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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 作者:糯米水晶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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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三碗姜汤的功劳啊!”
【罢了罢了……小命要紧。】冒大人想了想,接下来的行程只会更加严寒,为了避免自己在使团副使臣的位置上‘鞠躬尽瘁’,还是忍着这辛辣之气,喝下去吧。
可别说,一口下去,又冲又辣,从脚趾头暖到头发丝。
冒炎章抿了抿嘴:【也没儿时记忆中的那么难喝,果然是因为回忆有偏差吧?】
后来冒大人完成此次使命回京之后偶尔一回淋了雨,便吩咐他府里的人做来姜汤——还是和他记忆中的一样难以入喉。冒炎章一口就吐出来了,直到很多年后垂垂老矣,都极其遗憾一件事:【怎么想到禁卫军辅兵营里挖一个厨子来自己府上,就这么难呢?!】
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太原府到黄河边,约摸六百里路,一行人走了十天,比先前没有下雪的时候慢了一半还要多,这还是全员有坐骑的情况下,可见冬天行路之艰难。
等到了黄河边,冒炎章和脱欢下了马车都傻眼了:【这这这河面,怕是得有二百多丈吧?】
这是向导见到过汾水时,贾大人领兵指挥的才能指挥,放心大胆选择的横渡路段。当然,向导也是得了林如海和贾瑛首肯才带着大队人马往这个方向走的。
向导介绍:“此处河面宽约二百五十丈,即便是夏日,河水水势也较为平缓,也是黄河中游最早结冰的河段,相比别处,应当冰层更厚更结实。”
再往南,可就是壶口了,那里虽然河面窄,才汾水的三分之一,也就是十七八丈,可是地势陡峭,下河上岸需要耗费巨大的人力,更不要提那些四条腿的牲畜,根本不会爬山呐!难道到时候叫人背?
故而,这一段虽然河面是宽广了一点,但是两岸多滩涂,便于行走。
向导知道,可是冒炎章和脱欢不知道啊,看着眼前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的冰面,此二人有同一致地打了个寒颤:【这么宽的河面,连桥都没有了!难道我们也要坐那简陋无比的木筏子去对岸?疯了疯了,林大人、贾大人(大明人)都疯了。】
还没等他俩表达一下自己的意见出言反对这么冒险的举动,只见得了林如海示意的宝玉挥了挥手,侯俊即随后兴奋地大喊一声:“小的们,搭筏子,准备过河,今晚咱们说不定有机会尝一尝黄河鲤呀!”
当然,在此之后,冒炎章还是坚持着把自己的顾虑给说出来了。
脱欢更是表示不想和这一群找死的人一起走。
瓦剌大王子说完这句话,就被大明的贾总兵一个眼神给震慑了,想到对方惊人的臂力和武力,脱欢面色铁青地闭嘴。
早有一更二更和阿九等人给宝玉送上石头。
宝玉没敢一次性丢到河对岸去,毕竟天生神力和天神下凡还是有区别的。
他估摸了比汾水稍稍远一些的距离,即约摸二百米米稍多一些,便装作力有不逮,饶是这样,也叫人赞叹羡慕不已了。
冰窟窿里头自然也有往外蹦跶的鱼,跳出来没一会儿就直挺挺啦,不过近的两条不是鲤鱼,也不知道远一点的窟窿周围有没有。
总之,侯俊即看得眼热不已,恨不得立刻就能下去捡。
河边的人也都看清楚了,最近的两个窟窿,冰层都比汾水的还要厚一些呢。
既然如此,冒炎章也没什么话好说了,毕竟对方二人官职都比他大……他们都这么决定了,想来也不会是拿人命开玩笑的。
倒是脱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先前在汾水渡河之后连一口鱼羊汤都没喝到的缘故,还是怎么地,依旧面有不悦。
宝玉眼神都没多分给脱欢一个,转身对林如海拱手:“请林大人放心,我可先带一队人马走一个来回,以为探路。”
林如海盯了女婿一会儿,点了点头。
陈淳倒是想替了总兵大人试这第一次,可是他到底位卑,只抢到一个随性的名额,于是第一只木筏子被他检查了三遍,才叫人抬到宝玉面前。
而宝玉早就考虑到了黄河河面宽广的问题,在前几天刚刚横渡汾水的夜里,就和云谷子前辈交易得了两张寒冰符咒,莫说是维持黄河冰冻如铁一天,就是让所有人跑马过河都可保平安无事。
方才在丢石头的时候,已经被他啪在石头上,神不知鬼不觉地丢出去了,也就是说,十二个时辰之内,即便是大象过河也不必担心踩破冰层掉下去。
修真位面,就是这么逆天,就是这么任性,就是这么金大腿!
感谢滚滚!
…………………………
试了三趟,均是平安无事,于是林如海成为第一批正式渡河的人。
本次要比横渡汾水要耗时更久,采用的方法是人马驴结合。
渡河的时候,每一张木筏子乘坐四十人、并放满物资,前头四匹马、两侧八头驴,人马同用力,这二百五十丈路,也就是一里半,足足需要走两刻钟。
不过返程接第二趟的时候就快多了,木筏子上的物资都被卸下来,牲口也被牵走,原先的四十人也下去二十个,留下二十个走第二趟——先下来的二十人则是给木筏子一个助力,狠推一把,也可顺势把木筏子推出不小的距离。
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最后,只剩下的脱欢一行瓦剌人。
脱欢是很想一走了之没错,可是等林如海和冒炎章都到对岸之后,他才发现一直龟缩在马车里的副使臣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摸摸混到对岸了!
并且,另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就是脱欢他没有路引,也就是说,他若是不和大明使团一起走,选择了擅自离开,随时可能会被当做细作抓起来!
……
咬碎牙齿也得往肚里咽,脱欢心里的不满越积越多。
可是他能怎么办呢?形势比人强;再看看周围二傻子似的对着木筏子跃跃欲试、甚至已经开始用从大明军队那里学会的排队这个习惯开始站成一列的瓦剌人……脱欢只觉得心头一口老血哽住。
终于所有人都安然渡过黄河,其中虽然因为冰面太滑,有不小心摔断了腿的驴子和马(后来还是靠长风出马,教一群笨马如何在冰面保持重心),都被拿来改善伙食了。
一行人到了延安府的时候,才不过腊月十八!
倒是叫延安府的大小官员都吓了一跳——大雪封道呢,这群人到底是怎么来的?
不过既然到了,就务必得招待好。
炖羊肉、大烩菜、煎饼……延安城内不少小摊小贩重复了使团一路西进路过城池的故事,好在因为除夕近了,大家存粮存肉多,还不至于卖脱销。
在延安府休整之后,一行人终于达成计划,年前赶到了庆阳府,此时腊月二十三。庆阳府到兰州的路程颇远,看天时,年前是到不了了,这中间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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