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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水大师是网红 作者:醉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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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嘴唇微微抿着,竟然像是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这神情让洛映白不由又想起了上次睡醒的时候,从夏羡宁脸上看到的泪痕,那个时候他好像也是这样的。

    洛映白实在忍不住了,道:“羡宁……”

    第34章 儿砸,检查

    夏羡宁“嗯”了一声, 洛映白本来想问他到底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话没出口, 手机倒先响了。

    夏羡宁实在太反常了,洛映白挺担心他,到了嘴边的话被打断,只好有点不耐烦地接起电话,看都没看,牛逼哄哄地道:“喂, 谁啊?”

    夏羡宁不由侧目。

    然后他见到洛映白的眉头一下子就展开了,脸上迅速堆满了讨好的笑容:“不,不是,看您说哪去了, 我没有……哎呦天喂, 我冤啊!”

    他本来懒洋洋缩在副驾驶上,听见这个声音就像是要响应什么号召一样, 背也直了, 肩也挺了, 整个人正襟危坐, 好像一下子变身革/命战士。

    夏羡宁余光看见他这个反应,就知道电话那头是谁了。

    果然,洛映白半天没吭声,最后弱声弱气地说了句“羡宁也在……是……”,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夏羡宁自觉把方向盘打了个转, 原本要开往洛映白学校的车子顺着相反的方向拐了出去:“是老师?”

    洛映白道:“是啊。爸爸还有……妈都回来了, 爸叫咱们回去。不过妈的病还没好。”

    夏羡宁一手把着方向盘,腾出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道:“会好的。”

    仔细算来,洛映白已经很久都没和父母见过面了。

    蛊毒种类多样,危害不一,如果按照最简单粗暴的分别方法,大致可以分成有损身体和有损神志两种类型,而洛映白所中的离别蛊正属于后者。

    离别蛊,不生离则死别,中了这种蛊的人自己不能说出跟蛊术有关的任何内容,但却会对身边所有在中蛊之前认识的亲友产生杀意。当初洛映白因此不得不离家,却又没办法跟家人解释原因,只好假托与父亲发生矛盾,这才得以脱身。

    夏家和洛家虽然都不知道离别蛊的事情,但是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偷袭者,在离家三个月之后,夏羡宁那边终于调查出了主使者的身份,辗转给洛映白递了消息。

    洛映白押命为契,化被动为主动,反过来利用下蛊者与中蛊者之间的特殊关系牵制住了对方,虽然一直没能找到那个人具体的行踪,但最起码能够保证他不敢轻举妄动。

    原本想控制的人反过来把自己给控制了,这种心情大概很是不美妙,洛映白一直怀疑自己上一世的死就是对方为了摆脱他设下的圈套,只是没能得到证实。现在重活一世,蛊毒消失,却不知道会给整个事态发展带来怎样的变化。

    家里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洛钊对洛映白的疼爱当然不用多说。洛映白这将近两个学期不在家,跑是跑了,洛钊却也清清楚楚地知道这小子是在什么地方浪,好在上学也是好事,总比在家里胡思乱想强。

    他自己一方面要给妻子治病,另一方面忙着追查凶手,分/身乏术,所以就由着洛映白住在了外面,直到前一阵洛映白见过夏羡宁之后给他打了电话,洛钊当天就开始安排行程,以最快的速度带着妻子回国。

    他刚下飞机就联系了洛映白,自己也从机场往回赶,两边正好在家门口遇上了。

    洛映白听见刹车的声音,脑门上汗都冒出来了,他能听见自己的心如擂鼓般地在跳动。

    他想冲过去拥抱自己的父母,可是偏偏近乡情怯,按在车门上的手微微发抖,却迟迟没有把车门推开。对于别人来说,他是在外面读书不到一年回家小住的孩子,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次重逢代表着什么。

    夏羡宁顿了顿,没动也没催,陪他坐着。

    两个人一时没动弹,但洛钊认识夏羡宁的车,他可没那么多复杂的情绪,一把推开自己的车门,人还没下来就暴吼了一声:“洛映白!”

    洛映白一哆嗦,压下满腔心绪,干脆利落地将车门推开,迅速跑到洛钊面前立正站好,昂首挺胸:“恭迎父亲大人、母亲大人!”

    夏羡宁停好车下来,还没走过去,就眼睁睁看着洛钊一脚把洛映白给踹出去了。

    洛钊骂道:“贫什么贫,滚去搬箱子,回家我再收拾你!”

    他又冲旁边正要帮忙的司机道:“老周,你走吧,都让他搬!”

    洛映白揉了揉鼻子,没敢说话,带着腿上的一个脚印跑到后备箱那里扛行李箱去了,夏羡宁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道:“老师,您回来了。”

    “嗯,羡宁啊,进去吧。”洛钊面对徒弟的时候要比对亲生儿子温和很多,他把昏迷的江语佳从车里抱出来放到特制的轮椅上,随手塞给夏羡宁一块巧克力,“飞机上发的,给你吃。”

    巧克力不是密封的,包在一块带着暗纹的锡纸里,夏羡宁知道洛钊这次回国坐的航班是有名的美食专机,上面的飞机餐世界闻名,尤其是各种手工甜点独具风味,很多人甚至为了品尝一回专门去买机票。

    洛钊肯定是觉得难得,自己虽然不爱吃,但给他带了一块。

    他的老师看上去像个不近人情的小老头,实际上总是把他们当小孩。

    夏羡宁笑了笑,放在手里拿着,他要是独吞,恐怕某人又要发疯了。

    夏羡宁估计的不错,他将巧克力接过来,刚说句“谢谢老师”,洛映白就从后面过来了。

    他拖着个大箱子叽里轱辘地冲过来,看见夏羡宁手里的巧克力,立刻叫起来:“啊!爸,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一年没见的儿子回家,见面就被踹去扛行李,然后又偷偷给徒弟吃独食?你怎么能这样!”

    洛钊掏出钥匙将家门打开,哼道:“你也就是我亲生的,不得已。否则难道我瞎了眼,把你这么个玩意弄进家?羡宁,进来!”

    洛映白冷不防抓住夏羡宁的胳膊硬扯到自己身边,啊呜一口把那块漂洋过海的巧克力咬去一半:“哼,你不给我吃,反正也进我嘴了!”

    洛钊很想再踹他一脚,碍于手上推着轮椅,瞪了洛映白一眼,先进了家门。

    夏羡宁又好气又好笑,甩开洛映白的手,将另外半块也塞给他,小声道:“本来就是要给你留着的,你偏要跟老师较劲,都拿走,赶紧滚!”

    洛映白笑眉笑眼的,却将那半块巧克力反手递到夏羡宁嘴边:“一人一半嘛。”

    夏羡宁看看他,把那半块巧克力叼走,顺手接过洛映白手上的箱子,一起扛进去了。

    进去之后,洛映白被洛钊指着鼻子骂了一顿,他笑嘻嘻地听着,并不反驳。

    洛钊虽然对这小子居然敢离家这么久有气,但毕竟很久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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