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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0

      奸臣之子 作者:花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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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没错,这就是故意陷害,孟家几乎垄断了最赚钱的行业,别的人出不了头,便故意陷害他,将一个长的像的女子,或者说确确实实就是前内阁学士之女送到他楼里。

    等他大肆宣扬,京城里的达官贵人都知道后便等同于坐实了这个窝藏罪犯的罪名,然后再叫人捉拿,封了他许多青楼,他倒了,其他人的市场也就打开了。

    “你去告诉我爹,就说青楼龙蛇混杂,上到朝廷命官,下到平民百姓,只要是个男人,都爱去这个地方。

    掌握了这里,便等于掌握了他们风流的证据,也是一个结交的机会,还能打探到四通八达而来的消息,朝廷上的,江湖上的,于我爹来说百利而无一害,这个险是值得冒的。”

    最重要的是那个长的像前朝皇后的女子,必须救,光这一条,父亲便不会放弃。

    “他若是不好出面,我可以替他代劳。”他是丞相的儿子,他的话也就代表了丞相,大家心里都懂。

    管家点头,“少爷越来越有老爷的风范了,老爷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比不上你。”

    何钰不信,“我爹十六岁拜相,我与他比起来差远了。”

    而且他可不想像他爹,老闷骚一个,做什么都不声不响也不说,不说大家怎么知道?

    何钰不知道被他坑了多少回,他爹从来不正常说话,譬如齐夏那次,叫他杀了齐夏,这个‘杀’是从他爹身边消失的意思,不是说让齐夏彻底不见。

    这要是别人一准就误会了,得亏是何钰,被他培养的心思也绕了何府三圈。

    “老奴一路侍奉何家三代,哪敢撒谎?”管家澄清。

    “好了福伯。”何钰不想就这个话题多聊,“我也有两天没见我爹了,代我向他问好。”

    这是赶他走的意思。

    管家点点头,行了一礼后离开。

    何钰又翻了翻礼薄,暂时没找到合适的人,便放在一边,进屋去看齐夏的情况。

    齐夏的伤口处理了大半,他果然不止腿部受伤,背后也有一道剑伤,浅是浅,不过长,从肩头一直到后腰。

    大夫将他的衣服脱了,挂在手臂上,背对着外面,何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

    他倒没觉得有什么,齐夏反而别扭了起来,挥开大夫将衣服披上。

    “公子。”

    何钰无奈背过身去,“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齐夏又喊了一声,“公子。”

    何钰望天,“算了,我还是出去吧。”

    想不到齐夏比他还要保守,一个背而已,何钰是女的,都没觉得有什么,他一个男的,害什么羞?

    64、谁换的花

    何钰走出里屋, 坐在屏风前,一抬头便能看到屏风上倒影出的几道人影。

    齐夏站起来, 双手扶在床边,方便大夫包扎。

    他自小习了缩骨功,对身体的控制达到百分之百, 平常人做不出来的姿势他都能做到。

    而且腰肢纤细, 比那些练过舞的女子还要盈盈一握,随便往那一站, 便能看出差别。

    隔着屏风看人不太真切, 不过齐夏侧身时, 他还是能看得出来, 没有胸。

    再说齐夏也不像女孩子, 为什么会害羞?

    而且能让大夫看, 却不让他看,有点说不过去。

    何钰正饮着茶, 突然啪的一声放下来。

    能让大夫看, 却不让他看, 说明问题出在他身上。

    齐夏习了缩骨功, 又最懂易容, 对人体的姿态和声音把握了十成十,搞不好看出了他是女儿身。

    不不,他自小被父亲带在身边亲自教诲,完全当成男孩养,骗过了所有人, 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是男的,从来没怀疑过,更何况是齐夏。

    他这个年龄段正处于变声期,声音稍微低点有什么?

    姿态方面更不用担心,何钰学的便是男儿的礼仪姿态,你要问他女儿家怎么走,他不知道,但你若是问他男儿家怎么走,他门清儿。

    即便现在何钰也从来没把自己当过女孩子,从小的思想和教育根深蒂固,没那么容易改回来,何钰也不想改。

    他要的是王权霸业,不是嫁人为妇,相夫教子。

    既然问题不是出在他身上,那就是出在齐夏身上。

    说起来齐夏一直男儿装扮,但他情况特殊,谁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搞不好是为了混江湖才化为男儿的,不得已而为之。

    何钰单手端着茶杯,单手拿着茶盖,歪头打量。

    他这里能看到里面的倒影,里面自然也能看到外面的,打下手的有家丁也有丫鬟,家丁没觉得有什么,顶多觉得少爷贵气十足,丫鬟们倒是羞红了脸。

    她家少爷唇红齿白,粉琢玉雕,丹凤眼黑白分明,瓷娃娃似的翩翩公子。

    何钰又等了小会儿,大夫终于从里面出来,“已无大碍,我写个方子少爷照着抓药便是。”

    大夫是家里养的,所以也叫他少爷。

    “好。”

    何钰叫人拿来文房四宝,给大夫写方子,那方子长,写的细,用掉了两张纸,何钰又叫人拿了一张才够。

    待方子到手,大夫送走,何钰摘下腰间的玉佩交给元宝,“去将方子上的药抓来,剩下的买些补品。”

    他没钱了,只能卖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还好去救齐夏时穿的风骚,将脖子上戴的,腰上戴的,连同纸扇一并带了去,否则现在连药都买不起。

    母亲发难发的突然,何钰一点准备都没有。

    他将元宝打发走,齐夏已经穿戴整齐,从里屋里出来,与他随便交谈了几句,语气疲惫,何钰没有打扰他,问清楚昨天的过程,便放他回去。

    彼时管家过来,询问他买下的那个人怎么安置,何钰道先养在府上,钱财从他的月例中扣,不要惊动母亲和父亲,还有齐夏,是他的客人,也要好生照顾。

    齐夏换了个身份,管家没认出来,若是父亲应当是知道的,总之有了门客之后,都是从他身上扣钱,不可能再让府上养着。

    他自己的银子都不够花,更何况还带着其他人,将人养在府上,自然要给人发月例,平时吃吃喝喝去玩全都记在他的账上。

    何钰深觉压力山大,也是时候考虑赚钱的事了。

    他有现代的记忆,赚钱应当不难,首先青楼那个案子,倒是可以插手。

    其次现代和他这个时代有许多差别,譬如说面膜,他这个时代是没有的,也许可以从这方面下手,弄个美容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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