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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5

      娱乐圈之型男天师 作者:吕吉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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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话,连忙放下果盘就告退了。

    等人走远之后,阮暮灯才继续问道:“那么,今天在程老爷子的告别式上出现的老人,又是什么人?”

    “那个死鬼老头姓赵,年纪其实应该跟我表哥差不多,六十出头吧大概,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老得跟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僵尸似的!”

    说起那姓赵的老头,程云海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十分狰狞。

    “他们赵家当年和我们程家有些经济上的纠纷,后来他家破产之后,就一直咬着我们不放……”

    程云海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过那都是我们爷爷那辈的老黄历了,所有当事人都早他娘的入土几十年了,具体谁对谁错鬼才说得清咧!也不知哪来的深仇大恨,竟然连表哥的丧礼都不放过!”

    阮暮灯以前也经常在有空时补档一些经典商战剧,经常看到港城背景下的大家族阴私,什么兄弟阋墙、妻妾宅斗、遗产纷争,往往斗到最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仿佛只要是有利可图,谁都可以当那个见风使舵、损人利己的卑鄙小人。

    他仔细琢磨程云海的刚才那一番说明,虽然家族秘辛的确不能轻易为外人所道,不过若是真如他所说,已经是他们爷爷那辈的纠结,就算再翻旧账,还是在只有单方面的证词的情况下,也很难问出个子丑演卯来。

    “那、那个……阮、阮大师啊……”

    见阮暮灯许久一言不发,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之中,程云海终于忍不住了,问了他从刚才开始就很想提的问题。

    “你到底……是不是,看出这房子……有、有什么问题啊?”

    阮暮灯撩起眼皮,瞥了眼满头冷汗的程云海——青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刚才他那一瞬间的眼神,跟萧潇的有多相似。

    “这个嘛……”

    他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朝四处缓缓扫视了一圈。

    ——在他的慧眼之中,程家的大宅里,四处都盘踞着一团又一团黑乎乎的影子,仿佛纠缠的陈旧蛛网一般,扭扭盘盘蜷曲在一起,几乎塞满了屋子所有避光的空隙,尤其是屋顶、墙根、拐角、桌椅底部这些地方,几乎凝聚成团,浓郁到宛如实体化的影子一般。

    连外头普照的阳光,也被从窗户上垂落下来的阴影遮挡,根本没法照进着简直可以说是“鬼屋”的房子里。

    这般浓郁的阴气,怕是连旧时的乱葬岗都要甘拜下风,生活在这种屋子里的人,身上的阳气会被严重侵蚀,要不了三年五载绝对痼疾缠身,体虚病弱,寿数不永。

    “可是……照这屋子的位置、构造和布置,明明应该是招财旺家的鼎盛之相才对。而且如果一直是这副模样,那么这房子早就不能住人了……”

    阮暮灯一边看,一边轻声自言自语。

    “所以,一定有什么原因,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第 64 章、八、鬼来信07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更新的内容不太应景,但还是要说一句新年快乐!

    大家新年吉祥,万事如意哈!!

    中午程云海让菲佣做了盘咖喱拌面, 几人随随便便对付了一顿。

    下午时, 程家那些今晚需要守夜的人也陆陆续续回来了。

    先到家的是程云天长子的遗孀和他那刚满六岁的独子,同车的还有另外三个女眷;其后是程云天那个给他生了个女儿的前女友, 连她的兔唇闺女也带过来了, 但程家人对母女俩都非常冷漠, 几乎视若空气,只有程云海还有几分热乎劲儿, 会笑着和那面色憔悴的女人招呼几句。

    最后回来的是程云天的次子程雄。

    他这段时间一直住在这栋房子里, 受阴气影响很大,气色原本就很不好, 再加上在自家老爹的告别式上, 还是在那么多媒体面前出了轰动全港的大岔子, 不仅里子面子丢了个干净,后续麻烦就更是多到让他欲哭无泪的程度——最直观的就是他们家“程大贵金饰”的股价已经连续几天跌到停板,十好几亿的资产瞬间蒸发——这位还不到四十岁,原本收拾得整齐光鲜的成功人士, 现在两鬓斑白, 头发凌乱, 脊背躬起,脸色苍白,乍看上去还以为是个身体孱弱的病秧子。

    程雄这次还不是一个人回来的,除了他本人之外,还跟着一个身穿明黄色袈裟的和尚,年约四十上下, 长得高额阔鼻宽口厚唇,一颗光头圆滑锃亮,据说是港岛本地相当有名的某座寺院里的高僧,身后还跟着四个十八二十岁左右、没有烫戒疤的小沙弥。

    程雄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连亲属带上佣人司机保镖等雇员,几乎所有人都在客厅里,一屋子人坐地七零八落的,三三两两扎堆凑到一起说话。

    他目光倦怠地在屋里扫视了一圈,即使看到阮暮灯这样的生面孔,也没有多说什么,只疲惫地上楼换了身衣服又随便吃了些东西,然后重新来下,也没有和其他人怎么招呼,而是只将和尚一行请到一边,又将家里几个老成的佣人叫来,几人凑着头低声商量着晚上守夜的安排。

    时间已是晚上七点十分,最后一线日光已彻底被西面的地平线吞没,这儿是半山富人区,房子不多,建筑物彼此都不短的距离,除了这栋宅子的照明和外头主干道上的街灯,整块山林黑黢黢了,几乎看不到其他光源。

    “阮、阮大师啊……”

    因为白天阮暮灯那语焉不详的三言两语,程云海现在对着宅子已经有了十分的畏惧,这种惧意,在天黑之后简直是程几何级别的增长,简直到了让他如坐针毡,浑身哪哪都不舒坦的程度。

    “您看,这房子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啊……就,有没有办法给消解消解?”

    虽然阮暮灯已经十分坦诚地跟他强调过,自己不过是个刚刚入行,什么都只是“略懂”的菜鸟,见识本事都很有限,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高人”,但程云海依然坚持将他视为大师,仿佛救命稻草、保命护符一般,连青年上个厕所也要借故跟着,一步都不肯离开。

    “唔,现在还不是很确定……”

    阮暮灯敷衍地答了一句,转头只盯着那几个和尚看。

    见那几个和尚——尤其是年纪最大的那位,从进门开始就神色如常,压根没有注意到这幢宅子的异常,就知道那所谓的“高僧”九成又是欺世盗名之辈,根本没有一点儿修为可言。

    “我到门口看看。”

    阮暮灯说着站起身,朝着洞开的大门走去。

    因着港城一向十分相信鬼神风俗之说,在婚丧大事上自然相当讲究,尤其越是有钱的人家,在这些方面就越是讲究。

    按照此地规矩,守夜这晚,家里大门是不能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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