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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5

      哨兵说他是地球人 作者:不间不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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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鲨是谁?下单?”好奇宝宝卫辙怎么也管不住他活跃的脑细胞和这张十万个为什么的嘴。

    关爵简要地解释过虎鲨的身份,又说起暗影小队里内部人员寻求队友帮助也都是走程序,匿名下单,唯一的不同是关爵身为队长可以使用特权,直接批复,再把自己的单子插到其他单子前面,传到虎鲨的手上。

    北渊将没必要三个字咽了回去,关爵想再挣扎一会再确认一次,他也需要时间思考是否将这件事告诉林泽,又如何将这件事告诉林泽,“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数小时。看虎鲨心情。”

    “嗯。”北渊点头笑了笑,这个答案真的非常符合暗影小队的性格,“正好趁这几个小时把结合礼举办了。”

    提起这三个字关爵的脸色又深沉八度,“为了保密不惹人怀疑我才主动向行砚提出了结合礼,谁能想到对面早就知道了怀表的秘密,然后像在看猴戏一样看我们为了结合礼上蹿下跳,竭力隐瞒。”

    “不亏不亏。”卫辙坐回窗边的躺椅上,“你至少还赚到了一个向导。综合排名国家第一,多少人梦中情向,求也求不来的。”

    关爵眼睛下意识往酒店二楼的咖啡厅方向转了一圈,也就是行砚与他的前男友现在正亲密私会的地方,他撩起左臂袖子,右手指腹抚过夜间最初的战斗中因倒地擦伤,目前已经结痂的一块小伤口,“行砚这种脾气极烂,心中还有十年白月光的向导有什么好的,我要是能和北渊一级相容度才是真的做梦都会笑醒。”

    灰狼叮得竖起了尖耳,暗淡壁灯下碧绿发光的兽瞳直勾勾地盯住关爵,如此坦荡护食的模样惹笑了关爵,卫辙因为自己精神体诚实又敏感的反应臊到不行,总觉得自己形象在通往地球第一醋王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北渊身上出过汗又沾了血,要不是欺负顾应迈只是普通人鼻子不灵敏,刚才他根本不敢顶着这满身腥气到门口与人交谈。

    “看时间来不及睡觉了,我回房间洗个澡。”北渊起身,“虎鲨有消息之后怎么办?”

    “接下去的事情不用你们管,我来。公会内部的纠葛关系错综复杂,这塘浑水你们这个教书的和刚从墓里爬出来的根本趟不动。”关爵朝北渊挥挥手,卫辙立刻也起身跟到北渊身后,“那我也回房间了,关爵你赶紧换衣服,再过一个小时司仪要来领人了。”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教书匠自认他的个人能力还是蛮厉害的,灰狼甩甩脸上的毛,一跳消失进卫辙的精神域内,两个人与关爵告别后走进传输梯内,默契地键入了前往二楼咖啡厅的也移动指令。

    【哈哈哈哈哈……】卫辙在最角落的位置上打了一个困倦的哈欠,如若不是癫狂的内心暴露了他迫切等待好戏的心,北渊真要以为他百无聊赖、无聊至极。

    机器人安静地为两人上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牛奶,以及一碟糕点,卫辙喝了一嘴的白沫,边喝边在心里跟北渊转播:【在聊过去……十岁开始,现在终于谈到十五岁了……嗯,行砚前任好像……怎么说呢,就是极力地想证明他与行砚分手,娶了现在的夫人是最正确的选择。】

    “他是想说服行砚还是说服自己?”北渊朝卫辙勾了勾食指,等人探过头来,再用纸巾为他擦干净上嘴唇的奶沫,“其实从白天他特意来找行砚说那番话里,就能看出他很后悔,也很纠结。”

    “行砚明白吗?”

    “行砚就算明白也不会讲透的。”

    “行砚会和他复合吗?”

    “他和关爵结合过了。”

    “但感情这种事情,不是身体上的结合能够制止的吧?”

    北渊抿一口咖啡,“这个问题问的……还是没有扭转你的观念,真正站在一名特殊人种的立场上想事情。

    “结合一事对于哨兵和向导的重要性,可以说是位列在人生的最顶端,我们用了最大的人力物力研究抑制剂,抑制药,不遗余力地从哨兵和向导觉醒起就向他们灌输谨慎结合与药物随身携带的观念,为的就是让他们有能力在结合前做出选择。”

    “因为一旦结合,那你就别无选择地和结合对象终生绑定在一起,罔顾你的其他任何意愿。”

    “那件事情发生后,北芮几次想到要自杀,被劝住之后变着法地给我塞抑制剂,就是怕我重蹈覆辙。”北渊本是举个例子,当谈到北芮自然就想起另一个主人公林泽,也许是臧余人的恶人形象已经立在北渊脑海里,电光火石间,他就没来由地将林泽被替换的抑制剂同臧余人联系在了一起。

    林泽当时是臧余人最得力的下属,在与北芮结合后不久,北芮便在一次任务中受伤做起了街道文职,林泽也因此离开忠诚战队,担任塔内的教师。北渊说不出其中联系,却又觉得茫茫之中必有牵扯。这仅仅是一个没有证据的怀疑,但他仔细揣摩过后还是整理出最关键的要素,同时点开了与和城的通讯界面。

    卫辙一言不发地看北渊沉思半晌后开始给和城发送短讯,问对方林泽与北芮结合前后忠诚战队内部的职位变动。

    他喝光了杯子里的牛奶,只感觉更困了。

    五分钟后,洗了澡,换上新衣服的关爵姗姗来迟,行砚和顾应迈也终于聊到了二十岁,两人冲破世俗桎梏走到一起的那一年。

    “其实那时候我就有预感。”顾应迈喝了少许的酒,脸颊微驼,“我们走不到最后的。”

    行砚用酒杯遮住唇角的苦笑,“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是越来越没信心……”顾应迈摇了摇头,“我只是不敢对你说而已,但我怕,时刻都在害怕,怕死了今天这种情况,和你分手的前一段时间我整夜整夜地失眠,每晚都梦见你有了哨兵,然后满身冷汗地惊醒。”

    “我不知道……那段时间你说你想和朋友出去旅游,不让我跟着。”

    “你就算在也解决不了,不是吗?”顾应迈笑了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以后没多少见面的机会了,想把心里话都告诉你而已。我是……一直,直到现在都很喜欢你的,只是不能再和你一起走下去了……分手那天我真的如释重负,好像终于归还了自己一直窃取的珍宝,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战战兢兢。”

    “那我真是谢谢你。”关爵的声音径直插入,他就像一位真正的关大爷一样趾高气昂地坐到行砚身边,再伸手揽过旁边人的肩膀,一点也不亲昵,反而就像是要把行砚脑袋拧下来一般强迫向导靠进他的怀里,关爵在顾应迈奇怪的眼神下微微抬起下巴自我介绍道:“关爵,行砚的哨兵,之前那位自称关爵的是一名热心的向导朋友,至于他顶替我名字的原因太复杂,我就不解释了。”

    “……”顾应迈尴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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