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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9

      重生之出魔入佛 作者:柳明暗

    分卷阅读409

    新放回原本的位置上。

    “算了,随它去吧……那左天行不是真正年轻不知事的弟子,既然不算幼苗……那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关系……”

    左天行此时正在定中,并不知道自己身外的情况,但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因为这一切哪怕超出了他的预期,也还在他的承受能力之内。

    他能承受得了!

    作为在这一场速度比赛中被左天行辗压的对手,净涪魔身也是一无所觉,他仍旧按着他自己的脚步祭炼着无边暗土世界的本源,将他自己的印记打入那无边暗土世界的本源里。

    一直到净涪本尊出关,这样的局面也未被打破。

    净涪睁开眼睛,不过眨了眨眼睛,便抬头望入了上方头顶的九重云霄之中。

    他望着待在左天行原来位置的那一个淡紫色光茧,仔细感知了片刻,最后却只是一哂。

    正在无边暗土世界本源里的净涪魔身此时也睁开了眼睛,他同样抬头望向了那九重云霄。但也只是一眼,魔身就淡淡地收回了视线。

    魔身只是与本尊对视一眼,便又闭上了眼睛,继续他的祭炼。

    净涪见魔身入定,他也收回了视线,从蒲团上站起,先拿了安陀会等比丘三衣在手,看也不看,便是一道灵光洒落。

    灵光在那比丘三衣上来回涤荡,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完全消散殆尽。

    净涪低头再看了看那一尘不染的比丘三衣,点了点头,带了这比丘三衣便转身往净室中去。

    入了净室,净涪将自己身上的沙弥袍服一件件慢慢脱下放到衣架上,又从旁边取过安陀会等比丘三衣,又是一件件慢慢地穿上。

    不过是简单的脱衣、穿衣动作,但由净涪做来,却是如同行云流水,别有一番韵味。

    这是净涪最后一次脱下沙弥袍服,也是他第一次真正穿上安陀会等比丘三衣。

    于旁的比丘而言,意义或许重大,可净涪却仍是不快不慢,就仿佛真的只是脱去一身衣袍,又再换上另一套袍服,如此而已。

    待到净涪穿好比丘三衣,他将衣架上堆放着的沙弥袍服带了出去,一一折叠整齐,放进了他自己的随身褡裢里。

    将褡裢归置在一侧之后,一身簇新比丘袍服的净涪重新在佛龛前站定。

    他先就着佛龛旁那水盘里的清水净过手后,便就取过案桌上的线香,就着佛龛前的青灯点了。

    净涪双手捧香站定,微微低头向着佛龛里的佛陀拜了三拜,才将手中的线香插入香炉之中。

    升腾而起的细烟朦胧了佛龛里的佛陀面相,只有那一双眼睛犹显慈悲。

    净涪再看得一眼,便转身去得门边,然后推门出屋。

    第255章 净涪出关

    此时在屋外迎接净涪的,是东方的那一片鱼白以及迎面扑来的带着微凉气息的晨风。

    哦,还有那一股随着风飘来的菩提清气。

    净涪顺着晨风吹来的方向望去,菩提树那并不算厚重的碧绿叶子在风中接连相撞,哗啦啦地作响。

    净涪目光在菩提树树心位置处停了一停,便又收了回来。他转过身,阖上房门,才踏着天静寺钟楼处传来的钟声一路往清壬禅师的禅院那边去。

    净涪特意从净怀、净古两人的禅院前走过。

    他在那禅院门前站了一站,张目往那禅院里望得一眼,见禅院里头无人,才脚步不停地往前走。

    虽然净涪出关恰在早课开始之前,但到得净涪来到清壬禅师那边的时候,小法堂中的早课已经开始了。

    为着等待近日必将出关的净怀、净古和净涪三人,清壬禅师这几日都没有如往常一般到大法堂与诸位和尚一道做早课,而是留在了他自己的禅院里。

    第三日,他等到了净古;第四日,他又等到了净怀;而一直到了第九日,他才终于等到了净涪。

    在第三日早上就见到出关的净古,清壬禅师心里头是皱眉的;一直等到第四日中午看见净怀,清壬禅师心里头暗暗点了点头;而到了这会儿,察觉到悄悄从后门走入小法堂的净涪,清壬禅师心里笑了笑。不过哪怕清壬禅师心情如何,他面上都不显分毫,仍旧继续专注地念诵经文。

    不是说新晋比丘受戒之后闭关的时间越长,收获就必定越多,没有这个等式。但大多数情况下,闭关时间越长,就越能说明那个弟子获得的戒体品相如何。

    而在景浩界万万年历史里,在天静寺历次记载中,却大概能够通过这一段闭关时间的长短划分出戒体品相来。大体上来说的话,新晋比丘闭关时间大概能够划分成三个等次,基本上对应戒体品相。

    闭关时间三日以内的,为下品;六日以内的,为中品;而在九日以内的,则是上品。

    如果再要细分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一日为一级,依次类推就是了。

    所以如果认真去归类入档,净古的戒体怕是下中品,而净怀的戒体能算得上中中品。至于净涪……

    必定是上上品。

    当然,这也是一般情况。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弟子为了掩人耳目,做出在定中久坐以苦熬时辰的事。可哪怕清壬禅师不过是在刚刚匆匆拿眸光瞥过,却也能看得出来,净涪不在此列。

    净涪悄然无声地在净古身侧空余的那一个蒲团上坐下,抬手拿过蒲团左侧前方放置着的木鱼和木鱼槌子。

    他右手拿定木鱼槌子,身体微微转过一个方向,左手竖在胸前,向着侧头望过来的净怀、净古两人点头一礼,算是见过。

    净怀、净古两人也都仅仅是一点头,便算是回了礼,继续做早课。然而他们的心思到底在不在早课上,又到底有几分的心思落在这上头,那就是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的事情。

    净涪没多去看,他垂着眼睑,空着的那只手结印放在膝上,另一只持定木鱼槌子的手手腕一翻,挽出一个轻巧而漂亮的腕花,不轻不重地落在了他身前的那个木鱼上。

    “笃……笃……笃……”

    合着经文的木鱼声响起,规律而清脆,不过片刻间,本来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的净古不知不觉间,竟然就伴随着那声声的木鱼声,沉入了他自己口中念诵着的经文中。

    清壬大和尚虽然全身心都专注在这早课中,可明镜一般的心境却也将这法堂中的种种都倒影了出来。

    他心神不动,神念却在沉浸在经文中的净怀、净古两人身上转了一圈,便又彻底收了回来,继续早课。

    早课结束的钟声远远传来,坐在上首的清壬大和尚将手中的木鱼槌子放在木鱼旁边,双手合十,向着身前的佛陀弯腰一拜,唱道:“南无阿弥陀佛。”

    净怀、净古连带着净涪也都一并将手中的木鱼槌子放下,合十而拜,也唱道:“南无阿弥陀佛。”

    清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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