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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6

      反攻略的正确姿势[快穿] 作者:十步谈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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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声道“这...这是我捡的,我没有偷...”

    “我知道,我知道你没有偷。”听见对方连这种狗都不吃的骨头都需要用‘偷’的,藏丹心里的酸涩更重了,恨不得把那群欺辱主人的恶仆打一顿才罢休。

    缓了缓情绪,他半蹲下来,平视着这个可怜的孩子,眉头微微皱起,成熟而英俊的脸上带了些苦涩,像是透过他,在对另一个再也无法弥补的遗憾,沉声道“我带你离开这里。”

    第137章 番外—藏丹下

    小陈祁延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坏了, 怯怯地后退了一步, 反问道“你...你说什么离开?”

    “我带你离开。”

    扯了扯嘴角, 尽量让自己的神色看上去不再那么严肃,藏丹看着对面小孩子满脸的警惕,后面的话就有些说不下去。正在心里琢磨着要不直接把人绑走算了,忽然,他眼角余光正好瞥到了对方小心翼翼藏在身后的那根黑漆漆的烂骨头, 立刻福至心灵, 从怀里掏出一个在之前小镇买的,准备晚上用来下酒的油纸包。

    解开绑在上面的绳子, 露出里面在月光下泛着层油光的烧鸡, 那诱人的色泽和用不同香料炖到软烂的香气,勾得小陈祁延眼睛都快直了, 定定地挂在上面,挪都挪不开。

    有用!

    瞅着对方的神色,藏丹试探性地把那油纸包往左挪了挪,对方的眼珠就跟着往左偏了过去,往右挪了一下,对方的眼珠又跟着往右跑了过去。在心里暗笑一声,他迅速把油纸包前后左右挪了一遍,对方的眼珠也跟着迅速前后左右挪了一圈, 嘴角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咳了一声清清嗓子,他压低嗓音,跟一个拐卖小正太的怪蜀黍一样诱惑道“只要你跟我走, 每天就都能吃到这样好吃的烧鸡了。”

    “我...我....”

    小孩子毕竟没有什么自制力,也不清楚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如果换成其他五岁的孩子,肯定就直接跟着他走了。可小陈祁延也不愧是皇家长大的,即使眼中的渴盼已经无法掩饰,脸上也浮现出挣扎的神色,整整纠结了一柱香的时间,最终却还是拼命咽着被香气勾出的口水摇了摇头,怯怯道“你能带父王一起走吗?”

    先不说假死药只有一枚,就按照当朝皇帝对他父亲那个忌惮程度,就明白肯定不会白白放对方溜走。藏丹要的是好好教育这个可怜的孩子,让他摆脱上一世被所有人欺骗,被所有人当成上位的垫脚石的命运,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人。如果真的把他爹也带上,即使自己武功高到不会被朝廷之人抓住,但整日颠沛流离是少不了的,那就与自己的初衷相悖了。

    不过他本来也没打算不问当事人父亲的意见,直接把人家儿子带走,便把那烧鸡塞到对方怀里,直接道“你先去休息,明日我会再来。”

    说罢,他便运起轻功,在小陈祁延惊叹的目光中飞走了。

    要取信一个亲王,尤其是一个脑子很聪明的亲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便对方现在处境困难,自顾不暇,也不代表随便一个江湖人就能带走他仅剩的那个儿子。

    藏丹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一边在江湖上闯出名头,一边私下里帮助教导陈祁延。终于,在某次皇帝又借着清理叛党的由头趁机想把亲王拉下水,结果再次失败后,对外已经开始装疯的亲王终于还是决定赌一把,答应让他把自己儿子带走。

    得到了对方的首肯,藏丹第二日便将那枚假死药喂给了小陈祁延,让他在皇家书塾里做出暴毙的假象,然后在下葬后偷偷挖出来,带去见了亲王最后一面,待他们父子话别,便一起离开了那里。

    十二年后。

    正是黄昏时,人声鼎沸,酒肆满座,一身蓝色布衣的青年端坐木桌前,右手将那泡着碧螺春的白瓷杯端着凑到唇边作势欲饮,实际上,那一双上挑的眼却透过氤氲雾气,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隔壁桌那对正在低声争执的人。

    此人正是长大后顺利出师的陈祁延。

    当然,注意别人争吵并非因为他多管闲事,而是那两个人压低的声音中偶然露出的‘边关’‘镇州’‘辽国’这几个词,实在是非常的引人注意。

    坐在隔壁桌外侧,气得眼圈都红了的人一个比正常男子还要健壮的哥儿,他穿着一身浅粉色的纱衣,鼓囊囊的肌肉把薄薄的纱绷得紧紧的,一层一层垂下,看起来反而有一种对方更壮了的错觉。

    而坐在他旁边男子则比他身体线条修长许多,从右手上的厚茧和锐利的眼神可以看出来也是个功夫不错的高手。

    跟随师父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好的坏的全部都亲身体验过,陈祁延虽说年强,但眼光和阅历自是都不差。要说这两人的衣料均为上等,莫说寻常富贵人家,即便是位阶低一些的官员也是穿不起的,可见定是有权有势之人。至于他们的眼神情态,看起来虽然亲密,但动作上却很有分寸的保持了一个哥儿和男子应有的距离,所以他们应当尚未成亲。

    这样的两个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因为边防之事起了争端,那就实在是太令人好奇了。

    以前和师父在一起的时候常听他谈起边关大事,甚至还专门带着他去辽国呆了一段时日,即便后面师父离开了,自己打败一众武林豪杰,登上盟主之位后也时有关注,所以一有涉及到这方面的话题,总是比较感兴趣。

    放下茶杯,陈祁延表面上做出一副用心听楼下说书人的样子,心里却在琢磨着怎么才能和这两人搭上话,弄清楚事情始末。谁知这边对策还未想出来,那个正面对着自己的男子却似有所感地看了过来,然后动作顿了一下,掩饰性地把头转了回去,在说话时,原本就压得很低的声音忽然就变得更低了。

    咦?

    有趣。

    陈祁延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腰间装满上等竹叶青的酒葫芦,上挑的眼角晕出一抹笑意。

    我都十二年未曾回京,世人也皆道我已经死了,这人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还能认出我是谁不成?

    刚想到这里,那两人不知怎的,争吵声音又大了些,只是内容早已不是原来那些,而是扯到了不知什么无关的地方。没过一会,那粉衣的哥儿做出一副气不过的样子,拿起桌上竹筷做剑便攻了上去。对面的男子也拿起另一支筷子,两人就在这小小的木桌上你来我往的对起了招。

    不过那哥儿一看就是走力量型的,在这种走技巧的对决上自然讨不到好,在第七十九招时不慎被对面窥出破绽,直接将他手中的筷子挑飞了出去,并且好巧不巧地戳进了陈祁延面前不到五寸的桌子里。

    好精准的力道控制。

    当武人的职业病发作,陈祁延在心里为这两人的武艺叫了声好,然后在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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