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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扮女人 作者:百叶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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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子当没看见,后卿急急地开口:“是我自个儿来说,挑几个女人走的,没报王爷的大名,所以她有所怠慢了,可是老鸨子也是不知者不罪,请王爷息怒。”
老鸨子和雪儿识相地都没开口。
夏肖白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额头大颗的汗水流到他的鼻梁,刚毅的汗味儿充斥了整个屋子,一步步朝后卿走来,剑眉挑起,眼珠子上的血色暴露,如同狩猎的豹子:“夫人,我对你的心意你不知道吗?我平日里待你如何你也不知道吗?”
第22章 秦楼楚馆的小美人儿(3)
后卿脆弱的小心肝抖了抖,蚊呐道:“知、知道。”
夏肖白步步紧逼,后卿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一双膝盖碰到了雪白的床榻上,软软地倒了下去,一把抱过雪白的被褥,浑身哆嗦着:“我,我错了。”
夏肖白直挺挺地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若是他没有及时赶到,他是不是就同个下作的□□滚到了这张雪白的大床缠绵,他越想越火大,愤怒充斥着胸膛,啃噬他的理智,他欺身而下,嘴角勾出一抹嘲讽:“夫人,你可真是畅快风流。”
后卿定了定神,仗着他不知道自己是个男人,挺了挺胸前的两个苹果:“我如何风流,我可是个女人。”
夏肖白邪笑着:“好,你是个女人。”
后卿心里顿时感到不妙,抬起头就见刚刚还人满为患的屋子此刻就剩下他们二人,后卿抱着抱着身体蜷缩着,瞪他:“你说过不用强的。”
夏肖白胸口还堵着一堆火,就这么被后卿撞了上来,再宠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理智,只用一只大手便钳制住他一双白皙的手,另一只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先是把他两个苹果弄了出来,再解他身上的衣带。
后卿已经可以想象到他被扒光的同时,他已经被夏肖白的愤怒地掐死了,此刻若是坐以待毙被个男人强,就是等于死。
后卿胡乱地挣扎,又发狠地咬了夏肖白一口,红着眼睛愤愤地道:“你答应过我的。”
夏肖白被吼得一愣,左手拿着后卿的苹果,右手钳制他的一双手,一双大腿也夹着后卿的大腿,让他只剩下一个头可以动,所以他的头咬着自己的脖子,不轻可也不痛。
夏肖白静看了后卿一眼,心里发酸,叹了一口气,松了手,替他把苹果放回他的衣袍里,无奈地道:“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后卿知道女人在这种时候多少都该矫情地愤怒地哭诉一番,他虽然是个大老爷们,可此刻穿着女人的衣裙,若是不哭也定会让夏肖白生疑,只好拿骨节分明的大手擦泪,猛地被夏肖白捉住手,一拉就扑倒在夏肖白怀里,夏肖白身上的汗味没有很难闻,反而有阳光的味道。
让后卿很心安。
门缝偷偷地被人打开一点儿裂缝,白云偷偷地从门外弹头进来观望,见自家夫人睁大了眼珠子瞪自己,心里有些小得意,连夫人嫖妓都能让摄政王服软,真乃有着大智慧的九天仙女下凡也!朝着夫人比了一个大拇指。
后卿心里都问候了她祖宗十八遍了,这个小丫头还毫不自知。
夏肖白骨节分明的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后卿披散的发丝,后卿忽然想到自己的亲娘,她在世时也这么抱着自己,第一次主动搂住了夏肖白精壮的腰,憨憨地喊了句:“娘亲。”
夏肖白浑身一震,心里那点不满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夏肖白替后卿整理了衣裙,抱着他出了秦楼楚馆,一路上许多人在这里指指点点,后卿作为女人,装作脸皮子薄:“王爷,这么多人看着,你放我下来吧!”
夏肖白道:“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本王的女人是谁,看他们谁敢不长眼。”
后卿脸色蓦然一红,他还记得他的胡说八道。
白云笑呵呵地站在王爷身侧:“夫人,王爷与您真是天生一对儿,刚刚奴婢还听街边的老大爷说,这是哪儿来的神仙眷侣,真是羡煞旁人。”
夏肖白又想起了后卿写的那句保证书,勾起了嘴角。
后卿瞪她:“你这丫头是越发地没有规矩了。”其实他是在记恨白云的通风报信。
白云身为夏肖白的小密探和后卿的贴身丫头,胆子是越发地大了,乐呵呵地道:“奴婢不是没有规矩,奴婢只是觉得王爷和夫人就是天上的一对儿,那位老大爷说得好,说得妙,说得呱呱叫。”
后卿哼了一声就不在理这个丫头片子,两个大老爷们,天生个头。
自后卿去秦楼楚馆溜达了一圈儿,夏肖白更爱黏他了,恨不得把他捆着自己的眼皮子低下,一步也不许离开,吃完晚膳后,后卿抱住吃得饱饱的肚子,可怜兮兮地道:“王爷,肚子疼。”
夏肖白着急地抱着他:“可是要请太医。”
后卿怕他真的让太医来,为难地说:“我就是吃坏了肚子,不碍事。”
夏肖白黑着一张脸:“是哪个厨子做的晚膳?本王要诛他九族。”
后卿怕害了无辜的人,摇晃他的手,害羞道:“不是王府的厨子,是我下午逛街时吃坏了东西。”
夏肖白把后卿放到了软塌上,替他盖好被子,酸酸地道:“你下午在客栈里,连一杯茶都不肯喝,一定是在秦楼楚馆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后卿瞪了眼多事的白云,讪讪地道:“是妾身的错,眼拙了,没看……”好东西再吃。
夏肖白火急火燎地打断他的话:“定是没看准人。”
后卿:“……”
夏肖白看出后卿的装模作样,可还是让他带着白云出去了,才走了一刻钟,就让人去盯着夫人,再三叮嘱,若是夫人出了大门一步就回来禀告他。又过了一刻钟,夏肖白还是不放心,可手上的公务还未处理完,就又派了一个人过去盯着。
后卿不知他在夏肖白心中已经为他打下‘惯犯’‘屡教不改’‘嫖客’的标签,领着白云往一个偏僻的小院子走。
白云好奇:“夫人,这里没有茅房。”
后卿转身磨牙,道:“老子当然知道没有。”见她一派天真烂漫,到嘴的话不忍心骂出口:“你说,你到底出卖了我多少?”
白云可怜兮兮地跪地:“夫人,奴婢没有。”
后卿哼道:“老子前脚入了秦楼楚馆,你个丫头片子后脚就带夏肖白过来,你还敢说没有。”
白云委屈:“王爷和夫人天生就是一对儿,奴婢只是你们忠实的维护者。”
后卿仰头扶额,见天上的乌云挡住了发光的月亮,周围静谧,只有白云陪着他,拉着白云的小手揩了下油,正色道:“白云,我告诉你一个大秘密,你听了后可不能声张,你可是能做到?”
白云坚定地点头:“能。”
后卿要跟她说的可是关乎他小命的事,便让她发誓。
白云举起手,抬头看了眼阴沉的天:“奴婢白云对天发誓,若是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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