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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老祖在现代 作者:月下箜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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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道,他眼看几次要开出黄线。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千钧一发之时,他的手就会自动纠正方向。
s型弯道后是直角转弯,何思宇紧张的注视着越来越近的直角跑道,随时准备打死方向盘。
他却不知道,他已经到了应该打死方向盘的点。助考员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谁知何思宇忽然猛打方向盘,速度快的连助考员这样的老司机都自叹不如,险之又险的转了过去。
“咦,我没想打方向盘啊,方向盘怎么自己动了?”
何思宇莫名其妙的看着助考员,惊讶的叫道。
助考员翻了个白眼,朝他低吼道:“看我干什么,看前面。”
前面是坡道定点起步,难点在于离合器和刹车的使用,很考究学员脚的力道控制。
这正是何思宇的克星,以前他都会死在这一关。
然而今天奇怪了,他的双脚根本不受他控制,轻重缓急完全自己做主,轻松愉快的完成了项目。
随后是倒桩项目,先前何思宇倒桩的时候,换挡时一紧张,把档杆都给扳断了,惹来教练一顿殴打臭骂。
这一回何思宇依旧紧张,全身的肌肉紧绷的如同大大小小的石块。
但不管他再怎么用力,他的手却温柔的操纵着档杆,脚也温柔的配合着踩离合器。他甚至都没看倒视镜,莫名其妙的就把车倒入库里。
只剩最后一步侧方位停车,因为是最后一关,决定成败的地方,心态很重要。
众所周知,何思宇的心态简直不要太糟糕。
比如现在,他是既激动又紧张。
以前每次考试考到一半,他就会因为各种原因被助考员赶下车,这还是他第一次考侧方位停车。
何思宇生怕自己一紧张,不是踩坏刹车就是扳断档杆,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
他的担心明显是多余的,明明肌肉坟起的手臂,却灵活而熟练的操作着档杆。
脚上的力量可以连刹车带驾驶室一起跺穿,却怎么也跺不下去。
侧方位停车,完美通过。
何思宇走下车后,恍恍惚惚的仍然不敢确认,他居然真的通过了科目二的考试。距离拿到驾照,重重的向前迈了一大步。
“刘老师,刘老师,我通过了,我通过了呀。”
何思宇兴奋的跑向老头子教练,差点没把老头子举起来。
柳夕摇摇头,朝肖琼说:“领导,这张玉符是不是给报销一下?”
第254章 悲伤逆流成河
搞定了何思宇,柳夕和肖琼带着何思宇走出考场,来到别克商务车前。
卫无忌朝三人笑了笑,见何思宇兴高采烈,打趣道:“哟,何思宇,你考过了?”
“考过了领导,多亏了咱们队长借我逢考必过符。”
何思宇扣着脑袋傻乎乎的笑道。
“逢考必过符?”
卫无忌挑了挑眉,看向柳夕。
柳夕面无表情的拿出一张满是裂缝的玉符,递到卫无忌面前:“领导,给报销吗?”
卫无忌眼角跳了跳,指了指柳夕手里的玉符,又指了指何思宇:“难道……”
柳夕点点头,仍旧说道:“领导,给报销吗?”
卫无忌痛苦的闭上眼睛,朝何思宇叹道:“你这个驾照考的,真心贵啊。”
何思宇大大咧咧的笑:“谁说不是呢,不过我考过了领导。”
柳夕冷声道:“呵呵,还有科目三路考呢。领导,你到底给不给报销啊?不给报销的话我回家了。”
卫无忌咧了咧嘴,说:“报,给你报销。”
三人上车,依旧是肖琼开车,前往第二个目的地。
“现在去哪里?”
“到了就知道了。”
卫无忌买了个关子,拿出一根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时间已经一个小时,风缚术自动消散,卫无忌恢复了自由。
一只粗壮的手从后面伸了过来,从卫无忌嘴边拿走香烟,然后扔出了窗外。
“领导,我肖姐和队长都在车里呢,吸烟多没素质。”
何思宇闷声闷气的说道。
卫无忌:“……”
柳夕转头看向何思宇,含笑道:“乖,科目三我再借你逢考必过符。”
何思宇顿时兴奋的满脸红光,大声叫道:“队长,你真好,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别克车一路驶出二环,拐进三环附近一个比较偏僻的老式街道。
沿着街道一路开到行人稀少的街尾,在街尾一间类似于厂房的老式院子里停了下来。
院子里已经停了好几辆小车,有几个男男女女相继从屋里走出来,边走边抹泪,脸上却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愉悦。
何思宇忽然哭了起来,哭嚎声震天动地,连车子都跟着摇晃。
柳夕心里泛过一丝奇怪的感觉,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伤心欲绝的绝望感,恨不得立刻放声大哭一场才痛快。
她心里一惊,急忙运起紫丹书心法,灵力在体内运行一个周天,才消除了那种突如其来的伤感。
“怎么回事?何思宇你哭什么?”
柳夕诧异的问道。
“队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想哭。怎么办,我眼泪停不下来,好伤心啊呜呜呜呜……”
何思宇泪流满面,诺大一个狗熊汉子哭的像是一个找不到妈的小孩。
卫无忌用嘶哑的声音说道:“何思宇比较单纯,还不太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柳夕转过头来一看,顿时吓了一跳:“领导,你怎么也哭了?”
卫无忌擦了擦眼睛:“我哭了吗?”
“眼泪都掉下来了。”
“哦,可能风迷了眼睛。”
柳夕:“……”
肖琼翻了个白眼:“走吧,我们进去。”
柳夕诧异道:“你怎么不哭?”
肖琼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哭?”
“那他们为什么哭?”柳夕指着不停抹泪的卫无忌和何思宇问道。
肖琼冷笑道:“呵呵,懦弱的男人。”
两个男人很明显已经没有用处了,肖琼和柳夕下了车,走向对面那道门。
“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
一进屋,震耳欲聋的哭声立刻涌入柳夕的耳中,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哭声夹杂在一起,经久不衰。
悲伤简直逆流成河。
让人一进屋,仿佛置身于殡仪馆灵堂。
屋子里面的阵势其实和殡仪馆也差不多,宽敞的大厅内,正北方向摆放了一张巨大的方桌,放桌上铺了一张雪白的布。
大厅的地上,摆放着上百个蒲团,几十个男男女女坐在蒲团上埋头痛哭。表情撕心裂肺。
柳夕看到地上还有两个哭晕过去的中年人,居然无人理会,各人忙着哭各人的。
洁白的地板砖上湿漉漉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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