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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从地狱归来的丈夫 作者:芝士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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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赚钱就是为了能给儿子一个好的环境成长,怕儿子受委屈,方漪兰没有再嫁。

    司欢高考成绩不错,方漪兰很高兴,建议儿子报法律或者金融之类的专业,前景都很不错。

    但司欢执意选择了临床医学专业,将来要当一名医生。

    方漪兰不同意,司士越就是一名急诊医生,当年在手术台整整进行了十个小时的高强度工作。

    下班后开车赶回家为妻子庆生,太困阖了一下眼睛,不小心迎面与一辆货车撞上。

    小轿车被挤压到变形,司士越被抬出来时出气多进气少,最后送去医院抢救的过程中已经没了呼吸。副驾驶座上的粉玫瑰花被血染成了鲜红色。

    司士越救了无数人的生命,却被无情的夺走了生命。

    虽然这么多年以来,方漪兰从没有在儿子面前抱怨过什么。但是自己一个人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总忍不住掩面哭泣,责怪司士越为什么要这么早的放弃这个家庭。

    司欢要走爸爸的路,方漪兰第一个不同意。

    母子两吵了好几天,家中气氛降至冰点,司欢背着她填了t市的医科大学。

    开学半个月,司欢没有打过一个电话回家。学期结束,母子冰释前程重新和好。

    然后就是末世爆发,方漪兰和在外地的儿子失联,国家需要一线的生物学家把她接到了b市的基地。

    同事的家人在外地也联系不少,他们只能等待。

    后来儿子回来了,身旁跟了小蒋,不久后生下蒋枝。儿子是罕见的双性人,除了最亲近的家人没人知道这个秘密。

    方漪兰觉得这不要紧,她只要儿子平平安安地回来。

    “我不同意,说什么我也不同意,除非我死了。”她说的很肯定,没有可商量的余地,回房间重重的把门关上。

    就这样,母子俩为了这件事僵持,第二天方漪兰以上班为由离开了。

    经过一晚上,司欢也觉得昨晚自己太冲动了,可他能怎么办,做不到就这样忘了蒋长鲸。

    第8章 我是不是疯了

    陈医生在末世前是有名的心理医生,末世后他觉醒了精神异能,利用异能结合治疗,成功帮助许多病人走出心理阴影。

    人的心灵是脆弱的,尤其是在经历了末世灾难活下来的人多数都会患上同一种病——创伤后应激障碍。

    病人多为亲眼目睹了亲人朋友当面被丧尸啃食至死。

    或者是亲人死亡,需要开导才能走出来的病人。

    反而在末世后,陈医生更加忙碌了。

    “下一位病人。”陈医生按铃通知前台。

    前台微笑着把病例表递给眼前年轻的男人,“好了,司先生您可以进去了。”

    陈医生看到病人是治疗系异能者时,微微一笑,“司先生我们是同行呢。”

    司欢颔首。

    部分病人来到这里都很沉默,眼前的也不例外。“司先生在表上写了怀疑自己有妄想症,然后就是一连串的省略号。为什么会这样怀疑自己呢?发生了什么吗?”

    “嗯。”陈医生专业的绅士微笑笑容让司欢慢慢放下心防,对他讲述自己所面临的烦恼。

    他怀疑自己的爱人没有死。

    陈医生听完了司欢的经历后,思考了几秒后说:“光凭几通电话就觉得爱人没有死,会不会太草率了?”

    “我认得他的声音,是他我敢肯定。”

    “据我所知,被丧尸咬伤或者抓伤都不可能存活下来。”陈医生提醒道。

    司欢抖了抖嘴唇说,他知道被丧尸咬了的人肯定会被同化变成丧尸,但是他心里就是不愿意向这方面:“我知道。”

    “司先生——”病人的情绪开始激动。

    “我本来觉得他已经死了,我抗过这段时间就没事了,我能带着女儿好好生活。可那些该死电话又给了我希望!我希望他还活着,有一天能回家。”

    “医生,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想去找他。就算是死了让我亲眼看到我就放弃了,就可我的母亲不同意我外出涉险。医生,我用异能帮助了很多病人,但为什么没人能够帮帮我!”

    司欢苦涩道。

    “我完全能理解您的心情,医者不自医,渡人难度己。”陈医生尝试稳定病人的情绪,然后切换另外一个角度说:“司欢先生还有一个女儿是吧。”

    “对,她刚满十个月。”

    陈医生盯着病人的眼睛缓慢地说:“您要出基地去找回您的爱人,那女儿怎么办?”

    “去了别的基地先不提安全问题,一半会儿肯定回不来,那十个月的女儿交由谁来照顾,她饿了渴了谁喂她,她想爸爸的时候怎么办?还有您的母亲,你要单独留着她们吗?”

    司欢一直在心里躲避不赶面对的问题被心理医生无限的放大,如果自己外出,小枝儿和妈妈该怎么办。

    他想过的,可是又不敢深想。

    见病人怔住,陈医生知道自己的提问起作用了,一个人就算再怎么豁出去,内心深处都会有牵挂,对世界没有牵挂的人不会像司欢这样。

    “在平常的生活中,您会比较依赖您的爱人吗?”

    司欢不好意思地点头,陈医生温柔的笑了笑,“那司先生这段时间晚上有没有做梦?”

    “有,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梦。”

    “在梦里面有没有关于您的爱人,您在梦里见过他吗?”陈医生继续温和的问。

    司欢想起了那些云雾迷蒙的梦境,蒋长鲸的身影出现得极为频繁。

    “嗯。”

    司欢把梦的内容悉数都告诉了陈医生,关于蒋长鲸,他很少能在梦里真正和他说上话,多是朦朦胧胧的背影和侧脸。

    陈医生分析说:“司先生,梦镜往往会反应出我们真实的内心世界。朦胧的浓雾代表着不确定性,您的爱人是您心中的执念。”

    “当我们怀着对某件事情非常强烈期望的时候,我们所期望的事物就会出现。加上一些非常偶然的因素,使你给了自己很强烈的心理暗示,你从心底抗拒并否认伴侣死了的事实。”

    司欢迷茫的问:“那我……应该怎么办?我是疯了吗?”

    “不,你没有疯,你只是一时很难从阴影走出来。”陈医生摇头,然后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用精神异能更深的层次帮助您。”

    精神异能可以读取人的思想,从而了解你在想什么。但有一点不好,会把你的隐私摸的一清二楚。

    司欢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不了,我不太喜欢别人进入我的大脑。”

    陈医生推了推眼镜,和气地说:“没关系,只要您需要心理辅导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蒋长鲸死后,时间好像静止了。但现在又要给他渺茫的希望,把他拉回痛苦的深渊。

    “医生我还有事,可以先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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