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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

      快穿之做好事不留名 作者:糯米水晶糕

    分卷阅读62

    知道。不过我料想,我们的孩子,必定会是聪明活泼的。”

    说着焦仲卿摸上自家娘子的手。

    刘兰芝啐了一口:“才吃饱了,就想着这些。快去洗漱,一身的臭汗。”

    焦仲卿屁颠屁颠去冲了凉,又猴急猴急赶回屋里。

    怀抱软玉温香,焦仲卿又不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张嘴,香了过去,手也升入刘兰芝怀中上下求索。

    刘氏很快就意/乱/情/迷,不知今夕何夕。

    焦仲卿在刘氏的颈项乱拱,又间或对个嘴儿。

    不多时,床榻摇晃、咿咿呀呀不绝于耳。

    作者有话要说:1:前文有说过,蔡伦改进造纸术大约百年,蔡侯纸在民间流传不广泛,但不是没有。女主一开始习字,从竹简开始,家中藏纸少,但也不是没有哒。此处女主之前贴酒坛的红笺很小,因为酒坛就两个巴掌大,那个纸就半个巴掌的——所以,不是bug,是一张裁成很多张。并不浪费。

    ps听着古风的歌,码着下一个副本,整个人沉浸进去的感觉,很奇妙。

    希望这个平淡的故事,大家喜欢。不过也有读者反映太平淡。恩,我下一本新书会尝试改一改风格——够惹,下一本还得最起码几个月之后。现在说太早了。

    总而言之,就是,我正在努力码字,(づ ̄3 ̄)づ大家看得愉快就好。

    ☆、第十四章 倒v

    建安十年。

    果然是个旱年。

    幸而庐江府地处江河交汇处,水源丰足,才能将将保住收成。别的地方的人,就没这么幸运了。

    一时间,流民四起,也有不少奔至庐江府的。

    据说人口市上,最近卖身的人很多,都是外乡没有活路,来庐江府讨生活的人。

    焦家趁着旱年,购置了不少的地,价钱都不高——淑清的心里并没有觉得自己家是趁火打劫。真正在兼并土地的都是豪强,自家小小农户,购置几十亩的土地,并不算什么。

    购置土地之后,紧接着出现的问题就是焦家劳动力明显不足。只有焦大一人下田,就算加上家里的两头牛,也是远远不够的。

    要么雇工、要么买下人。

    焦母思索半天,最后决定去买几口人进来。毕竟,身契在自己手上的下人才比较靠得住。

    焦淑清听闻焦母的决定,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本来,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接受人人平等的教育长大,是很该同情被奴役的奴婢。

    可是在封建社会呆的久了,越发能体会,一个时代里的社会制度,是不容挑战的。

    对于上流人来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家有恒产,为何不使唤下人?

    对于世代为豪门奴仆的人来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做个有头有脸的下人,比苦哈哈的百姓强得多。

    对于困苦的过不下日子的百姓来说,世道艰难,卖身求活路是再正常不过的。

    淑清前两世都是下人,很能了解,下人的命好不好,就看主人家好不好。

    自家人都是厚道的,真买了难民,也算是做了好事了。

    淑清说不出自己这样的想法,是为了安慰自己,让自己更心安理得地享受有下人的日子,还是为了真的证明,自己确实无力和整个封建制度作斗争。

    …………………………

    焦母让焦伯卿去县城,找了焦仲卿一起去买几口人。

    根据焦母盘算,劳力最起码得两三个,又有干脆再添置一个婆子洗衣做饭、另外给焦淑清配一个丫鬟。

    至于焦母与两个媳妇儿,用焦母的话说“有人伺候、没人伺候,不都这么过?”,就不用浪费那个钱,去买丫鬟了。

    焦大去县城寻了自己弟弟。

    因为焦大过于老实,焦母担心他一个人去,容易心软被蒙蔽。焦仲卿好歹算是县城的“公务员”,最近又升了职,有他领着,三教九流的都不会瞎蒙人。

    果然焦家两兄弟很顺利地买好下人。

    听从焦母的话,买的都不是一个地方的人——就怕他们抱团。

    有三个壮劳力,外加一个四十余岁的婆子、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娘。

    等到焦大哥归家后,淑清才知道,娘特意给自己买了丫鬟。

    淑清说不出的感动:焦家只是小富之家,焦母一直勤俭持家,就算是因为卖酒水方子得了些金银,也是计较着花的。现在给家里添下人,别人都没有——大嫂小何氏都第二胎了,也没有,独独自己有一个。

    “阿娘,我不需要丫鬟,还是给大嫂吧?”焦淑清私下对焦母说。

    焦母拍了拍淑清的手背:“我淑娘一向乖巧懂事。你就放心使唤着,你大嫂最近有些摸不着轻重了,很不必给她做脸。”

    焦母是多年媳妇熬成婆的典型,当年也没少受自己的婆婆调教,很了解做媳妇的心思。

    怎么会看不出小何氏那事事斤斤计较的性子?从前焦母想着二儿子一家确实比老大家宽裕,小何氏占个针头线脑的,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可是近年家里宽裕了,这个钱都是凭着淑娘的本事赚来的,她小何氏动了歪心思,就该好好敲打:“你大嫂不是又有身子了嘛,我这个做婆母的怜惜她,把虎子抱到我屋里一阵子。”

    小何氏起初还真觉得是婆母心疼自己双身子辛苦。

    待到一阵日子之后,发现虎子与自己越来越不亲厚。

    反而时时刻刻嘴里挂着“祖母”、“姑姑”。

    小何氏这才开始着急。

    小孩的忘性大,又是学语的时候,被婆母带久了,真不和自己这个娘亲了怎么办?

    不多时,精明如她反应过来,怕是婆母对自己有哪里不满意,想要敲打自己。再仔细想想,定是自己平时流露出的私心太重了,被婆母所不喜。

    小何氏悔不当初。要是晓得小姑这么能搂钱,自己何必见天想要算计一下家里的出息?要是晓得小姑这么大方,自己何必话里话外拉扯着虎子和小姑的情谊?

    如今,大着肚子的小何氏,心神不安了好几日,怀孩子养出的圆脸都消瘦了些。

    焦母这才停止敲打,在某次焦仲卿夫妇也在的时候,打开天窗说亮话。

    焦母道:“从前咱家不宽裕,我是想着这个家,不能分。分家了,老大一家有苦处;现在咱家有房、又添置了地,我老婆子琢磨着,这个家,也不能分。你们的妹妹还没说人家,要是分了家,外面人怎么看我们焦家?还没得以为淑娘是个没兄弟帮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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