来人嫌弃地啧了一声,“我说北渊,你这么失望的表情什么意思?把我当成谁了?”

    “很明显吗?”北渊摸了摸自己的右脸,行砚双手环胸翻了个白眼,“基本就等于白纸黑字贴在了脑门上。”

    “行砚,好久不见。”北渊站定之后虚伪地打了一个招呼,“你不在次都星二区经营你的杂货店,跑白塔里来做什么?”

    “看不起我的小店?那你上次你大半夜还带着一个小帅哥来我这里买了三套哨兵内衣一款白噪音五套瓷碗瓷勺一台迷你加湿器……帅哥正脸我没看清,什么时候再带我见见。”行砚越说越没个正行,最后已经成瘫软状靠在窗台上,北渊忍不住伸手拎了他一把,问道:“我记得你不是正和一名普通人打得火热?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北渊想起那段时间向导之间的‘歪风邪气’就忍不住笑出声,“你追寻真爱的宣言在网上火了好长一阵子,带坏了一大批小向导,当时塔和公会全都恨你恨得牙痒痒。”

    “你说的就像他们现在不恨我了一样……”行砚心不在焉地垂眸看向地面,过了一会,他似乎想让人听见,又不想让人听到那般,用轻到会被微风吹散的音量低语道:“他就要和一名普通人女性结婚了,所以我只好灰溜溜地回来了……”

    身份悬殊的两个人,阴差阳错地相知相爱,其中一位因为身份的特殊,承受着公会与特种人社会带来的巨大压力,为了爱情放弃了自己大部分的权利,当他们宣布在一起时整个星网都因此掀起了一场狂潮。

    北渊至今都记得那段时间似乎所有人都在讨论这段疯狂的爱情,非常美好的结局,双方都不肯放弃,公会也在舆论压力下没有再施加阻碍。

    作者有话要说:  主线该有的配角们至此基本全部出场了owo

    取名为了有点异世界的感觉,又不想用外国名,就一个比一个‘苏’了~

    第50章 神将的回复

    只可惜多年后, 他还是得知了遗憾的后续,北渊照旧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 他静静地与行砚面对面站了一会,柔声问:“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马上不是哨兵向导联谊会了么,我来乖乖找名哨兵结合啊, 对了,因为之前那事儿公会那群个小心眼的把我屋子收回去了, 首都星我没房产,借你家住几天, 等我找到下家就走。”

    北渊下意识犹豫了一下,行砚立刻拍上他肩膀哥俩好似的说道:“放心, 你一哥这种身份, 放眼全国,多得数不清的哨兵哭着喊着要标记老子,在你家赖不了几天。”

    “……”

    “你家里别是藏了人吧这么不情愿?”

    北渊就算想金屋藏娇, 也得看卫娇娇藏不藏得住啊,锁个卧室门他就能一脚把卧室毁了,真要锁上大门卫辙当天不把整幢房子都拆了才怪。

    “只有我……你想来就来吧, 住多久都行。”

    得到北渊这样的承诺行砚才勉强露出满意的神情, 他又死乞白赖地跟在北渊身后在教师食堂捡了一顿免费的晚餐, 欣赏过一群小屁孩鸡飞狗跳的辩论会, 这才唆着水果冰沙拖着小巧的行李箱踏进北渊位于b区的别墅。

    甫一进门行砚非说闻到了一股小哨兵特有的青涩气息,然而事实上卫辙的信息素早在一个月以前就散得干干净净,北渊好笑地命令中央智能为他整理客房, 刚端出一叠行砚最爱的干鱼片,这位不皮一把不开心的向导就笑嘻嘻地亮出他在冰柜里发现的战利品,“速食白汤,好几箱的量,别跟我说是你自己吃啊……就你之前身边的那位哨兵?你们都同居了?”

    凭他们之间过往的种种交情,北渊完全可以将神将醒来一直到卫辙睡觉喜欢内衣外只穿黑色大内裤的事情全盘托出,但行砚越是表现出莫大的好奇,北渊偏不愿轻易告诉他。

    在卫辙出现之前北渊根本没有这样的恶趣味,但欺负哨兵欺负惯了,北渊不自觉把这份不经意间养成的爱好施压在了他的朋友身上。

    行砚小声比比着抱起自己的睡衣进入浴室,洗去一身风尘,洗去过往铅华,洗去残留的眷恋,洗去最后的奢望。四十分钟后,他舒爽地捧着烘洗干净的衣服走出来,大声招呼正在阳台上看星星看月亮的北渊,“北仙长夜观天象呢?算没算出明日什么天气啊……”

    北渊听见身后一道清脆的响指声,随即池边安静单腿站立、淡然休憩的仙鹤旁边忽然出现了一条两米长的巨环银蛇,水花先是溅了一向爱惜羽毛的丹顶鹤一身,再是银蛇兴奋地用缠缚向好久不见的伙伴打了一个热情似火的招呼,就连北渊看着都替自己的精神体嫌勒得慌。

    递过去一杯温热的睡前奶,北渊掐着卫辙可能要联系他的点催行砚赶紧去休息,没想到行砚不退反进,他与北渊做出一样双臂撑在护栏上的动作,痞气地笑道:“睡不着啊,以往夜生活才刚开始……”

    “嗯?”北渊眼波忽转,淡淡地瞥他一眼,“一般这个时候你都在做什么?”

    “和男友……哦,前男友做/嗳做的事情。”行砚往前倾身,双臂搭在栏杆外,“小处男渊懂我指的是什么吗?就是高级标记去掉后颈那部分,我把我身体的一部分进入他清洗干净又润滑过的身体的另一部分,再出来再进去如此循环往复。”

    两天之内接连受两次黄口刺激的北渊更加想念远在塔内的卫辙了,他无奈道:“你在炫耀什么?”

    “我这不是怕你不懂吗……我都是个被甩的失败者了,有什么可炫耀的。”行砚从睡衣口袋里摸出一包挤得破烂的烟盒,点燃一根痛快地深吸一口气,复又呼出,等烟雾消失在夜幕中方才懒懒散散地问:“你这旁边住着谁啊?院子里草坪都快剃秃了,还净揪着靠路边的这一块割。”

    “……一名哨兵,名字叫关爵,你有印象吗?”

    行砚摇了摇头,“没有,你这么问是他有什么需要特别关注的吗?”

    “他——”

    半空中舒展开羽翼的两扇小翅膀倏地打断了北渊与行砚的交谈,闪烁的白光两眼至极。为了保险起见卫辙的名字已经被北渊备注成了:他,但这个代指词汇写在这里分明就成了特指词,行砚当然不会错过这次机会,他笑眯眯地搂住北渊的肩膀,“他~找你哦,快接受啊。”

    “你不避让一下?”北渊双指一划,投影界面跃到阳台外的半空中,奶声奶气的小狼嚎叫声代替了提示音,两只毛绒绒的爪子抓挠着屏幕,在恳求主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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