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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放开那个小僵尸 作者:秋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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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元清殿从里到外修一遍,可这些佛像大部分都掉色了,有些还裂开了口,需要护理。”
言下之意,昨晚拿回来的赞助费,不够。
“尤其是师父这座,我想,是时候护理了。”空悟指着氧化最厉害的那座佛像说。
听他们说话的夏初将目光看向那座佛像,漆都快掉光了,许多地方还有裂口,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
无语,既然是师父的佛像,难道不应该经常保养,放在这么个屋顶都塌了一半的破烂殿里,不坏才怪呢。
现在才来管,有屁用,假惺惺。
前方和空悟住持说话的冬末忽的将目光投射过来,目光里冷意丛生,夏初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嘴巴,刚才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吧。
冬末只看了夏初两眼便收回目光:“师父他老人家圆寂之前,特意叮嘱,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他的佛像只能放在元清殿,对他的佛像也不用进行任何护理。”
空悟住持叹道:“说是这么说,而今氧化成这样,当真什么也不管么。”
“此事交于我即可。”冬末说。
空悟立刻欢喜,说来说去就是差钱的问题,只要解决了钱的问题,其他也就不是事儿。
恰在这时,夏初怀里的母鸡忽然从他怀里挣开,一路咯咯咯的飞到冬末师父的佛像上。
夏初大骇:“死肥鸡,你给老子滚下来!”他刚才光顾着看其他的佛像去了,对手上力度的控制轻了许多,以至于让母鸡从怀里飞了出去。
母鸡站在佛像头顶,引颈长嚎,那叫声跟下了蛋似的。
夏初生怕母鸡在佛像头顶上拉屎,那毕竟是人家已经去世的师父的佛像,于是他上前想将母鸡赶下来,母鸡一见他过来,在佛像头顶跳的更欢了。
然后——
本就氧化并且产生裂痕的佛像忽然朝前倒了下去,发出砰的一声脆响,紧接着佛像底摔掉一块,有个盒子从里面滚了出来。
那盒子骨碌碌滚到已经吓的缩成一团的母鸡跟前,大概是好奇,母鸡伸出爪子扒了扒,盒盖被扒开,一道刺目的白光猛的闪出,与此同时,一道癫狂笑声凭空炸响:“一千年,一千年,老子终于自由了!”
声音来的快,去的也快,当声音消失时,刺目的白光也跟着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那只咯咯叫的母鸡。
夏初张大嘴,懵逼的看着这一切,完了完了,他有种不详的预感,他的母鸡闯大祸了。
“那个……”他开口,试图想说什么,却见无论是冬末还是空悟,根本没往他这儿瞥一眼。
空悟拾起空空如也的盒子,看着盒子上面的复杂纹路,道:“是十方镇纹。”
——镇纹,专镇各种妖魔鬼怪,目前为止,玄门当中,最厉害的也只能画出十方镇纹,大多数都只能画五六方,再厉害一点的画七、八方。
能画出十方镇纹的,整个玄门界超不出十个指头。
冬末收回看向殿外的目光:“师兄可感觉到刚才那是什么?”
空悟摇头,面色凝重。
“那个……”夏初再度出声,这一次,师兄弟二人终于将目光看向他。
两人的目光并未含着责备或恼怒,夏初反而愈发心虚气短,他舔了舔嘴唇道:“我好像知道这个声音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母鸡:我是一只不一样的鸡~~
第7章
夏初小声解释:“一百年前,我从墓中恢复意识时,听到过这个声音,他自称孔雀仙,特别爱哭。”
“你能确定吗?”空悟问。
冬末则抓住要点:“你可见过他本人?”
夏初摇头:“我当时躺在棺材里,话都没和他说过一句……”
直到现在,夏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变成僵尸的,就好像睡了一觉忽然醒过来,他的大脑重新活动,尔后他耳边听到一个嘤嘤凄凄的声音。那个时候,夏初不能说话,也不能动,躺在棺材里的他,浑身也就眼皮下两颗眼珠子能上下左右转动。
——估摸着他现在眼珠子能这么灵活,就是因为那时转的多。
那声音总是哭,偶尔也有笑的时候,然后还断断续续的讲故事。讲他的故事,说他是千年难出的孔雀仙,结果因为在天庭得罪了个神官,然后被踹下天庭,就这样,他一夜之间由孔雀仙成了孔雀妖。
心中愤懑的孔雀妖开始发泄怒气,典型的自己不好过,也不让别人好过,他倒也不会恶意杀人,就做一些损人的事儿。
比如特意培养一些害虫,把人家农民辛苦种植的庄稼给霍霍了,自己在旁边笑的狂抽。
比如某位富绅娶小妾,他在人家洞房时,施法把小妾变成男人,活脱脱将富绅给吓的不举。
比如在两军交战时,他把双方的战士全都药倒,最后让另一个国家的捡了个大便宜。
比如跑到皇帝的寝宫,一会儿真身,一会儿人形,差点把老皇帝吓的嗝屁。
……
总之他就不做好事,况且每搞一桩事,他都要在现场画一只活灵活现的孔雀,如此,顺着这个线索,他被一个大佬给收了。
念他没做过恶,大佬本想渡化,奈何他脑筋已经转不过弯来,大佬便把他镇压了。
“听他说他是被装在一个瓶子里,后来有一天我感觉有许多人进了我的墓室,”夏初回忆说,“等那些人走了之后,我就再也没听到孔雀妖的声音了。”
那群人是盗墓贼,当时夏初仍然不能动不能说话,他听到那群人说要把他一起偷走,吓了一跳。结果那群人打不开棺盖,也抗不动棺材,遂只能作罢。
“没想到再次听到他的声音,居然会在这个地方。”夏初挠了挠头,也有些惊讶,最初听到这个声音时,他没想起来,后来越想越觉得耳熟。
空悟转了转手中的佛珠,眼中有疑惑,对冬末道:“师父有没有跟你说过孔雀妖一事?”
冬末摇头,压根就没听过。
片刻后,冬末道:“只要他不作恶,倒也无事。”
怕就怕这孔雀妖一朝得自由,四处作恶,而他又是经由上灵寺之手放出去,到时候若出了什么事,上灵寺脱不了干系。
空悟也想到这一点,两个和尚对视,眼中均有了思虑。
“我觉得你们不用太担心。”夏初道。
如果真要追究起来,他才是第一罪责者,毕竟是他养的母鸡搞出来的。因此他绞尽脑汁想让两人放松些,或许事情没那么严重。
他在棺材里听孔雀妖叨叨那么久,或多或少对这孔雀妖有些许了解。
“他被关怕了,绝对不想再被抓起来困住,如果我是他的话,肯定不会为了一时爽做出曾经那样的二傻事,不说夹着尾巴做人,至少会低调行事。”
咦,仔细想想,好像有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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