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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发某个条件以后 作者:烟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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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找到大家命定的人。……”
“……对,就像温情说得这样,不过我还要补充一句,以后生意上,大家也还要继续相互扶持啊。……”
无论到场的这些人是在心里赞同,还是在心里不屑,众人表现出来的无一例外都是认可。
而在台下稍远的地方,萧沿和白榔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嘲讽的表情,在自己父亲或母亲要求的必须在场的时间过去后,两个人先后离开了这所豪华又肮脏的会场。
白榔漫无目的地走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要去哪里,最后上了一辆人很少的公交车,白榔看着窗外,城市慢慢变得简单,高楼大厦渐渐消失了,车停下的时候是在动车站。
白榔一个人站在动车站门口,犹豫了一下,他买了h市的票,在动车上,白榔疲惫地闭着眼睛休息着,但脑子里乱得很,声音、画面,吵得、晃得他头疼……
h市很快就到了,白榔在座位上坐着,看着坐在旁边的人,或满脸期待、或一脸焦急地快步离开,等到所有人都走出去后,白榔才慢慢站起来,然后没有再犹豫,他坐了出租车,一路经过了6个红绿灯,他就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h墓园里住着各种各样的人,有家人很爱他所以把他葬在这里的,有家人不爱但为了自己面子而把他葬在这里的,也有孤身一人提前想好了自己的归宿的……
白榔的父亲是以上说的第三种人,孤身一人,应该说他拥有过家人,最后却失去了。
那是太小太小时候的事了,白榔记不太清楚,但是每每想到父亲会有的愧疚感,会提醒着他曾经的一些事。
父亲被母亲狠狠伤害,在母亲的爱情里,父亲是受害者,白榔是牺牲品。白榔其实并不太清楚,为什么母亲明明不想管他,可为什么当时不许父亲抚养他,甚至都不许父亲来看他。
后来他懂了,是因为她的爱情,不是为了对父亲有最后一点爱,而是把他作为考验品,能接受他的存在,才能更一步证明那个人是爱她的。
有点可笑,所以他才那么愧疚,愧疚自己因为这样的一种母爱,还那样拼命地去争取,错过了父亲,让他抱憾而终,他从不去了解父亲生前在什么地方、过得怎么样,最后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的墓地。
白榔站在那里,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和记忆里模糊的人像合拢起来,发现这张照片选得真的不好,他完全记不清这是父亲了,老了很多,有许多皱纹,笑得也很勉强,看上去就是他最后的时间,觉得自己该留点什么,所以照了的一张相片。
“爸……”
白榔张了张嘴,墓园太大了,还有风,他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出声,喉咙里很干,还有点疼。
过了许久,白榔才踏着夜色离开,离开学的日子还有半月,他哪儿都没去。换了一个手机号,他随便找了个地方住下,交齐了半月的房租后,白榔又找到了一个短工。
每天上午去打工,时不时会有晚班,中午吃了饭,下午就去墓园,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些年也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说的,所以他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
但偶尔会想起,这么些年在各种地方听到看到的笑话,想起来就和父亲分享一下,笑一声又继续安静下来。
最后一天,他去乘车之前还是在父亲这里,站了一会儿,白榔看着父亲的照片笑了起来,“爸,我也不知道你欢不欢迎我来,可是我没别的地方可去了……我要回去上学了。”
回到一中校园,白榔去找老师报名,他没有给沈温晴打电话,因为他知道,沈温晴不会在意他,除非等到她又找到了白马王子,她的王子才会来见他,寻求他这个考验的意见。
方琴儿坐在原来的办公桌上,笑得眉不见眼的,看着白榔进来,她笑得更加开心了,赶紧招招手,“白榔,来啦?来来来,老师给你写单子。”
交了学费后,方琴儿笑着和白榔提到:“你是不知道啊,咱们班可厉害呢,这可是咱们学校第一个所有人都还在原来班级的呢。”
面对班主任的热情,白榔只能点点头,方琴儿也知道自己这个学生的性子,也没在意,接着和白榔聊起来。
“对了白榔,听说你妈妈和萧沿他爸离婚了?你也别放在心上,大人们都有自己的考虑,和你们小孩子没什么关系,你就好好读书就行。之前萧沿过来老师这儿的时候,他说你失踪了找不到,我还担心来着。
结果打电话问了你妈妈,她说你可能去旅游了。萧沿来的时候,我和他说,他还一副不信的样子,非让我看见你给他打电话,现在看你回来,老师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半个月之前萧沿就在找你,之前来报名也是一副焦急的样子,你还是要和他说一声,虽然你们平时看起来不大好的样子,但是老师知道,老师是过来人,等你们在长大一点,就会知道,你们现在在意的那些矛盾,其实都是小事,很多都还是误会,高中的朋友是最真诚的朋友,要珍惜啊。”
白榔眼神波动了一下,然后显得有些犹犹豫豫地继续“嗯”了一声。
方琴儿满意地点点头,挥手放白榔离开了。
白榔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里,简单收拾了一下,他拿出了之前换掉的手机卡,重新放回去,开机后,发现未接来电很多,短信也很多。
未接来电中有萧沿、蒋富紫还有陈晨,连年小年都有一个,短信除了10086,就只有萧沿了。
考虑了一下,白榔敲敲打打又删删,最后回了一条短信给萧沿,【我很好,开学见。】
觉得自己完成了一项艰巨任务的白榔,手机还没放下就接到了萧沿的电话。
“喂,你好。”白榔接通了来电。
“好什么好?!我不好,很不好!你去哪儿了?这半个月在哪里?不接电话、手机没信号,你不知道这样突然失踪会让人很担心吗?”
☆、第 36 章
“白榔,你和萧沿,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怎么你们会一起都摔跤了呢?而且这个假期你怎么都不接电话啊,我以为你是不想理我呢。”中午下课后,陈晨拉着年小年跟在白榔后面一起在食堂吃饭,在他身边一直不停地说话。
白榔僵硬了一小会儿,“没什么事啊。”顶着眼角和嘴角的乌青,白榔生生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屏蔽了,他说是摔的,就是摔的。
另一边的萧沿也是同样,摔得脸上乌青带紫的,对蒋富紫的恨铁不成钢插科打诨,死不承认。
两个人都声称自己是摔的,从来打架都不掩饰的两个人,突然就掩饰起来,而且是毫无技术水平的遮掩,这让人怎么不惊奇?
但其实也只是小事,还要追溯到白榔接到了萧沿的电话时。白榔听出了萧沿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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