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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5

      宝贝吉祥 作者:双木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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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过脸,看似云淡风轻地随口说说,“小宝哥,想跟我回日本吗?”

    “为什么要去”

    “日本更安定,我在那待了那么多年,习惯了。”屏住了呼吸,在等一个瞬间,杨家坪是真的想带他走,相依为命的,就一起生活。

    宝祥歪着脑袋,很认真的想了一想,觉得万分不可行,“不去。”

    杨家坪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转眼即逝,他还是笑笑,没有追问下去了。

    风很大,很冷,寒意穿衣而来,冷到入骨,杨家坪拢紧宝祥的大衣,衣服是顾章的,在半哄半骗中,要宝祥穿着自己的衣服,是他为数不多的趣味。

    宝祥里头套上几件棉衣毛衣,倒是撑起了外衣,只是看上去有点长,盖到了膝盖上,确实很暖和。

    宝祥很感慨,现在是只能伸长手才能摸到他的发顶了,一晃就是几年了。

    江面上,水波粼粼,映衬余晖,天边水面,红得璀璨鲜艳,宝祥和杨家坪在船上,围着火炉,相对而坐。

    拜祭完杨家列祖列宗后,宝祥带着杨家坪回家,回的是顾家,他默默地跟在身后,经过城中河时,忽然道,“小宝哥,我想坐坐船。”

    宝祥依他,一同上了船。

    哪怕天再冷,只要内心足够浪荡,划着船也能玩出花样。

    夜夜笙箫,入黑后,胭脂水粉香飘荡数里,几排小船并排或是独自漂游,咿咿呀呀的歌女唱着戏文中的痴男怨女,一些出来寻欢的作客,微醺,哪管五音全不全,扯着嗓子跟唱一通。

    船身微荡,荡得人想去流浪,“你白发苍苍,说带我流浪”一句歌词,春笋冒芽般,静悄悄涌在脑海,船上是仿照坑床,床中设有小桌,桌上摆有小吃,可以小酌几杯,这桌子设计得很精妙,卓内是炭火通红的暖炉,很温暖。

    杨家坪枕着手臂,仰躺在床上,透过床边的窗,看到外面红红绿绿的灯光,灯火阑珊,染得河水斑斓,欢声笑语,丝竹管弦飘飘荡荡,但是船上就好似被人下了结界一样,仿佛是站在另一个世界,去看。

    杨家坪忽然心生出相依为命的感觉,就是两个,也只得两人。

    宝祥小鸡啄食般,战斗力非凡地残卷完,又对着对面船招招手,那是一首集服务与美食一身的多功能船。要来几盘小吃后,船家挤眉弄眼咯吱人地坏笑,“要不要来点助兴的?”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时,情爱便是最好的助兴了,宝祥本想拒绝,回头一想,想到杨家坪,鬼使神差地一点头,随即被飞镖而来的花生米砸中,杨家坪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一脸正气浩浩荡荡,着实让宝祥生出心术不正的罪恶感,感觉自己带坏了祖国鲜艳绽放根正苗红的好青年。

    夜渐深,笼灯就月,子细端相,知音见说无双,解移宫换羽,未怕周郎,长颦知有恨,贪耍不成妆,些个事,恼人肠,试说与何妨,又恐伊,寻消问息,瘦减容光。低转柔肠寸断,声声诉说着离人愁,百般辗转,缠绵悱恻,歌声幽幽,时而飘远,落在杨家坪耳中,却是听得一清二楚,月很远,他道,“今晚月色很美。”

    宝祥往暖炉中加了木炭,灰烬发白,堆积在炉底,“夜深了,我们回去吧。”

    杨家坪往里挪挪,拍着身下床垫子,“不会,就在这里睡。”眼睛中闪着孩童的狡黠,咧嘴笑得一脸舒展。

    宝祥无奈笑笑,依他,是因为他是小孩,在自己心中长不大的小孩,带着宠爱,弹弹杨家坪的脑门,“古灵精怪的。”

    第98章

    宝祥往暖炉中加了木炭,灰烬发白,堆积在炉底,“夜深了,我们回去吧。”

    杨家坪往里挪挪,拍着身下床垫子,“不会,就在这里睡。”眼睛中闪着孩童的狡黠,咧嘴笑得一脸舒展。

    宝祥无奈笑笑,依他,是因为他是小孩,在自己心中长不大的小孩,带着宠爱,弹弹杨家坪的脑门,“古灵精怪的。”

    夜渐深,月沉沉,水浮浮。

    又是一宿没归,顾章自可愁。

    还没来得及个寻思,就听到杨家坪要回日本了,很好,愁云惨雾瞬间晴朗普照。

    顾章笑着给杨家坪斟满了一杯酒,嘴上挽留几句,谈谈人生聊聊理想,最后在十分赞同中,打了个电话帮他连船票都订好了。

    顾贝笑嘻嘻的,她不认生,颇得她爹几分真传,自来熟得很,拽着杨家坪的衣服,“哥哥,哥哥,日本在哪里呢?”

    “乖,叫叔叔。”

    “叔叔。”

    “乖。”

    “你逗着玩呢。”宝祥笑道。

    “她叫我哥哥,岂不是给你们低了一个辈分,美死你了。”

    “多吃饭吧,这位叔叔,你还在长身体啊,顾章也真是的,一个劲的倒酒。”宝祥拉开顾贝,“贝贝坐好,叔叔要吃饭呢。”

    “哎哟,我说你呀,别老把我当小孩子了,听着真难为情。”

    小孩子一句话,打开了宝祥的唠叨模式,从年龄上,从身体上,从家长的角度上,阐明了离日本隔了大片海域,不放心是有根有据的。

    杨家坪随口道,“所以叫你跟我去日本,改变注意了没。”

    顾章的小雷达瞬间嗡嗡警钟长鸣,不动声色拿过酒壶又是一翻斟满,托词说得杨家坪无力推却,仰头闷下,来回几回,人就趴在桌子,不省人事。

    一顿饭下来,顾章靠实力速度解决了,把人灌醉,直接省去客套话,吱人把他抬回了客房。

    宝祥也不得幸免,他完全不在状态,都怀疑顾章磕药了,性*致高得夜奔三十公里也绰绰有余,可自己是心无余也力不足,实在跟不上他的节奏,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得一宿不得安宁,最后,怒了,一脚踹开他,还是老招式,翻身背对,盖头装睡。

    顾章也知道自己过分了,讨好地凑上来,从背后抱着他,低声意诚地道了个歉,再用手,像个小丫环一样,揉揉捏捏,宝祥每到阴雨天,旧患就会隐隐作痛,顾章便看着医术自学了几招穴位按摩,手劲在反复的实习中练就得炉火纯青,一通按摩下来,抚顺了宝祥的逆鳞,两个子搂得连体婴一样,最后还是和和美美地睡了个甜觉。

    送走了杨家坪,宝祥又是回归到他所钟爱的事业中,一直埋头忙到除夕。炮竹声声除旧岁,一年过去,又是新的一年开始,在宝祥的张罗下,一家四口待在偏厅中就围着个暖炉守岁,炭火烧得通红,微黄的灯光中,宝祥搂着顾贝,顾喆枕在顾章的大腿上。

    岁月静好。

    宝祥忽然觉得这个词是最美好的,他想,就这样子过下去。

    新年是小孩子的天堂,无论跑到哪里去了,总有人塞个红包给自己,大年初一,顾喆顾贝出去一溜达回来,兜里塞满了一沓红包,两人疯狂地喜欢上了去串门,年纪小,仗着自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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