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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好爷们儿的受啊 作者:姚嘟依

    分卷阅读10

    8年后。

    机场。

    尤钥来回转了三四圈,没见着人影儿,掏出手机,拨了号。

    “喂,你到了吗?”

    “你转过来。”

    猛地转身,一个青年在几米外笑得欢快,大墨镜遮了半张脸,两颊蒸得红红的,露出八颗白牙,白衬衫、滑板裤,手拉白色行李箱,帅气得扎眼。青年搂着一个美女,中分直发,乌黑,长及腰际。

    尤钥惊艳地呆立,随即狠狠地扑上去,“死鬼!现在才来找我!”

    林碎淡定地扯开他,“滚!我啥时跟你有一腿了?”

    “你就是亲爱的那边的老婆?”尤钥细细打量。

    梅莓笑地大方,“你就是亲爱的这边的姘头?”

    “林碎,你怎么不问问我,就把我们的事捅出去了呢?”尤钥严肃地责问。

    “梅莓,他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我室友,尤钥。”

    “我早猜到了,你好,我是亲爱的那边的老婆梅莓。”

    “好,好,你知道我名儿吧,我就不废话了啊。小子,你艳福不浅啊,这妞儿不比你以前那位差啊。”搭上肩膀。

    “提以前的事干嘛!”瞪眼,撇开爪子。

    “啧啧,亏我经常提醒你岑优岑遥这茬儿,你倒好,美人在前,就推得一干二净。”

    “岑优岑遥?亲爱的,你没跟我说过,是谁啊?”梅莓好奇。

    “弟妹,你有所不知哪,你老公以前……”

    “听他扯!走走走,我带你去订酒店。”忙拉走梅莓。

    “等等,我第一次见你的朋友,你让我跟尤钥多说些话嘛!”撒娇。

    叹口气,“尤钥,别乱说话。”警告了声,去买饮料。

    “你说的岑遥是不是长得很童趣,样子很嚣张,说话很不客气?”

    “你怎么知道?”尤钥吃惊。

    “我还知道他喜欢亲爱的呢。”得瑟。

    “……林碎跟你说的?”

    “不是,他来x国找我挑衅,说亲爱的做什么他都知道,还警告我不要打亲爱的主意。”冷笑。

    “弟妹,其实你是小三哪。”尤钥语重心长。

    “哼!你倒是很向着那娃儿啊,我看,你是他走狗吧?”俯视。

    “没错,我被他收买了。”大方地承认。

    梅莓静默了会儿,忽地笑了,“其实,我也被他收买了。”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同时伸出手,紧紧地握住,“基友啊!”

    林碎回来,看到两人在互换号码。

    “哟,这么快就好上了?”似笑非笑。

    “那是!小爷的魅力是你能比的嘛!”尤钥不谦虚。

    “梅莓,这几天你先待酒店里,等我联系好公司,再带你出来。”

    “好,亲爱的,我想见见你以前的同学,你把他们约出来玩好不好?”梅莓撒娇。

    “行,那你乖乖地待着,玩的时候,我来叫你。”

    “嗯。”甜笑。

    送走梅莓,林碎和尤钥回到小屋。

    软软地趴在心爱的床上,林碎满足地大吸气。

    “喂,你不准备跟你老婆坦白你以前那些事儿?”尤钥不经意地问。

    “让我睡会儿。”迷迷糊糊。

    “劈腿的男人会被天劈的。”摇摇头。

    “谁劈腿了?你瞎说什么啊!”一下醒了。

    “你上过那孩子,现在对着女人能硬得起来?”好奇。

    林碎阴了脸,扭头,不理那厮儿。

    “岑遥那孩子,嗨……”叹气,“没成年就被男人糟蹋了,可怜那男人自个儿在外头打野味儿。”惋惜地摇头。

    “你到底想说什么!”

    刚离国那会儿,林碎有天晚上做了个梦,很黄很暴力,他梦到自己在侵犯岑遥,岑遥下面一地的血,哭着求他停下,他一个劲地做,一个劲地做,后来,岑遥昏了过去,他睡了过去,醒来看到岑遥撑在他上头,恶狠狠地瞪他,“林碎,你敢丢下我,我让你后悔!”,于是,轮到他被侵犯了,林碎被吓醒,浑浑噩噩了一晚上,决定打电话给尤钥诉苦。后来,尤钥就三天一大头,两天一小头地,拿这事儿涮他。

    “你不是要约老同学吗?速度速度,到时候带上我啊。”转移话题。

    “你去干嘛!”狐疑。

    “白吃谁不愿意啊?”一脸鄙视。

    “……”

    13

    13、林碎,你劈腿? ...

    饱睡了一会儿,林碎精神地起床,拿出通讯录,找到胡朔的号,拨了过去。

    胡朔跟他一个班,是班长,在同学间很有威信,林碎跟他话了个把钟头的家常,最后拜托他召集大伙儿,开个聚会。

    “行!没问题!当年你走了后,大伙儿挺想你的,尤其是范娇,平日挺泼辣的,忽然就闷了,怪不习惯的。”

    林碎笑笑,班上有不少女生喜欢他,不过没一个像范娇那么豪放的,对他死缠烂打了一年,后来,他说有喜欢的人了,她才嘟嘟囔囔地放手。

    想起岑优,林碎踌躇了,“老班,岑优……”

    “花儿?你问她干什么?你不会还喜欢她吧?”

    “没,我有女朋友了,我随便问问。”

    “哦,我前些日子见到过她,她好像在她爸爸公司里工作,哎,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你见过花儿她弟吗?很可爱的一小伙儿啊,大学没上多久就在他爸公司里工作了,啧啧,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哥儿个讨媳妇的钱还没凑够,人家富二代都多少年了。”满怀感慨地说。

    “他读大学了?”

    “早毕业了,你认识花儿弟弟的吧?”

    “见过几次,我跟他不熟。”打哈哈。

    “一回生二回熟啊,我回头打个电话给花儿,让她带上她弟,你可要来啊!”

    “叫他来干嘛!我们同学见见面,干吗要扯些不认识的人啊?”林碎慌了。

    “啧,碎子,你啥时变这么婆妈了?跟人一弟弟计较,你丢不丢人!等叫齐后,我打电话给你,挂了啊。”

    “嗯,谢了。”

    “你真打算跟岑遥那孩子老死不相往来?”尤钥进房,端了锅蛋汤。

    “我没那脸去见他,太尴尬了。”接过蛋汤,囫囵喝下,暖暖的,很好喝。

    “林碎,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冷静地吐脏话。

    “……”

    尤钥翻到短信栏,编辑了条信息,果断发送。

    老班的办事效率很高,聚会定在周二晚7点,pub。

    林碎带着梅莓逛了一天街,买了套情侣装,做了个头发,甜蜜蜜地走进pub。

    “哟,碎子,这不是碎子嘛!”一同学惊呼,站起身,大力地搭肩。

    “米桶?”惊讶地打量眼前的青年,熟悉的猥琐,当年班里只有米统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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