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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兄骨(上) 作者:谢榭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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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无须多此一举相容再去钟粹宫祭拜,但是相容还是想祭一祭。

    本来想是从宁府坐轿回王府再换马车去宫里头,虽然麻烦但是至少不惹来耳目,相容不知宁怀禹从何而知的。

    只见宁怀禹神色:“怀禹知道陛下铭记姑姑的养育之恩,当时先皇大葬时怀禹听宫人说每年陛下都会去钟粹宫祭拜。”

    见相容脚下不挪步目光还停在自己身上,宁怀禹笑着说:“表哥快去吧,莫误了皇宫落锁的时辰。”

    再有半个时辰皇宫落锁,相容坐上了马车,马车辘辘驶向皇宫。马车走了,随相容来宁族的二串便要随着空轿打道回淮王府。

    毛毛湿冷的夜雨蒙身上,二串正要走。

    “等等。”

    二串不明所以转头看过去,问:“公子可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宁怀禹站在府门口,就见转身身后的奴仆交代了一句什么,那奴仆听了后跨进府门里,不稍会儿那奴仆就从里面拿了一把油纸伞出来,宁怀禹让奴仆把油纸伞交给二串。

    二串拿住伞望过去,就见宁怀禹遥遥目光从漆黑的天边收回来,然后冲他浅浅笑:“淮王府离这儿也有一段路,轿子走的慢,还是拿着吧。”

    看着手里的雨伞,二串心里一暖,抬头冲宁怀禹一笑。

    雨夜里,宁怀禹同样也对他笑了笑。

    相容坐马车一路到玄武门,一下马车就看见候在那儿的阮安。

    马夫架着马车调头离开皇宫,阮安提灯接应相容,一路带着相容往后宫里走。

    到了钟粹宫门口,阮安止了步,站在宫殿外对相容说:“陛下一直在钟粹宫等您。”

    “吱呀”推开斑驳的宫门,推开老旧的殿门。

    一抬头,漆黑夜色,老灯在墙上摇晃,朦朦胧胧的雨中就见那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那儿他,手中持着一把宫灯,昏暗斑驳的光影映将相钰玄黄的衫上。

    “来了?”

    “嗯,来了。”

    和往年一样,相钰陪着相容在钟粹宫待了很久。

    相容喝了些酒到回去时才犯乏,到了养心殿相钰喂到嘴边的醒酒汤都不肯喝,沾床就睡了。

    过醉的后果就是到了夜里相容的头隐隐作痛,他本想坐起身来但是不知道怎的就是睁不开眼睛动不了,就像是被什么压住了身,他被拘在一个狭小的困角,拼命想挣脱可是连手指头也动弹不得。

    相容不知道被那只鬼压了多久,压到他几乎放弃抵抗意识开始的时候,忽然,眼前乍现一道骤亮的白光,紧接着耳边响起一声巨大的“轰隆”声。

    雷声震耳欲聋,相容也被吓得心惊胆战,连压在身上的鬼都被这道惊雷赶了走。

    相容坐在床上,两指揉宿醉后突跳的太阳穴。

    这时身畔响起一道声音:“睡不着了?”

    困倦拉长的哑音,是相钰醒了。

    房里一片漆黑,外边正下雨,伴随着渐弱未绝的闷声雷鸣,相容目光从窗边收回来,低头看相钰,夜里太暗也看不清什么:“吵醒你了吗?”

    “雷声太大就醒了。”御书房里连披数夜的折子,好一段时间没好好合眼休息,现下夜里夜跟着相容醒,他推了锦被坐起来,“上半夜睡不安稳,后边好不容易睡沉了,犯头疼了?”

    相容的头正隐隐作痛,后悔的说:“确是喝多了,”

    “不止是喝多了,睡的时候还说了好些胡话,粘着我哄了你好一阵。”

    “……”相容听了皱起眉头,默了一会儿,还是问了他,“我说了什么?”

    相钰偏是逗他:“不太记得了。”

    相容:“……”

    “睡不着吗?”

    刚刚雷声太大,吓的整个人骤然清醒,猛那么坐起来的一下压身的鬼不了了,人也给坐清醒了。

    相容实睡不着了,点了点头,然后在抬头看相钰,他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相钰睡下才多久,但是他知道国事忙碌,御书房那张案总是嫌小放不下堆积成山的折子。

    “你要的睡的话……”

    还没说完,相钰忽然俯身,两手摁住相容撑在两侧的手,紧接着整个人都压了过来,龙涎香的气息将相容笼罩住,相钰已经伏在了他耳边:“既是睡不着,那酒醒了吗??”

    呼吸带着温度尽数洒在耳边,惹得相容一下子发紧,他有些语结:“相钰,你……”

    相钰撩着尾音勾着笑,意味深长:“哦,那便是醒了?”

    下意识攥紧手下的锦被,相处这么多年他怎么能不知道相钰想做什么。

    相钰大言不惭,说的是义正言辞:“朕是天子,乃天下表率行君子之道,自然不能乘人之危欺负你一个醉酒的人。”

    薄薄一层里衣被什么拉动自肩头滑落了半寸,相容肩膀凉的他整个人一缩,都没来的张口责他一句,相钰再次欺了上来,欺的人心肝颤:“你算算,哪次朕没问你。”

    相容从牙缝里憋出一句:“满口胡言!”

    “怎能?朕是天子,天子一言九鼎。”相钰凑了过来,鼻尖微凉贴上相容的修长脖线,呼与吸,尽数牵动心弦:“是以,这次朕自然是要问一问的。”

    “酒可醒了?”

    相容偏着头,脸上发烫,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窘迫至极,最后咬着牙骂了一句:“你真是……”

    榻角的灯点亮,帷幔漏出一角的光景。

    小别胜新婚,他捉着相容就闹起来,这么多年已经练出来,熟练的一只手捉了相容正挣扎的手钳在床头。

    “想不想?”

    他的手正在相容后背作怪,那指头若有似无的顺着那根脊线,在相容一节一节的骨上轻抚。

    手法高明,相容被他弄的只喘,被相钰摁在墙上的手直挠墙,“相钰!”

    “嘘,阮安在养心殿外呢。”这样说,他却没有半点收敛,食指一路顺着滑下去,逗弄的相容整个人在他手上发颤,羞耻不已,面对相钰的一再挑逗相容别无他大,只能咬紧牙关

    相钰眼里满是戏谑的笑意,重新凑回相容的耳边对着耳根呵了一口气:“既然要咬就千万咬紧了,别出声……”

    相钰直凑在相容耳边说能腻死人的情话,相容难堪又害羞,赶紧转过身来伸手捂住相钰的嘴,“赶紧闭了你的嘴。”

    话是这样说,可自己的脸分明是红了的,相钰见了,眼里的笑意像星星一样明亮,伸手拿下相容的手,相容以为他马上松开,可他却抓着相容的手摸到自己两腿间硬`挺,耳边咬词却更加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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