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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 作者:楚云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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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过,脑子发热,身子更是热地滚烫,经不起任何地挑逗,欲火焚尽了我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我心里乱烘烘的,不满悲伤绝望和几欲宣泄的愤怒纠结在一起,我咬着他的锁骨的时候,脑中浮现的却是三年前我和柳三倒在草垛里象两只野兽那样地扭打撕咬,是他高潮时候,攀着我动情地喊:“……我只是不想和你分开。嘉禾……”——可转瞬之间,他长大了,变成我完全陌生地样子,冷冷地走来:“咱们以前的事……都是我年纪太小,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如果三年里发生的一切都能用这样简单而决绝的一句话就此终结,那该何其幸运!
“三……三……”我呢喃着喊出了声,强把自己挤了进去,象在报复什么,底下的人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却没有再明显地挣扎,我象磕了药一般陷入了濒临绝望的疯狂,直到下体有了一丝湿湿漉漉的感觉,我才喘着气停了动作,我知道,那是出血了。
我费力地想支起身子看看他的情况,他却双手一紧,箍着我的脖子,整个身子似筛子一样地抖着,喉管里不时地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我只觉得烧做一团脑子里突然醍醐灌顶,一下子清明起来。他,他分明是第一次——我还真是混帐东西,怎么能——这样对他呢?“秦,秦商,我——”我有些慌了,抽着鼻子,慢慢地想退出去,秦商却瞅着个空,压着我翻了个身——我那孽根还在他里面呢,这一动,叫我和他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方才秦商不让我看他的情况,他的脸早就被一额的冷汗浸到发白,嘴唇上深深的两个牙印,那是痛到狠时,自个儿下死劲咬的。
“你还真是又土又呆又笨——这当口,是能停就停的?”他高高在上,扯了扯嘴角,好一丝绝色笑容。
对于和秦商走到这一步,我根本事先毫无准备,可同时我又在想,人都不要我了我怎么就不能喜欢上别人?还要我犯贱到等他一辈子么?柳三有一句话说对了,他这种人就适合一辈子固步自封地留在这大山里,是我蠢到以为他走出这座大山就会有全新的未来,结果呢?不过是把他推到另一个女人的怀里——他不要我了!我为什么还他娘的要想着他?!让他和王妞幸福美满去吧?什么十五年的感情,一辈子的承诺都去死吧,他要结婚时,就可以将我轻易地一脚踢开,我怎么不行?!
我一直在迷糊中愤恨地想着这个事,仿佛如此就能报复他的绝情。掌灯时分我醒了过来,秦商衣裳凌乱地躺我身下,一瞬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去理清自己纷乱的思绪,心里一下子空空落落的,甚至不知如何面对他,这个我曾经过命的兄弟。
“嘉禾……”他终于睁开了眼,我下意识地看向他:“啊。恩?”
他的声音还虚虚软软的,带着点破碎的沙哑,却是绵延地坚决着说完了全部的话,“你知道么?我,我从前是很讨厌你这种人的,心量小又总觉的全天下的人都欠了你似的,你不能选择你的出生,可未来是攥在自己手里的,凭什么就因为你来自农村你家里穷就要所有人看你的脸色体谅你所谓的自尊心?凭什么呀?所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是对你笑,是对你热情,可心里……多少还是看不起你的……后来,不一样了,也不知怎么的,咱就不一样了……直到三儿来了,你们喝高了,竟就在宿舍里……我那时候是醒着的,一直看着你们的床帘不停地扯动,你们声音是压的小,可听我耳里,那动静比打雷还大……要不是知道你们的事,大概我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竟是个同志。我心里能不恨么,每天找着碴和你闹别扭,可真见不着你了却又……想的紧,只怪自己混蛋,我一个大老爷么,怎么就,就栽你手里了呢?我之前是真喜欢小琴的,你待我还真是好啊,不停地给我出谋划策,生怕我和她的事不成,我真是混帐,有那么一个女朋友还不知足,整天想着你,你有什么好的?认死理儿,又土又呆又笨,还……还有人了……所以她后来喜欢上别人了我不怪她,一点也不怪——就你个傻x,还巴巴地来安慰我……我告诉过自己,咱要有品,你要是和柳三好好的就是一辈子不说出来我也甘心,就当自己真是个只讲兄弟义气的人,能和你意气风发度过大学四年,做一辈子的好哥么好兄弟我也知足了。可你和小春卷闹翻了要搬出去我就真地懵了,我死也没想到呀,之前我妈逼了我那么多次要我走读我没答应,怎么是你……能这样轻易地说走就走?记得……咱那次的吵架么?我昏了头了差点就气到说出来——呵,我没种,到头来还是不敢……你后来和柳三处的多好呀,也就是宋瑜那木头瞎眼了看不出来,所以我故意躲着你,怕你们不自在,也是怕自己……熬不住——到这份上,嘉禾,我早就没皮没脸什么也不顾了,我,我早载了——你们那晚上的话我全听见了,可就是如今全世界没一个人要你,也还有我!”
我听的牙一酸,那股酸涩从牙关直达脑髓,我王嘉禾,何等何能!我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我忍不住轻轻地啃了一下他的嘴唇,秦商的双眼带着一点未及消散的红,我心里更软了,也管不住自己的手了,直捣黄龙地朝他私处摸去。
秦商慌了一下:“嘉禾,别,我那还疼着呢,让我缓口气?”
我仗着他不会拒绝到底,哪管这许多,一蹭弄,把自己的裤子也蹭下来了,喘息着把他压在炕头上,秦商扬高着头,皱着眉道:“你,你轻点……哎,你怎么这么横……别——等等,我好像听到外面有动静,有人?”
我用手捂住他的嘴,把下面送了进去,中午时候的东西还在,他那里面滑滑的,并没有那么难受,秦商抽搐地喘息了一声:“真好像有人~~”
我依稀也听到外面柴垛有声响,却道不过是风雪声,于是无赖地道:“管他——有人更好,叫他看场活春宫。”
秦商知道我无赖起来不听劝的,又知道我爹娘“共襄盛举”去了没到后半夜回不来,只得随我去了。
第二天起来,我的烧就退的差不多了,饭桌上我爹娘一个劲地赞秦商会照顾人,秦商心里有鬼,低着头只望嘴里扒饭,脸红地要滴下血来。
我清醒是完全清醒了,可我还宁愿自己不要清醒,人要是糊涂一世该多好,至少在那时候,我心里是真只想着他的,可如今,到底算兄弟,还是情人?一团乱麻——我怎么就管不住自个儿呢?王嘉禾,说你是禽兽还真是一点没辱了你!
“昨天呀那场面还真是热闹,村长好大手笔,哎呀呀在祠堂那开了百桌席钱使的象流水似的——柳婶子好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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